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香囊上寫了不準告訴景耀,可是暗一並不打算听。
他敢肯定,十二回來也是免不了一場罰的。
景耀在太廟的時候心里也一直忐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想見易白菱。
可是他剛回宮就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王爺,不管怎麼樣,典禮不能耽誤了啊,既然王妃身邊有人跟著,自然不會有事兒的。”左相還有禮部尚書今天全程跟在景耀的身邊。
一听到這事兒就覺得要糟糕。
景耀捏緊手中的紙條,並沒有回話,可是左相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听進去。
“殿下!不管怎麼樣,您至少要先拿了金卷再說,不然的話,整個皇室都會失去顏面的啊!”
“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先瞞著?任由他們把王妃帶出京城,到時候天南海北我去哪兒找?”
景耀下定了決心,也不再多想,“就算今天我當不成太子,我也要先找到白菱。”
景耀說完,就徑直站起身準備找皇上,現在,封鎖京城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一听這事兒也是一驚,易白菱從皇宮里面丟了,他其實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想了想,還是道︰“今天是個大日子,要不然我們就先把這件事瞞下來,我找人先去找一找。”
“父皇,不行,必須封鎖京城,今天皇宮里人來人往的,那麼亂,她們現在一定已經出宮了,只要我們封鎖京城,她們就跑不了!”
皇帝一愣,不滿的道︰“你這是對父皇說話的態度麼?今天的典禮還辦不辦了?怎麼就分不清主次呢?”
“父皇!”景耀跪在皇帝面前,磕頭道︰“求父皇封鎖京城,如果她們出了京城,到時候就在難找回了。”
皇帝沒想到景耀竟然這麼堅決。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還是這麼一個痴情種子。”皇帝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典禮的儀式已成,你是絕對不可以離開皇宮的,封鎖京城可是大事!朕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影響整個京城呢?”
“不,我可以離開。”景耀慢慢的抬起頭,“只要父皇答應封鎖京城,我可以離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帝的聲調都冷了,“怎麼?難道你覺得這個太子之位還不如一個女人重要?”
景耀得身子挺直,“父皇,您說得對,我永遠也做不到,像您那樣,為了江山委屈自己得女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帝頓時就暴怒了,他心里最隱秘得地方被景耀狠狠得戳中了。
“景耀!你別以為朕不敢把你怎麼樣。”皇帝猛地將身邊得一個花瓶掃到了地上。
發出嘩啦得一聲,碎片濺了一地。
“父皇,兒臣只是想讓你知道,兒臣並不在乎太子之位,只要您答應封鎖京城,我可以答應您全部的條件。”
皇帝一怔,心里突然有了些想法。
就像皇帝所說的那樣,京城向來是萬眾矚目之地,在加上,今天景耀冊封,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里。
這次皇帝難得的雷厲風行,很快,京城的四門都只許進不許出了。
不過,這樣的情況最多有一天,再多就不行了。
也就是說,留給景耀的時間不多了。
不過景耀也不擔心,有十二在,他能很快的找到易白菱。
易白菱此時可不知道自己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她還以為景耀還在規規矩矩的用登基大典呢。
她猜的沒錯,她就是被裝在運貨的箱子里面被送出來的。
因為今天來往的人很多,侍衛們查的也不嚴,當然,進宮的東西都要仔細檢查過,可是出宮的就松懈了許多。
車子走了並不是很遠就停下來了,易白菱感覺裝著自己的箱子好像是被人抬了起來,然後丟在了地上。
外面吵吵嚷嚷的,具體再做什麼易白菱也猜不透。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有人打開了她的箱子。
一束白光從外面照射了進來,刺的易白菱的眼楮發痛。
易白菱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住眼楮。
“呦,這不是我們高高在上的七王妃娘娘麼?怎麼?這會兒這麼落魄麼?”
是苗裊裊的聲音。
易白菱的眼楮慢慢的適應了光線,她一點搭理苗裊裊的意思都沒有,只是下意識的觀察了一下周圍。
這里好像是一個小院子,看結構就在京城,不過也正常,這麼短的時間想要出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里七七八八的擺著四五個箱子,除了她這個,還有兩個已經打開了。
儼然就是易白菱眼前的兩個人。
一個是苗裊裊,另一個
“你是苗裊裊身邊的小太監?”易白菱看著站在苗裊裊身前的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誰。
“還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萬萬沒想到,你才是苗裊裊身後的人。”
那小太監經常跟在苗裊裊的身邊,苗裊裊也不是很重視,甚至偶爾還會動輒打罵,在曾經的易白菱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可憐人。
說起來,易白菱還曾經給過這個小太監一瓶藥膏。
“正是小才子,不過娘娘以後可以叫我苗潤才,這是我本來的名字,說起來,還沒有謝過娘娘給的那瓶藥膏呢,實在是管用的很。”
易白菱眼露諷刺,她四處看看,心里卻不是很平靜,她感覺不到十二的存在了。
“娘娘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這會兒還能如此的鎮定,哦,對了,來人啊,將那個小丫頭帶上來。”
易白菱本來以為這里只有他們三個人,沒想到這里的人還不少。
苗潤才一聲令下,頓時就有人扭送這一個黑衣人過來了,正是十二。
“王妃娘娘,是屬下無能,屬下”
苗潤才只是讓兩人見一面,保證自己手里有籌碼,就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十二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卻被人捂著嘴帶走了。
“真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小丫頭是不是,要不是我這院子里有些手段,還真的發現不了她呢。”
苗裊裊此時早就撕開了偽裝,“你和她說那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直接用刑不就行了。”
“廢物!滾下去。”
易白菱也被苗潤才突如其來的暴躁嚇了一大跳,苗裊裊也是如此。
不過兩個人明顯是以苗潤才為主的,她就算再怎麼憤恨,也沒有多說。
只是氣呼呼的凌空抽了一鞭子,破空聲虎虎生風,嚇了易白菱一下,就走了。
這里只剩下了苗潤才和苗裊裊。
“請您出來把王妃娘娘請放心,我一定不會怎麼樣的。”可話是這麼說,他的眼中卻滿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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