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叢 ,我卓佳是一定會讓你明白,這世上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
女人,她就是女人,還是個瑕疵必報,小心眼的女人。
說時遲這時也快,卓佳快如閃電的探出手,然後在寧叢 完全沒想到她會這做的前提下,五爪金龍地,死死地,牢牢地,爆發了荒洪之力地,抓住了男人最重要的子孫根……
子孫根……
子孫根……
子孫根……
一道巨大的閃電,從寧叢 頭上劈了下來,那撕心裂肺的巨疼,瞬間讓他臉變了色,琥珀色的瞳仁,咻的一下縮成了針尖。
然後就在他欲強行忍住,再用反擒拿扭轉乾坤時,卓佳也是拼了,雙腳一蹬,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猛的借力打力撞進了他的懷里,然後另一只手套了他的脖頸,就往後一仰。
“寧叢 ,我讓你瘋,讓你瘋,來啊一起瘋,要死一起死好了。”卓佳淚崩的拖住他,眨眼她喊的話就全部淹沒在風中。
當然,隨著她一起淹沒的還有寧叢 。
沒錯,在飛機上,她玩不過他,現在好了,如他所願,一起跳!
死也拉個墊背。
瞧著咬牙切齒,恨不能撕他一塊肉的卓佳,臉色因巨痛而緊繃的寧叢 ,薄唇抿了一條線。
其實跳傘包就一個,以卓佳現在的體重,加上她和沒加她,沒什麼區別。
而他,從頭尾確實也就是為了嚇她,所以壓根就沒打算讓她真一個人跳,只是出呼他的意料。
她————居然反抗成功。
而且還一中要害!
他果然還是不夠冷硬,也忘了一只螞蟻,也能在最關鍵時刻,爆發出殺死大象的能量。
卓佳!他很刮目相看!
終于掰回一局的卓佳,又哭又笑的抬起下巴,眼里雖然滿是驚恐,但此時,她很清醒的明白,那怕是寧叢 ,也不會真和她視死如歸。
所以,那怕此時他和她都在往地上墜落,她也能肯定,他就是個紙老虎,一切唬人的手段,都不過是為了嚇破她的膽。
“哈哈哈,你傻眼了,寧缺貨我再告訴你一次,在這個世上,不管你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嗯!”發狠的卓佳手一弓,還緊揪著那一團的左手,再次一發力,然後就看到他,疼的五官扭曲。
痛快啊!
可是……
他緊咬牙關……寧缺貨?
那一團好像也在慢慢漲大……寧缺貨?
卓佳怔了。
剛才還很得意的笑,忽然就僵硬在嘴邊。
凜冽的寒風吹透了她的全身,就在她電光火石的還在考慮,要不要松開左手時。
寧叢 扭曲的五官,驟然就深吸了口氣,然後他那只,似乎還帶著一絲溫熱的大手,猛的扣住她的後腦勺。
然後一股強烈的,但不刺鼻的,仿佛還暗藏著一絲清冽香氣的味道,瞬間籠罩了過來。
四唇相對,卓佳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很沒骨氣的,她嚇暈了。
飆160碼,她沒嚇暈。
被甩上直升機,她沒嚇暈。
被懸在半空,她沒嚇暈。
最後因為寧叢 的一個吻,她暈了。
不但暈,還暈的徹頭徹底……
兩個小時後,卓佳醒了過來,意識一回籠,就感覺自己還活著,再睜眼,入目的就是車頂。
寧叢 的騷包車頂。
發動機在轉著空速,暖氣開的很大,她扭頭,就看到寧叢 面無表情的躺在駕駛座,坐位已被他調成最低。
如此寧靜,又和協的相處,剎那間給了卓佳一種錯覺,仿佛之前的所有不要命,都是做夢。
她沒說話,愣愣的看他。
他也沒說話,一動不動。
她像只收起利爪,完全蔫了的三花貓,卷縮成一團發呆發愣。
他就像只恢復了冷靜的雄獅,趴在那神游天外,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終于,卓佳率先打破寧靜。
“傘跳完了?”一開口聲音沙啞的不像她自己,喉嚨也干的像火樹皮,一動就能撕下一塊,連血帶肉。
他動了,扭過頭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哼了一聲。
“明天帶上你的狗,來部隊。”這就是他今天來的目的,因為要征用她的狗。
可沒想到,鬧了一出戲劇。
“干嘛。”卓佳黑著臉,喉嚨好痛,痛的她想殺人。
“部隊征用。”
一張征用書涵,丟到她面前,根據之前的種種,卓佳明白,寧叢 這個混蛋,是絕對不會懂憐香惜玉的。
垂著眼簾一目十行看完,她嘴角就狠狠的抽了三下。
“你瘋了,探雷這是狗能干的活嗎?”艾瑪,喉嚨快要痛死她了,火冒三丈下,四處找水,就見手邊擺了一瓶。
顧不什麼三七二十一,擰開蓋子她就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喝完她就懵了懵。
水居然還是溫的,奇怪!
而寧叢 ,用冷到沒一絲人性的眼神,又掃了她一眼。
“不能拒絕,部隊的命令,只有絕對服從。”
“服從尼妹,我又不是你們部隊的,大美也不是你們部隊的,那條規定白紙黑字寫了,一定要我服從。”
“還想再跳一次?”寧叢 眯起眼。
卓佳瞬間驚怵的打了個嗝,腦子里如炸雷一樣咆哮,沒門!
打死她不要再跳了!
打死她也不要跟他接吻!
打死她也不要跟他有再親密的接觸!
他就不是她的菜。
“好,算你狠,但如果你要害死大美,我真會跟你拼命。”
“死不了。”寧叢 復雜的闔了闔眼,再度睜開時,剛才那一瞬間的復雜,仿佛就像曇花一現,快到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卓佳挫敗的低下頭,大口大口的開始喝水。
“我要回家。”
快鬧了半個晚上,都九點了,如果不回家,還跟他在這里看星星,看月亮嗎?
我呸!
寧叢 沒看她,沉默的拉起椅背,掛上檔就開始下山。
除了發動機的轟鳴,整個車里寂靜的空洞。
“讀書有那麼傷身嗎?”
卓佳沒理他。
“好好吃飯,別把自己整的像個吸毒的。”
卓佳臉黑如墨,繼續置若罔聞。
“明天八點……會有人來接你,開飛機那個。”這次他說的有些猶豫,但在猶豫什麼,卓佳不想知道。
三句過後,直到她踏進家門,再到他絕塵而去,卓佳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
門一拉開,大美像聞著腥的狼,目光灼灼的沖了出來,然後朝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尾燈,瘋狂的吠了五分鐘。
“汪汪汪……”
寧叢 勞資聞到你的味了,你給爺回來,夜黑風高的,正是爺咬你的好機會,回來,給勞資回來!
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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