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狂妃之至尊馭獸師

47.扶桑城暴亂(一更)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柒月歌 本章︰47.扶桑城暴亂(一更)

    剛睡醒就被通知要工作,朱雀大人那叫一個委屈!

    “臭丫頭!你跟男人親親我我,憑什麼本尊就要去給你干活!”朱雀大人極有反抗精神。

    空間里就響起了嵐兮月的聲音,“等大人找到了小美人,月兒一定不耽誤大人親親我我!現在嘛,大人還是趕快去吧,不要做無畏的掙扎了。”

    白虎大人贊同的點點頭,“單身朱雀不配睡覺,起來干活。”

    連兄弟都叛變了,朱雀幽怨的瞪了它一眼,又毫無意義的干嚎了兩嗓子,在金子等獸獸們同情的眼神下,燒鐵去了。

    而空間外,自然是小情侶的你儂我儂。

    珍稀每一秒的時間,二人一夜未睡,但精神上的滿足讓他們神清氣爽,把還在床上窩著的韶老家主叫起來用早膳了。

    飯後,嵐兮月就該走了,她還有下一個目的地。

    “丫頭,別忘了你說的,常來看爺爺!”韶老家主拉著嵐兮月的手哭唧唧。

    “知道啦,爺爺!”嵐兮月笑道,“那我走啦!”

    又看了韶君澤一眼,她便召出了金子,飛離了韶家島。

    她走了,韶君澤也喚出了梟。

    韶老家主問道︰“你去哪?”

    “錦軒王府。”

    錦軒王在西溟的人設就是一只小奶狗,沒有主見、也沒有多高的實力,若非有西溟國君這個兄長撐腰,誰都能虐他兩下。

    然而,只有韶君澤知道,這只看似軟弱無能的奶狗,其實在背地里已經長出了爪子。

    錦軒王從府外回來,便瞧見他的屋內坐了一人,驚喜道︰“君澤少主,您怎麼來了?”

    “王爺。”韶君澤微微頷首。

    錦軒王甚是熱情,“少主前來也不告訴我一生,這下招待不周,還請少主見諒。”

    他似是一點也不在意韶君澤闖進來,反而還擔心自己這屋內連個果盤都沒有的,失了禮數。

    韶君澤道︰“無妨。今日來,是與王爺做一筆交易。”

    他聲音依舊那麼清冷,但落在錦軒王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錦軒王走過來坐下,笑容單純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就怕白軒無能,讓少主失望。”

    “無能。”韶君澤念了一句,又道,“春意樓背後的大老板,又怎會是無能之輩。”

    錦軒王似是不解,“少主在說什麼?春意樓不是青樓嗎,關軒何事?”

    韶君澤不言,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

    對視了不過幾秒,錦軒王就敗下陣了,原先怯弱的勢態一掃而光,掛上了帶著幾分張狂的笑意,“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君澤少主。”

    他倒了杯茶放到對方手邊,“所以少主剛剛所說的,是何交易?”

    “國君之位,該換人了。”韶君澤淡淡道。

    錦軒王喝茶的手一頓,語氣里帶了幾分鋒利,“君澤少主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自然。”韶君澤收回目光,“比王爺只藏在心底不敢表示的好。”

    錦軒王笑了一聲,“我?怎麼會!國君可是我的親皇兄!”

    韶君澤不答,屋內一片寂靜。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錦軒王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才恨恨問道︰“你要我如何!”

    “找到白宓的弱點。”韶君澤看向他,“其他的,自有我來解決。”

    錦軒王的手緊了緊,“我以為,少主會對那個位置有興趣。”

    西溟的國君之位,比瀚宇大陸的任何一個國家的皇位都珍貴,是萬人之上,是野心家遙不可及的夢想!

    然而,韶君澤卻棄之如敝屣。

    別的不說,一旦當了國君,他怎能隨心所欲的去聖羅看他的阿月?

    阿月面前,江山算得了什麼。

    她若喜歡,他自會重新砌一座江山給她,但明顯的,她對江山、對後位都沒興趣,那韶君澤對此更沒有興趣。

    “只要你坐上那個位置,不要像白宓一般惹是生非。”韶君澤似是看獵物一般的盯上錦軒王,“國君之位,自當是你的。”

    錦軒王自然相信,但他不明白,為何韶君澤突然盯上了他的皇兄。

    想了想,他覺得還是有必要一問,省的自己還沒坐上國君之位,就死得不明不白,“皇兄可是對少主不恭敬了?”

    而韶君澤竟也罕見的回答了,“他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這說明,韶家冷情的少主如今也有了想要保護、為之撐腰的人,人一旦有了牽掛,便有了弱點,便讓韶君澤不如以往一般無懈可擊。

    但這給了錦軒王極大的安慰,畢竟這眼前的韶君澤,可以稱得上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了。

    錦軒王應了,“只要能讓白宓付出代價,白軒願意歸順少主。”

    意料之中,得了結果,韶君澤便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只留下錦軒王又在原地坐了一個時辰,這才起身走到書房,在書架後的磚頭上敲了敲,便露出了一條密道。

    他走了進去,里面燈火通明。

    這里就是一個小型的屋子,五髒俱全,放滿了女兒家喜愛的東西,還能夠嗅到幾分花香。

    只是原本放著床的地方,卻被一張寒冰棺給佔領了。

    錦軒王走到寒冰館跟前,看著里邊躺著的女子,伸手蹭了蹭她冰冷的臉頰,目光里滿是憐惜和愛戀。

    “初初。”一句纏綿的低喃,錦軒王的目光向下,看向了她空空的衣袖,眸子里瞬間變成了淬毒的恨意,“你放心,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嵐兮月卻還不知,向白宓復仇的隊伍里又多了一員大將,她此時,正在為扶桑城的變化而驚訝。

    原本規則有序、民生和樂的扶桑城,如今卻一片狼藉!

    眼前小販們的攤鋪被砸得稀巴爛,甚至有的人還掛了彩,頭上的血止都止不住。

    而不遠處,慘劇還在繼續。

    “大爺!行行好吧!這是我家吃飯的家伙呀!”一老漢正跪在地上哀求著面前的幾個壯漢。

    而壯漢對此無動于衷,將老漢一腳踹開,“老子又不是沒給你機會!你自己不給錢就別怪老子心狠!行行好,我給你行好誰給我行好啊!甭管他,給我砸!”

    “爺爺!”一直躲在柱子後邊的小姑娘見爺爺被踹到在地,心急的跑了出來,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擔心,“爺爺,您沒事吧?”

    那老漢听見孫女的聲音滿是驚恐,“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回去!”

    然而已經晚了。

    “喲,小姑娘長得挺標致的嘛。”為首的大漢看著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心頓時癢癢了。

    身後幾人邊動手砸攤邊笑道︰“這不是大哥最喜歡的那種嘛!”

    身嬌體軟年齡小,還愛哭,在床上更是頗有一番滋味,這樣想著,大漢的心都酥了三分。

    “哎,老頭。這你孫女啊?”大漢面上帶了笑,“讓你孫女跟了我,以後兄弟們再也不跟你要錢了,這攤你愛咋擺就咋擺!”

    老漢聞言忙把小孫女護進懷里,哀求道︰“爺,她還小!什麼都不懂,伺候人都不會,您就大發慈悲,放過她吧!”

    “爺就愛年紀小的!”大漢踹翻了面前的籠子,“給不給,一句話!”

    老漢將孫女抱得更緊了,“不行!不行!”

    “敬酒不吃吃罰酒!”大漢啐了一聲,伸手過來抓,小姑娘在爺爺懷里嚇得直叫。

    老漢臉上挨了一拳,頓時有些頭暈眼花,手上的力道也卸了三分,眼見著孫女就要被搶走了,老漢忙叫喊道︰“救命!求求你們救救我孫女!”

    周圍人心有不忍,但卻都不敢上前,心虛又慚愧的避開了老漢的目光。

    “啊!爺爺!爺爺!”小姑娘覺得自己腰都快被對方給掐斷了,一雙小手仍死死的拽著爺爺的衣袖。

    原本就是破舊的衣料,衣袖不堪重負應聲而斷,小姑娘的臉頓時成了青灰色,她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見得了手,大漢又是仰頭一笑,“可以了,兄弟們,走!”

    身後幾人應了一聲,卻發現前路被擋住了。

    “咋的了?一個個站那干嘛,怎麼不走?”大漢被幾人擋住了,不知道前面的情況,伸腿踹了一腳前邊的兄弟,“走啊!愣著…”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四個人一個接一個的趴倒在地,接著就有血染紅了地面。

    大漢就見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姑娘站在前面,目光冷如寒冰,正是嵐兮月。

    “你、你誰!”大漢壯著膽子道,“趕緊讓開!告訴你,瞎逞強是沒有好下場的!”

    嵐兮月不言,與這樣的人講話,實在是侮辱她。

    直接用行動說話,她手中玄力一閃,大漢的雙臂被齊齊切斷,小姑娘頓時摔在了地上,她先是一愣,而後就隨手拿起旁邊的石頭將掉在身旁的斷臂砸的血肉模糊。

    大漢此時也顧不得斷臂了,疼的嗷嗷叫,嵐兮月快步上前,給他了一個斷子絕孫腳。

    這種被色欲挖空了頭腦的人,就該讓他嘗嘗做太監的滋味!

    這一腳可以說是用了十分力,不僅踹斷了,還將大漢直接踹飛了,撞倒牆上,當即腦漿四濺,死的不能再死了。听著那聲悶響,在場的男子們頓時覺得胯下一涼,趕緊將腿夾緊了。

    嵐兮月這才覺得心底的惡氣散了幾分,過去將小姑娘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小姑娘抽泣的搖搖頭,“謝謝姐姐救命之恩!”

    模糊的眼前出現了一朵黃色的小花,她抬眼看去,便見她的救命恩人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株嫩黃的小花遞給她,小姑娘愣愣的接過,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接著便听救命恩人道︰“拿著吧,這小花跟你很配。”

    小姑娘的大眼楮瞪得更大了,“你是那個哥哥?!”

    她就是嵐兮月與逍遙王初來扶桑城時認識的那個賣花的小女孩。

    老漢也挪了過來,對嵐兮月千恩萬謝。

    她只道無妨,而後疑惑問道︰“老伯,為何城中突然亂成這樣?穆城主都不管的嗎?”

    之前來的時候來好好的,這才沒過半月,怎像是進了土匪窩一般,到處都是搶掠之態。

    見惡人死了,周圍人第一次沒有感到害怕,有幾個還膽大的走過來踢上幾腳、啐上幾口才解氣。

    听到這小姑娘的問題,有人嘆了口氣道︰“呵,穆城主?如今穆城主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哪能有空來管我們!”

    “是啊。”老漢將孫女摟進懷里,“如今咱們這樣,說到底還都是穆城主害的呢!”

    周圍人聞言贊同的點點頭。

    這話和周圍人眼里的怨氣讓嵐兮月徹底疑惑了,“老伯何出此言?”

    對于救命恩人的問題,老漢自然知無不言,字字都是通入肺腑,“姑娘有所不知,咱們英名的穆城主,如今栽到了她女兒的手上!不僅英名掃地,如今連性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老漢道︰“姑娘可知城主之女穆縴縴?”

    嵐兮月點點頭,說知道。

    老漢渾濁的眼神頓時變得怨毒了幾分,“她啊,害死了一條人命!”

    穆縴縴已經到了該出嫁的年紀,穆城主也給她相看過不少城中的才子,可人家一個都瞧不上。

    倒也是,她畢竟是城主嬌生慣養的女兒,眼光挑剔一些也無可厚非,城主自己也是這麼覺得,一方面希望她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方面又不想她這麼早離開自己的膝下,于是這一來二去,便耽擱下了。

    扶桑城的人在茶余飯後還會說起這個話題,都在好奇這嬌蠻的城主之女到底會看上什麼樣的優秀兒郎。

    但當穆縴縴真的有了看上眼的人,卻把他們和穆城主都驚呆了。

    原因無他,只因這穆縴縴瞧上的竟是大了她十歲、被她爹找來教她讀書寫字的余先生!

    扶桑城上下幾千余人一夜之間,都懂得了‘大跌眼鏡’的意思。

    “可是城中有不少不都是老夫少妻之例,穆城主又那麼疼愛穆縴縴,應該會同意的吧?”嵐兮月疑惑發問。

    老漢復雜的看她一眼,“若只是如此,穆小姐哭一哭、撒撒嬌,穆城主就該心軟同意了。可是,這余先生早已經有了家室!”

    嵐兮月默了,這穆縴縴的眼光還真是了得…

    “有了家室,就算這余先生再考功名,成了狀元,穆城主都不一定答應把嬌女嫁給他,何況,他還只是一個窮酸先生!”

    老漢繼續道︰“這先生是前幾年才搬過來的,帶著一寡母。後來他與張屠戶的女兒張茜茜看對了眼,張屠戶寵閨女,便也順著她,不嫌棄余先生家窮,一分彩禮不要便將閨女嫁了過去,還補貼了不少。”

    “若不是茜茜姑娘繡法精巧些,經常去賣了刺繡補貼家用,張屠戶還經常補貼他們一家,單靠這個先生賣畫賣字,一家子早就餓死了!”

    “也就是他後來進了城主府,這家里生活才改善了些,我那可憐的妹子也不用熬夜趕刺繡,但也落下了病根,眼楮不怎麼好使了。”一個婦人走過來摻和了一句,“誰想到,這先生看著人模人樣,其實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不僅如此,還看著鍋里的吃著碗里的,當真該把他浸豬籠!”

    在周圍人的嘰嘰喳喳下,嵐兮月終于得知了事情完整的來龍去脈。

    首先,穆縴縴看上了那先生。

    可是那余先生是個有家室的,而且是陪著他走過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的,可是因為穆縴縴的愛慕,他就起了背叛發妻的心思,但心里的那點不忍讓他不好意思告知發妻,就偷偷與穆縴縴來往。

    結果,被他那親娘發現了,母子倆一個德行,听說有了發達的機會,轉頭就把這懷胎五月的兒媳婦給扔了,但是又怕那五大三粗的張屠戶,便在私下里瞞著張茜茜,極力撮合著兒子與城主閨女。

    紙是包不住火的,他的發妻最終也是知道了。

    其母就勸她,給她兒子一條生路,等他們發達了,一定不忘了她,讓她過上好日子!

    見婆婆也倒戈了,張茜茜無奈下,挺著肚子求到了城主府去。

    城主自覺愧對于她,就帶著她去找自家閨女,也希望自家閨女能看在她的份上能夠迷途知返,哪怕一輩子不嫁呢,也總比成了人家的妾好。

    然而這一去,當真是再也回不了頭了。

    他們看見的,不僅是穆縴縴,還有衣衫不整的余先生。

    城主氣紅了眼,發妻傷碎了心。

    見了她,穆縴縴仍不悔改,還出言相激,逼她主動離開余先生,她穆縴縴一定會送上珠寶銀子,作為感謝!

    張茜茜自然不理,家不成家,要那麼多銀錢又有何用!

    她哀求般的看向余先生想讓他看在往日情分和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回家過日子。

    懷孕後更少打扮、顯了老太的發妻,和貌美如花、家境甚好的穆縴縴,余先生做了大部分男人都會做出的選擇。

    張屠戶是扶桑城有名的屠夫,性子烈,為人也直,而張茜茜更是隨了張屠戶的性子,烈女一枚。

    好啊,你不回去,那大家就都別好過了。

    張茜茜聞言就掏出剪刀捅了胸口,頓時血濺三尺,在場的人包括身經百戰的穆城主,都嚇白了臉。

    她太決絕,那一剪子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府里醫師一路跑著來的,仍是晚了,穆城主又沒有私存的丹藥,張茜茜不一會便只有出氣的勁了。

    余先生抱著她,又哭又叫也喚不回張茜茜的一分目光。

    張茜茜染血的手在肚子上撫了撫,眼底的心疼在看向穆縴縴時已經變成了刻骨的恨,“穆縴縴,一尸兩命,現在你滿意了。是你逼死了我們娘倆,就好好背著我們娘倆的命,嫁給他過日子吧。”

    她的瞳孔都有些渙散了,拼盡最後一分力,喊出了一句話,“我們母子二人在地底下,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子孫滿堂!”

    這是對于新婚夫婦的祝福語,但誰都能听出這里面的詛咒。

    背了兩條人命,能不能安生在一塊還不一定,又如何做到永結同心、又如何能夠白頭到老!

    張茜茜死了,五個月的孩子也死了,他還不知道男女,還未看過這世間一眼,就被他的好父親給害死了。

    聞此,嵐兮月恨不得將張茜茜的靈魂從地底下揪回來罵一頓。

    為了一個渣男,值得嗎!

    自己要死,何苦還帶著肚子里的孩子!

    不都是說為母則強,怎的她這個母親就如此軟弱,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孩子奮斗一番嗎?

    死有什麼用,只有活著才能讓這對渣滓得到應有的代價!

    嵐兮月吐了口濁氣,看向頭頂上的匾額,上寫著‘城主府’三個大字,抬步邁了進去。

    張茜茜,你做不到,你爹做不到的,就由我來做,這個公道,我幫你討回!

    只為了祭奠那未出世、無辜枉死孩子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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