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在這狹小的箱子種呆的久了,腿都麻了,出來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被絆了一下。
苗潤才忙上前扶住了她,還摟住了易白菱的腰。
易白菱用力的掙脫,“你干什麼?”
苗潤才搓了搓手掌,好像在懷念著什麼,“奴才能干什麼呢?奴才什麼都不想干。”
易白菱感到一陣的惡寒。
“請把,娘娘,放心,我們最多呆一會兒,就要走了,這里可不安全。”他將易白菱鎖到了一間屋子里。
自己就不知道干嘛去了。
易白菱躺在床上,憤憤的敲了敲床板。
沒人說話,易白菱自己就胡思亂想,看了看天色,估計已經快到授金卷的時候了。
也怪不得苗潤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想也知道,景耀這會兒是絕對不會離開皇宮的。
可誰也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有一匹快馬飛快的從皇宮里跑了出來,直奔易白菱所在的地方而去。
暗衛之間是有獨特的暗號的,十二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跡。
易白菱並沒有在房間里待多久,門就又打開了。
是苗裊裊。
“只有你一個人?”易白菱坐起來,半靠在床榻上。
“呵呵,你還真是悠哉啊,不過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苗裊裊現在的裝扮和在宮中的時候一點都不像。
“你當初跟我們說的話,都是假的,你根本不是被強迫進的宮,而是自願的。”易白菱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下子就把苗裊裊說蒙了,到了宮外,她顯而易見的懈怠了很多,整個人說是變了一個人也不為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探听消息呢?還真是敬業,這江山又不是你們家的。”
“對,不是我家的,可是是景耀的,難道你不知道,他今天就是太子了麼?”
“呸,還太子呢?為了美人不要江山,要不是他這麼神來一筆,我們早就出去了。”苗裊裊這話說的小聲,可易白菱耳聰目明,自然是听了個一清二楚。
“你說什麼?”不過她還是裝作自己什麼都沒有听懂的樣子。
“沒什麼。”苗裊裊不在開口說話了。
可易白菱就是想要她多說些。“這麼看來,苗疆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了?看來我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吶?”
苗裊裊冷哼一聲。“也別太看的起你自己了,這些年,我們都不知道請回多少個大夫了,不還是一樣的結果。”
“既然你們要用我的話,那至少要把話說清楚?”易白菱漫不經心得道。
苗裊裊正打算說話,門就又開了,是苗潤才走了進來。
“你怎麼會到這里來?”這話是對苗裊裊說的。
“我這不是怕人質跑了麼?我們抓她可是不容易的很,我吃了多少苦頭啊。”
苗裊裊漂亮得很,這麼一撒嬌看上去更加的嬌俏可人。
然而媚眼拋給了瞎子看,苗潤才絲毫的不為所動。
“你有什麼毛病?沒事兒就趕緊出去把,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把東西收拾一下。”
“這麼快不是說要住一晚上麼?”
苗潤才看了易白菱一眼,用苗疆話說了句什麼。
苗裊裊這才憤憤不平的出去了。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快點穿好之後出來,知道了麼?”他的臉色可不像剛才那麼輕松了。
也不等易白菱說話,將衣服丟下後就走了出去,易白菱又听到了鐵鏈鎖門的聲音。
易白菱的腦海中閃過了種種想法,可她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順從的把衣服換了。
很快,易白菱就听到了房頂上瓦片的聲音。
易白菱一驚,忙把衣服披上,剛從屏風轉出來,就隱隱約約感覺身後有一個男人……
是景耀。
本來暴躁的景耀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從易白菱的身上起來,坐在了床邊。
他的手里還捏著自己的腰帶。
易白菱緩了緩,擦了擦眼淚,又用被子默默的把自己裹起來,“是我不好,可是,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子。”
景耀閉了閉眼楮,感覺自己的額頭脹痛,緩了一會兒才艱難的說了一句︰“沒什麼,是我不好。”
易白菱一看他就知道他怎麼了,從自己的小藥包里拿出一顆藥丸。
先自己聞了聞,確保沒有問題才給景耀用。
景耀直接吞了,一點猶豫都沒有。
易白菱裹著被子慢慢的蹭到景耀的身邊,“對不起嘛,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見景耀還是不說話。
易白菱狠了狠心,僵住好一會兒。
“對不起嘛,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你慣會這樣,就是仗著我不會生你的氣,就總做一些明明知道我會擔心的事情。”景耀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無奈。
易白菱簡直要被愧疚淹沒了,“對不起,對不起嘛。我發誓,以後在也不這樣了,我知道我這次草率了,你說,要怎麼樣懲罰我才行。”
易白菱整張臉都埋在景耀的背上,看不到景耀的表情。
“這個等以後再說,你先跟著我走。”景耀把易白菱的手巴拉下來,握在手心。
“可是”易白菱心里有些不願意,“我還什麼消息都不知道呢,他們一直盯著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如果現在不解決,以後也是不得安生。”
易白菱咬了咬下唇,“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我離你太遠,最多一天的時間,好不好,只要一天,我就回來。”
景耀正準備說話,就忽然听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把這個帶上。”景耀給了易白菱一朵干枯的小花,然後就一跳跳到了房頂上。
易白菱剛把衣服穿好,苗潤才就推門進來了。
“走。”苗潤才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心里只是可惜易白菱穿衣服太快了,他故意不敲門就是想著能不能看到一些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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