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有趙書記支持,其次,你工作做得那麼出色,沒有不敢不服的,誰要是不服,我建明第一個跟他干,你當,比我當合適,你就當,到時候,關照一下哥哥就行了。”
“這……”張富貴裝著遲疑的樣子,其實他對這個村長的位置是求之不得。
小潔插話了,“二弟,依嫂子看啊,你大哥說得對,這個村長只能有你來當,他當不了,不要干個兩天又下來了,被人笑話,得了,二弟,你就別推遲了。”
張富貴點點頭,試到了,這建明不但忠義還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沒有野心,這點就不錯。
有斌子和建明的支持,當然還有一個玫瑰,雖然她跟他斷了,但畢意有過那種關系,相信關鍵時刻,她肯定會支持自己的,看樣子,他這個未來的村長還是很有盼頭。
“好,既然大哥,大嫂都這麼說了,要是我真能當上村長,那兄弟我,這輩子都惦著大哥,大嫂的好。”張富貴說地懇切。
“好,那咱們,干了這杯,預祝二弟當上村長。”建明舉起了杯
“好”小潔也舉了起來。
“好,那咱們干了這杯”張富貴也舉杯相向,三只杯子踫在了一起,接著,紛紛一飲而盡。
張富貴今天特別高興,原因很簡單,這個村長的位置就快到手了,有些得意忘形,而建明則是因為要背叛老村長有些難過,兩個人一悲一喜,但結果都一樣,都喝高了,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建明首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富貴跌跌撞撞嚷著要回家,接著一個柔軟的嬌軀扛起他的一條胳膊,扶著他。
張富貴越走覺得越黑,他笑了笑“到家了”,結果一個踉蹌,就摔在了“床上”。
他喃喃自語,“我的床怎麼變這麼軟了?怎麼還高低不平?”
孰不知,他睡的那張“床”其實不是床,而是……
而是一個女人的嬌軀,這具嬌軀不是別人的,正是小潔的。
小潔本來是扶著他到自己的房間睡個覺,醒醒酒,沒想到還沒把他扶到床上,便一個踉蹌被他壓在了地上。
“嗚……,二弟,醒醒,你壓著我了。”小潔試圖將他推開。
她這不叫還不要緊,一叫,酒醉的他才知道是個女人,但一看她的臉,很模糊,一會是蘭蘭,一會是小蓮,一會是玫瑰,一會又是荷花,他的腦子很亂,但不管是誰,對昏沉的張富貴來說,都美如天仙。
張富貴的嘴壓了上去,直取她的小嘴。
“嗚……”可憐的小潔兩只小手胡亂地掙扎著,但酒後的張富貴,力氣更大了一籌,她的小嘴也被封著,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張富貴嘴上親著,雙手卻像剝玉米一樣,剝著小潔的衣服。
“嗚……”小潔驚慌失措,她的身子胡亂地扭著,想掙脫他。
可是她的反抗沒有一點用,反而刺激了張富貴的那方面,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膨脹得歷害,他本能地屁股一撅,雙手一扒,退下自己的褲頭,便到處亂頂。
小潔這會驚呆了,她沒有想到,張富貴會對她這樣,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內褲護體。
就在她驚愕間,只覺一條大蛇從她的一條大腿內側竟挑開了她的內衣,猛得鑽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子一下子被充脹,差點就裂開了。
胡亂中找到方向的張富貴,興奮極了,他腦子一片空白,只覺是在與玫瑰或荷花在做著那勾當,他的身體根本也不需要大腦控制,本能地反反復復。
之前掙扎中的小潔,看大勢已去,也只有任由他為所欲為,等待他快點發泄完,她的眼角滑下兩滴熱淚,她心里在說,“建明,不要怪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
不知過了多久,小潔感覺到一股暖流沖了進來。
小潔明白,這竟味著什麼,她淚流滿面。
張富貴竟在她身上睡著了。
小潔嘆了口氣,自認倒霉,還好自己上了環,要不然這善後的工作還麻煩呢。
小潔使上吃奶的力,這才把張富貴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但現在要做的是,要瞞住建明,他要是知道了,不嫌棄自己才怪,雖然不是她的錯,但事實上就是她被張富貴給睡了,這事就爛在她自己肚子里,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于是她趕緊把門房給鎖上,以防建明突然闖入,接著拿了自己床上的枕頭巾,先把自己的兩腿間擦了兩下,然後是地上遺留下來的液體,張富貴身上的就不管了。
接著,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再幫張富貴穿上了褲子。
內心又嘆了口氣,這他娘的,算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張富貴的錯,現在反倒要她自己來善後,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說著她在張富貴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兩腳,也只能做罷,難不成殺了他?殺了他自己也得償命不是?自己這一死倒無所謂,可是孩子不是沒了娘?
小潔咬了咬牙,哎,算了,就當著被一條真蛇不小心鑽進了自己的肚子。
她拿了根草席鋪在了張富貴的旁邊,然後把他的身體推了過去,就讓他睡地上,她也沒有這個力氣把他搬上床,弄個草席給他已經是仁至義盡。
小潔心里還在罵張富貴,“你個死男人,老娘的身子居然叫這個半傻子給糟蹋了。不對,他這麼聰明早就不是傻子了,那就是混蛋,王八蛋……”
小潔把張富貴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通,只是不敢罵出聲,被建明听見就說不清了。
然後拉上那用過的頭巾,開門出去了。
見建明還趴在桌子上睡,心里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僥幸,還好,他睡得很沉,啥也不知道,這事,他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也就暫不去管他,用腳盆打上水,把自己關在廚房,洗屁股,她要洗干淨,于是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她也明白,進去的東西有些是出不來的,她也沒有辦法,讓它去,反正上了環,不會懷孕,小潔這樣安慰著自己。
半晌,才搓洗那塊弄髒的頭巾,她終于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哪句?
酒後亂性唄,要不是張富貴喝多了酒,又怎麼會對她這樣?對呀,要不是建明非得要請他喝酒,還不斷地勸他喝,張富貴又怎麼會喝醉?所以怪來怪去,最後兜了個圈子,兜到了建明的身上,事情的根源是建明,張富貴得了便宜,而自己是那個受害者。
想到這,小潔潸然淚下,她心里委屈死了,為什麼偏偏讓她遭這種罪?
但這件事就如雕刻一樣,刻在了小潔的心里,揮之不去,頭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從這種事中走出來,她惶恐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張富貴醒來,已快天黑了,只覺做了一個春夢,他哪里知道他的那個夢是真的。
他看了看房間,不對,這不是他的房間,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他一驚便起身,出門一看,哦,原來還在建明家。
不對啊,我怎麼還在這,不是回家了嗎?
他拍了拍了自己的腦子,哎呀,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看樣子是喝醉了。
只見小潔在井邊洗衣服,他就喊到,︰“大嫂,我是不是喝醉了?”
但奇怪的是,小潔听到了他的聲音就慌慌張張地躲進了廚房,理也不理他。
他追了過去,“喂,大嫂,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我一醒來,你就躲著我,發生什麼事啊?”
“沒……,沒什麼,你快回去,我有些不舒服。”里面傳來小潔的聲音。
“哦,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不用了,你走!”
張富貴覺得太奇怪了,他這一覺以前,小潔不是對他很熱情的嗎?怎麼一覺醒來,就不對了呢?
他隱隱感到應該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的腦子就是一片空白。
于是他又去找建明,到大廳一看,建明還在呼呼大睡,沒想到建明比他醉得還歷害。
張富貴笑了一下,也罷,先回去!
張富貴到廚房門口,對著里面說,“嫂子,你沒事?要不要幫忙?”
“沒事,你走!”
張富貴一听,冷淡了不少啊,照理說,這個時候,應該禮貌地留他吃個晚飯再走,但她什麼都不說,只叫他走,她還躲在里面不出來,嘿,這真是太反常啊,不對勁啊。
張富貴就回到自己家。
蘭蘭見他回來就說,“大哥,你怎麼去這麼久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哦,我喝多了,在他們家睡著了。”
“不是叫你少喝點嗎?”
“哦,也不知怎麼,喝著喝著就多了。”
“真是的,餓了,洗洗手吃飯罷。”
“又吃?”張富貴覺得這一天都在吃飯,這不剛吃,睡了一覺又是吃。
“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手。”
“哦。”張富貴去洗手了。
張富貴一邊吃著飯,這才發覺,他的下身有點不對勁,好象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干了,現在都結成塊了,不舒服,哦,怪不得做了一個春夢,肯定又夢遺了,真是的,都多大歲數還會這樣。
張富貴有些懊惱。
蘭蘭一看,“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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