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是眼花看錯了,但他目不轉楮看著她的時候,確實是動了,不但眼皮動了,手指也微微動了下。
檢查了一下水晶棺的封印,完好無缺的,希望這一天不好那麼早到來。
一連好幾天,沒有李佩佩的消息,宇文健一劍按耐不住了,決定要出城尋找她的下落,帶上常無忌便暗中出城。
只是普通富貴人家打扮得二人,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還是引來無數女人的目光。
黃婷婷皺緊了眉頭,不斷想著昨晚蘭花吊墜發出幽暗的光芒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兩個男人。
身材矮小的黃婷婷撞上宇文健後,不禁後退幾步,揉著被撞痛的鼻子說道︰“喂,走路不帶眼楮就出門,欠扁呀!”
常無忌早就為她捏了把汗,除了李佩佩,還真是沒人敢這樣對他大呼小喝的,這姑娘真是太有個性了。
“沒帶眼楮的是你吧!裝到人還那麼囂張。”這時她脖子上的吊墜引起了他的注意,還發出幽幽的光。一手抓住那黃婷婷的手腕,寒氣逼人的盯著她的脖子看。
黃婷婷馬上用手捂著脖子處光滑潔白的肌膚,氣呼呼的說道︰“臭流氓。”想掙扎開被抓住的手腕,只是對方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喂,男女授受不親,大庭廣眾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黃婷婷這句話引來了路過的老百姓指指點點的。
“看,兩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就是就是,我認得那小姑娘,是黃員外家的三小姐。”
......
“說,你脖子上的東西是怎麼來的,不說真話馬上要你身首異處。”宇文健靠近黃婷婷的耳邊,將聲音盡量壓低。
有點吃驚的黃婷婷緊緊的捂著脖子處,原來這個男人是看到這吊墜才這樣問的,難不成他跟村子里的那女人是認識的?如此難得的機會怎麼能放過。“你放開我,我告訴你。”
最討厭就是被威脅的宇文健不禁加大了捏著她手腕的力道,而且這次他能明顯的感覺得到她的脈搏與常人不一樣,還有一股很清純的氣流在她身體內緩緩流動,原來對方還是個高手,說不定還是連萊雪的人。
礙于大庭廣眾,無法對她盤問,給常無忌遞了眼色,正準備下手的時候,在人群中走出一個男人。
這時,黃婷婷露出了喜悅的神色,“救我。”
後景天看了看眼前正在拉扯的三人,摸著下巴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哎呀呀!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家未過門的少夫人在與別的男子在打情罵俏,有趣。”
“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有沒有良心的你。”被氣壞的黃婷婷不禁破口大罵。
他堂堂一個天子,當眾欺負一個女子確實不對,松開手後的宇文健冷冰冰的說道︰“我認錯人了。”
沒好戲看了,後景天一臉失望的樣子走到黃婷婷的跟前,“別看了,人都走了。”
黃婷婷只是好奇,他為什麼接近她的身體後,蘭花吊墜會發熱,而且著吊墜是自從那女人身上取來的,他究竟與她有什麼關系,還沒得及細想這些問題,就被該死的後景天推了一下,讓她回過神來。
“別踫我。”
“喲,還挺凶的,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不幫你了。”
黃婷婷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往黃府的方向走去,想必今日之事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還是回去好好斟酌一下下一步計劃。
今晚正是十五月圓之夜,為了以防萬一,黃婷婷讓小桃準備好沐浴的水,“小姐,讓奴婢侍候你沐浴吧!”
“不用了,你下去忙吧!對了,你到廚房看看我要炖的湯好了沒。”
支開小桃後,黃婷婷這才將衣服一件件退去。泡澡芬香的熱水中,感覺一身的疲勞度隨之而去。只是天生听覺靈敏的她,听到了陌生的氣息和腳步聲,馬上將身子擦干,穿好衣服後,仔細听著外面的動靜。
果然,等來了不速之客,還以為是普通的小偷小摸之輩,即使對方蒙著臉,但她還是問到了今日那男人的味道。果然,還是沖脖子上的吊墜而來的。
黃婷婷倒了杯茶,淡淡的說道︰“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
“很好,果然是高手,還特意隱藏。”
宇文健開門見山說了自己來得目的,“我不管你跟連萊雪什麼關系,將原來佩戴蘭花吊墜的女人給我送回來,完好無缺的送回來,不然我會讓你家和家人在這個世上消失。”
“乳臭味干的臭小子,竟然對我大言不慚。”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使用法術。“這吊墜本來是我母親的貼身物品,我母親什麼時候跟你好上了?”
“你!”宇文健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既然問不出所以然,便暫時離開。
常無忌混進了黃府,監視著黃婷婷的一舉一動。只是這些天她正常得很,沒有異常的舉動,真是急死人了。要是她很連萊雪沒有半點關系,李佩佩的玉墜怎麼會在她身上,這如何解釋?
回宮後的宇文健,讓于公公稟告了關于文德殿的一些狀況。他知道宇文初對清妹有好感,只是時機還不成熟,不好出面將這件事一次性解決。
她整理好妝容,在路過安慶宮的時候稍作停留一下,卻被清妹宮里的宮女帶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李新屏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文德殿。
“我的人已經觀察了你好幾天了,你有意無意經過安興宮都會往里看,是不是你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她沉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唇邊的笑容,有點淒,有點嘲諷,她的怒,對她毫不影響,但,若是連累了他,她會心有不忍。
清妹邪魅的眼閃過犀利,把玩著拇指上的戒指,“我要如何做才好,還是等陛下來處理?宮女意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勾引陛下,這罪名,可不輕本朝的律法中,其罪可誅。”
李新屏渾身一震,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憤怒地瞪著清妹,罵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別忘了,這天下是姓宇文的,不是你一個連宮女都不是的女人的,不是你說了算,反正我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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