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還是和以前一樣,古樸大氣,走進來第一眼,就能知道這家老板很有品味。盛南天看著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站著的那個地方,有些出神,覺得自己和這里和有緣分。
孟子松走到前台小姐的面前,帶著一臉迷人的微笑,溫柔地問道,“您好!我和你們家老板有約。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店里?”
前台的小姐,看著孟子松迷人的微笑,有些出神,她甚至都沒听清,他在問什麼。直到孟子松用手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這位前台的小姐姐,才回過神來。
孟子松又耐心的問了一遍,她也很禮貌的回答,“在的,我們老板現在人就在樓上。已經等候您多時啦。”
孟子松听到後,就拉著還在出神的盛南天,往樓上走去。盛南天也很好奇,這個叫做周大生的老板,還是不是他上次,見到的那位老先生了。
等到他們走上了二樓,就有一個,長得很斯文的男人,把他們帶到了一件房子里,房子中間有一個沙發,上面坐著一個,精神飽滿的老先生。
盛南天瞅了瞅,發現正是自己,第一次來到這里,遇見的那位老先生。
孟子松帶頭走上前問好,“周爺爺,好長時間不見了,您還是這麼精神飽滿。”
周大生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沙發,示意他們坐下。孟子松和盛南天,也非常有禮貌的,坐到了周大生的面前。
周大生看了看盛南天,感覺有些巧合。他微笑著看著孟子松,說道,“孟賢佷,你有什麼事情就說,要不是昨晚上你打電話過來,我今天都不會在店里的。”
孟子松看著盛南天,又轉過頭來,對著周大生說,“周爺爺,我的這個朋友,遇到了一些困難,並且和暗月有關。”
周大生看向了盛南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說,“小伙子,咱倆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你遇到什麼困難,還是被暗月給要挾了,就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盛南天也照著孟子松一樣,帶著些敬意喊道,“是這樣的,周爺爺,我是隆盛集團的總裁,但是我和我的親叔叔不和,他就買通暗月,想來陷害我,但是他沒有想到,他被我送進了監獄,結果,現在暗月要債,要到我的頭上來了。”
周大生听完盛南天說的話,眉頭緊皺著,也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麼。
盛南天又繼續說道,“而且,我還有一個朋友的家人,被暗月所控制住,我也想懇求您,幫助我,把我朋友的家人救出來。”
周大生听完這些情況之後,怒不可遏的用手,拍了一下茶幾,他覺得暗月做的真是太過分了。他面帶的歉意,看著盛南天。
“既然你和子松是好朋友,那我也叫你一句賢佷。你放心,這些事情我會幫你,沒想到現在的暗月,竟然使出了這麼卑鄙的手段。”周大生生氣地說。
他向門外喊了一句,“豹子,備車,我要去看看,現在的暗月,究竟變成什麼樣子了。”然後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盛南天說,“賢佷就和我走一趟。”
盛南天和孟子松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盛南天感謝地說道,“那就有勞周爺爺了。”他們就跟在周大生的身後,走下了樓梯。
周大生,走到樓下,看著自己珠寶店的招牌,有些悵然若失,他是真的累了,所以他才放棄管理暗月,自己來開了一個珠寶店,沒想到,卻也是因為自己的過失,導致了暗月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個被周大生,稱作為豹子的斯文男子,手捧著一個古樸的木盒,從店內走到了,站在門前看著招牌,出神的周大生的身邊。
周大生接過那一個木盒,但是並沒有打開,他還是抬頭,在望著自己的招牌。他問著自己身邊斯文的中年人,“豹子,你跟了我有幾年了?”
豹子微垂著頭,恭敬的說道,“豹子跟著周大哥,已經二十多年了,因為周大哥救過我的命。所以大哥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周大生看著手里的木盒,打開了盒蓋,里面是一個古樸的翡翠扳指。他有些自嘲地笑道,“想當年,你才跟著我的時候,我是多麼雄心壯志的,管理著暗月啊。”
“我也曾想讓我的暗月,能夠讓世人皆知,讓我們不再成為一個地下組織。我們可以在廣大市民中留下一個好印象。現在呢?卻是臭名遠揚,都欺負到,我佷子的頭上了。”周大生,有些傷感的說。
豹子也沒說什麼,他只知道周大哥說什麼他就去做什麼。周大生把盒子里的扳指,拿了出來,套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面。這不僅僅著象征著一種權力,還象征著一份責任。
周大生帶著盛南天,還有孟子松,坐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周大生指了指自己屁股下的,這輛車子說道,“在暗月最繁盛的那個年代,每幾個成員,都會有社團配送的轎車。我打算是再也不坐了的。沒想到,今天又坐上了,這個熟悉的位置。”
盛南天摸了摸,這輛年齡比他還大的轎車,他可以從這個車中,感受到歷史的滄桑感。無論當初的暗月是多麼的鼎盛,它又為這個社會,做了多少好事,但是這一切!都被淹沒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周大生看著,坐在駕駛位上,豹子的背影,說道,“我們把這輛車,開到公路上,別人不會笑話我們。”
豹子也有些傷感的說道,“當年的社團都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年輕人,也只追求著錢,名利地位,他們都在乎著表面,卻已經忽視了責任感與正義感。想當年這一輛車就是責任的標志。每個人,都會為坐上這輛車,而自豪的。”
周大生又看了看面前的路,笑著對盛南天和孟子松說,“我現在的出門,都已經不認識路了,全靠著豹子給我開車了。”
然後他又轉過頭來,對著豹子的背影說,“你還能記得去暗月的路嗎?我記著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去了。現在的城市,變化可是真的大。”
豹子回答道,“我還記得,這幾年來,金戈也請我,去參加過社團的迎新會,但是加的人是越來越少,來的人也都是魚龍混雜,基本上沒什麼好苗子了。”
周大生看著滿眼的高樓大廈,又看著那些,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年輕人,他覺得,這個社會真正失去的,是責任感與正義感。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有老人倒在了路上,路人連扶都不敢扶,甚至有些還在旁邊看笑話。
他的眼里充滿著哀傷,他是真的不想,在和這個骯髒的世界,有任何的瓜葛了。
盛南天看著周大生眼里,流露出來的情感,也被深深的感染了,或許暗月做的這些事情,引起了這位老人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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