天縱狂妃之至尊馭獸師

49.姐姐去哪?殺人!(一更)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柒月歌 本章︰49.姐姐去哪?殺人!(一更)

    提起張茵茵,穆城主的身子微微一顫,心虛的垂下了眼。

    原本還想等待機會的張屠戶見此,立刻從褲腰里抽出了小刀,對著手里的果子狠狠一滑,連自己的手心都劃了一道大口子,而後使出渾身蠻力對著穆城主的胸口捅了過去!

    當真是猝不及防!

    二人距離本就幾步,人一發狠潛力就是無窮的,讓作為玄靈師的穆城主都沒反應過來,等察覺到胸口的痛意才反掌將張屠戶打了出去。

    地上的張屠戶哇的吐出了一口心頭血,也不嫌痛,反而看著穆城主胸口的刀子哈哈大笑。

    “我扶桑城真是瞎了眼了!以為你與其他狗官不一樣!呸!什麼清廉正直,你穆呈也是一個為了私欲,拿人命當兒戲的狗官!”張屠戶高聲大呼。

    在廳內侍候的人本被張屠戶這一出給嚇傻了,又听見這麼一句,便狐疑的看向了穆城主。

    官官相護,百姓自然是護著百姓,他們相信,張屠戶不是無由來的過來捅穆城主一刀。

    眼見著穆城主胸口的衣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化,張屠戶終于放了心,留下了一行清淚,“茵茵,爹無能,殺不了穆縴縴,就讓他爹來為你和孫兒償命!”

    張屠戶知道,自己進不了穆縴縴的閨房,又沒有那個耐心等她出門,既然如此,那便子債父償!況且既然劉管家都知道的事,穆城主自然不知道,他也是幫凶,殺他,不虧!

    至于穆縴縴,她的靠山一死,這樣嬌蠻的大小姐怎能夠在這扶桑城中獨自生存下去!

    讓她生不如死,也是對茵茵的一種安慰。

    說罷,張屠戶就起身決絕的撞向了旁邊的柱子,穆城主見了又是一掌過去,將他打暈了。

    穆城主忍著痛,“快,將他綁起來,再把醫師叫來!”

    饒是被對方捅了,穆城主也不忍心殺了或者看著張屠戶自殺,他欠人家一條命,這一刀,他認了。

    原本以為是普通一刀,沒想到醫師治不好,他便也想到了暗玄力,可是這找遍整座城,也沒找到一個光靈根。

    也許是有的,只是人家不願意救他罷了。

    那日張旭回去,便忍不住將這事跟自家老娘說了,老娘差點哭的背過氣去,握著他的手道︰“就算你丟了飯碗,就算咱們娘倆餓死!也不能讓茵茵那丫頭和肚里的孩子白死了!旭子,你張叔待咱們娘倆不薄,咱不能忘恩負義!”

    張旭他爹早死,留下寡母拉扯一對兄妹,張屠戶一家沒少接濟他們,如今恩人家竟天遭橫禍,他們又怎麼能夠縮頭烏龜,將真相掩埋起來。

    于是第二天,張旭就站在街頭上,把這件事喊了出來,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日扶桑城上下都知道了。

    哭昏過去好幾次的張夫人和張茵茵大著肚子的尸體,讓他們不得不信,他們尊敬了多年的城主,最終是為了女兒放棄了他們一座城。

    穆城主倒下了,周圍城的人見此便來偷來搶,地痞流氓也又卷土重來,這座安定了數年的城池,終于因為他的一己私欲,亂了。

    “穆呈,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穆城主被心底的愧疚壓垮了,“穆呈愧對王爺、愧對滿城百姓!但還望王爺看在往日的面子上,給小女一條生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現在的穆城主也不過是個為兒女操盡了心的父親,可是張屠戶又何嘗不是?

    若這事就這麼輕輕翻篇了,又怎麼對得起張茵茵和她死去的孩子!

    嵐兮月冷哼一聲,“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來人,把穆縴縴給我帶過來!”

    見著這小王爺要主持公道的樣子,下人不等穆城主同意,便小跑著去叫了。

    如今的穆縴縴,經歷了逼的人一尸兩命、心上人又被一刀砍死,父親也因此受了重傷,再沒了往日的嬌蠻,整日躲在屋中以淚洗面,時不時還能听見她見鬼般的叫聲。

    “小姐、小姐?”

    穆縴縴從被子里冒出頭,臉上碩大的黑眼圈,“誰!?”

    “小姐,城主醒了,叫您去正廳呢。”

    這下人也是精明,知道若說旁人,穆縴縴肯定不去,但說是她爹醒了,自然翻身而下,鞋子都沒穿好便跑了出來。

    不消片刻,她便到了正廳,看見地上跪著的自家爹爹,立刻撲了上去,淒慘又可憐的喊了一聲,“爹!”

    穆城主幾日未見她,如今一瞧心都碎了。

    這個憔悴又消瘦的人真的是他嬌養長大的女兒嗎?

    穆縴縴抱著穆城主就是一陣痛哭。

    她是嬌蠻是跋扈,可是終究也是個女子,萬萬沒想到那張茵茵竟然如此決絕!

    那日張茜茜對她苦苦哀求,“小姐,您貴為城主之女,什麼樣的優秀才俊找不到,為何偏要纏著我家相公?!”

    “你都說了,我是城主之女,身份尊貴,在這扶桑城,我想要誰就要誰!”作為勝者的穆縴縴一臉得意,勾了勾身邊人的下巴,“阿焙,你說對不對?”

    張茜茜看著余焙那毫不反抗的動作,氣急攻心,“穆縴縴!你不要臉!小小年紀連有婦之夫都勾引,蕩婦!婊子!”

    “你隨便罵!”穆縴縴毫不在意,“罵完了就趕緊滾!別打擾我和阿焙的親事!”

    張茜茜驚得後退兩步,“親事?余焙!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還懷著你們老余家的血脈呢!你就與別人成親,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啊!”

    余焙是心虛的不敢接話,但穆縴縴就不一樣了,無視穆城主的阻攔大叫道︰“有本事你就去死啊!光嚎有什麼意思!你以為我穆縴縴會怕你?做夢!”

    她過去挽起余焙的胳膊,小鳥依人道︰“反正我會給阿焙生個白白胖胖的寶寶,你肚子里的那個,自己留著吧,我們不稀罕!對吧,阿焙~”

    余焙費力的擠出一笑,看向發妻,勸道︰“茵茵,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

    朝夕相處這麼多年,他明白發妻在穆縴縴手底下落不下一分好處,本著大事化小的念頭勸她先回家。

    張茜茜擦了把淚,振作起來看著丈夫問道︰“我就問你一句話,阿焙,你跟不跟我回家?”

    只要他願意回家,她也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他們一家繼續安生的過日子。

    “我…”余焙看了看這豪華的城主府和嬌嫩的穆縴縴,“茵茵,你先回去吧。”

    一個態度就表明了。

    張茜茜徹底心死了,只有懷中那冰冷的剪刀在提醒著她。

    這把剪刀,她原本是想殺了眼前的狗男女的。

    可是現在,她後悔了。

    她要讓眼前的狗男女嘗嘗背著人命的滋味!

    張茵茵摸摸肚子,心疼又愧疚的掉了一滴淚,孩子,別怪娘,與其讓你生下來沒爹,還不如咱們娘倆一起帶著你爹下地獄!等下輩子,娘給你當牛做馬贖這份罪。

    張茵茵死了。

    穆縴縴逼死人的恐懼大于歉疚,但暢想著未來與余焙的生活,似乎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但萬萬沒想到,第二日她去余家找余焙,見到是已經涼了的尸體。

    余老夫人癱坐在他身邊,見是她來了立刻瘋了一般的撲上來,要她給自家兒子償命。

    好歹穆縴縴是玄靈師,自然不會被她所傷,然而心傷卻大于一切,出門的時候路過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甚至有一些膽子大的已經開始罵她了。

    好不容易回了城主府,想要在爹爹的懷里得到片刻的安慰,卻被告知爹被張屠戶給捅了,此刻正昏迷不醒。

    兩日一夜,自己身上背了三條人命,還害的自家爹爹重傷,穆縴縴就算再橫,也該被壓垮了。

    “穆縴縴。”

    一個溫涼的女聲傳來,穆縴縴才發現主座上竟坐著一個小姑娘。

    “你、你是誰?”

    嵐兮月冷笑,“為張家討公道的人。”

    “張家、張茵茵!別過來!別過來!我不是要逼死你的,我錯了!”穆縴縴哀嚎一聲又藏進了穆城主的懷里,這幾日她一閉上眼,就是三人的死狀,連余焙都開始怨恨她,要她償命,著實把她嚇得神經虛弱了。

    對她,嵐兮月沒有半分心疼,一拍桌子,“閉嘴!穆縴縴,時至今日,你後不後悔?!”

    穆縴縴愣了一下。

    她這幾日也在反復的追問自己,後不後悔?

    可是她不明白,為何自己只是想跟心上人在一起,就要落得個這樣的下場?為了愛情,她不後悔,她寧願背上人命也不願意這樣放開余焙。

    可是,她看了看不過幾日就已經鬢角發白的父親,流下了一行清淚,“後悔!”

    知道後悔,便知自己錯了,那這穆縴縴倒也並非那麼無藥可救。

    “把穆呈父女關入大牢,將張屠戶帶上來。”嵐兮月淡淡吩咐道。

    關進大牢?

    穆縴縴心里驚恐,但是見她爹都毫不反抗,心知這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了,乖乖的跟著衙役走了。

    張屠戶很快就被帶了上來,他除了精神不太好,看著在大牢中也沒受苦。

    穆城主當日只是將他關了起來,而後事情傳來,衙役們不好放了他,但讓他過的舒服點還是能做到的,給了張屠戶一點最後的慰藉。

    “張屠戶。”

    嵐兮月叫他,張屠戶跪在地上毫無反應,似乎只是具尸體一般無知無覺。

    直到她問,“你想如何處置穆氏父女?”

    “我要他們一命換一命!”

    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又問︰“那余焙的命呢?”

    張屠戶一滯,“我願意抵命。”

    “那你可憐的夫人該如何生活?”嵐兮月輕聲道,“這幾日,你夫人的日子過的可不算好。家里的頂梁柱關了進去,唯一的女兒也死了,她為了等你回來再見閨女一面,遲遲不把張茵茵下葬,再過幾日,這尸體怕是就爛的不成樣了。”

    逝者已逝,生者還需要相互扶持。

    若不是張屠戶的音訊還時時通過衙役傳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張夫人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我…”難以抉擇,張屠戶忍不住掩面而泣。

    嵐兮月眼底閃過不忍,“若你信我,這事就交給我來辦,一定還張茵茵和孩子一個公道。”

    她聲音又輕又柔,卻讓張屠戶似是抓住了希望,抬頭看去卻見是一個小姑娘。

    “我乃鳳臨王。”

    王爺!

    張屠戶死灰般的心終于開始跳動了,頭在石板上磕的咚咚響,沒幾下便見了血,“求王爺為小民做主!”

    “這是自然。”嵐兮月道,“你且先回去,把你女兒的尸體安葬了吧,了解了此事,咱們再說。”

    張屠戶自然連滾帶爬的回家去了。

    嵐兮月揉了揉眉頭,“劉管家,城中可還有管事的?”

    “回王爺,管事的…沒有,倒是其手下有一名親信,經常幫助城主處理事務。”

    “叫他來。”嵐兮月道,“順便叫人把城中的那幾具尸體拉回來,認認是哪一城的人,給本王扔到他們的城主府去!”

    敢在她的城池撒野,當她這個鳳臨王拿不動刀了還是外面的城主們飄了?

    這命令下忒霸氣,被此事煩心了幾日的劉管家終于出了心里的悶氣,“可是王爺,就怕咱們的人打不過…”

    到了別人的地盤,就算扶桑城的守衛再厲害,也抵不過人家地盤上的人多。

    嵐兮月聞言喚出了金子,劉管家的眼立刻直了!

    一只巨鷹威風凜凜、羽毛如金子般耀眼,帶著蔑視眾人的氣度,怪不得能夠成為王爺的幻獸。

    “可以了?”

    “可以了!”

    有金子撐腰,劉管家雄渾渾氣昂昂的下去了。

    不多時,一身穿青色衣袍、如翠竹一般氣度翩翩的男子走了過來,行禮道︰“顧青見過王爺。”

    “起來,坐。”

    嵐兮月心中滿意的點點頭,不卑不亢也不驚訝,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本事。

    “顧青,你覺得如今城中的混亂該如何解決?”

    顧青道︰“回王爺,自當先以安撫民心為重。”

    “如何安撫?”

    “軟硬兼施。不僅要曉之以情,還要嚴肅施壓。”顧青看向她,“以暴制暴,以心換心,城中定能恢復往日的安寧。”

    顧青見她點頭,又問︰“只是不知王爺要如何處理穆張兩家一事,根源不解決,民心總是無法凝聚。”

    世人皆知,得民心者德天下,若民心不凝,扶桑城遲早還會大亂。

    嵐兮月贊許的看他一眼,“此事本王自有打算。這幾日,扶桑城的事就先交與你處理,如何?”

    “顧青一定盡力而為。”

    嵐兮月點點頭,“去吧,讓本王看看你的本事。”

    等顧青一走,嵐兮月便讓下人給她找了間空房,進去便拿出了傳音石,準備挨罵。

    “娘親?”

    水漣漪輕柔的應了一聲,“怎麼?這是準備回來了嗎?”

    嵐兮月訕笑,“娘親,我可能晚兩天才能回去。”

    “什麼?咱們不都說好的嗎!”水漣漪听上去特別不高興。

    嵐兮月忙解釋,“您听我說嘛!不是我不回去,實在是有事耽擱住了!”

    接著她便把扶桑城發生的這樁慘案和盤托出,希望她娘親看在自己是來干正事的份上給自己再‘放個假’。

    水漣漪是個知情達理的,听聞這事事關城主,而這座城又是自家閨女的,就算再不情願也只好讓她留在了扶桑城,給得知自家乖徒弟要回來而滿懷期待的曲衡堂告罪去了。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假也請好了,嵐兮月這才放松下來,竟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睡的安穩,然而被關進牢中的穆氏父女二人卻過的沒那麼自在。

    穆城主還頂著城主的頭餃,往日又那麼勤懇親近,衙役們也沒有過多為難,找了個空牢房便將二人關了進去,而後便當兩人不存在了,眼不見為淨。

    “爹。”穆縴縴窩在穆城主的懷里,愧疚道,“女兒對不起您。”

    從萬人敬仰到如今的階下囚,穆城主恨嗎?悔嗎?

    自然。

    無數人跟他說過,不要這樣慣著穆縴縴,否則會害了他們兩個人!

    可是他就是不听,最後便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臥床等死時,偶爾醒來,他也會怨恨女兒,可是如今听了她這麼一句,穆城主便釋然了。

    她也只是個孩子,說到底都是自己寵壞了,自食惡果,怨得了誰呢?

    穆城主摸摸她的頭發,一如既往的寵溺,“傻孩子。”

    一句話讓穆縴縴崩潰大哭,她寧願穆城主打她、罵她,也不願意他是對心尖肉一般的對待她!

    “爹,我錯了!我不該這麼任性,是我害了您!”

    穆城主今日已經很累了,口干舌燥不再多哄她,只是閉上眼大手一下下的為她順著氣。

    有的孩子生下來就是來討債的,也許,是自己上輩子欠了女兒的吧,穆城主想,那就讓他還到底,讓張屠戶、王爺滿意。

    被他們惦記的張屠戶,此刻剛把張茵茵給入了葬。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心酸誰人能知。

    張夫人又哭昏過去好幾次,張屠戶為了王爺的承諾還在支撐著。

    等張夫人情緒穩定些了,他便將此事告訴了她。

    張夫人眼中幾欲泣血,“相公,一定讓穆縴縴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余焙死了,張夫人最恨的便是穆縴縴,對于穆城主,她倒是有些可憐他了,清白了一輩子如今被自己的女兒拖下了水,可憐又可悲!

    “殺人償命。”張屠戶嘆了口氣,“娘子,若小王爺追究起了我的過錯,你就拿著那些銀錢改嫁吧。”

    張夫人打了他一巴掌,“你說的哪里話!要死,咱們一起死!只要咱們一家子在一塊,去哪都是家!”

    多少高門士族都做不到的從一而終,讓張夫人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婦人做到了。

    張屠戶再也沒了畏懼的東西,握住了夫人的手,“好!咱們一家一起!”

    那邊,剛睡下一會的嵐兮月就被劉管家的求救聲給喚醒了。

    “王爺!不好了!王爺!”

    嵐兮月立刻沖了出去,“怎麼了?金子!”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金子如今渾身染血被幾個人拖了過來,它右邊的翅膀都缺了半塊,脖子上更是一個大洞,原本柔軟的羽毛如今都被血染成一團。

    “媽的!誰干的!”嵐兮月立刻就紅了眼。

    劉管家帶著哭腔,“是天星城城主!”

    來不及詢問什麼城主,嵐兮月立刻將金子抱進了屋中,把所有人趕了出去,帶它進了血玉鐲。

    濃稠的血腥味立刻吸引了所有獸獸的注意,見金子腦袋耷拉著渾身染血,全都嚇了一跳。

    白虎大人虎目瞪起,小小和黑曜嚇得含了淚,連原本它的歡喜冤家小白怒的毛都豎起來了!

    “將朱雀沒熔的大鼎,裝滿神泉水拿過來!”嵐兮月邊給金子喂丹藥,邊吩咐道,白虎大人立刻去辦,二息間就回來了。

    嵐兮月立刻將金子放進了神泉水中,又心疼又生氣。

    這家伙怎麼才一會不見就成了這樣,打不過人家還不知道跑嗎!一雙翅膀是白長的?

    “姐姐,你去哪?”

    見嵐兮月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小小忙問。

    嵐兮月雙眸一凜,咬牙吐出兩個字,“殺人!”

    ------題外話------

    好像書城的封面已經換了,寶貝們注意到沒,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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