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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里寒冷的可怕,原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蒙上了一層寒冰。
“今天是太太產檢的日子……”杰森沒有再說下去,直到最後幾個字都淹沒在男人灼灼的眼神之中。
“現在打電話給醫生。”男人奪過杰森手里車鑰匙,向著街道旁邊停著的黑色捷豹走去,氣氛格外的壓抑。
“剛剛別墅的劉媽打來電話,說是顧小姐已經回公寓了。”
杰森跟在白佑希的身後,步伐和前面那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保持一致。
“我說,你現在給醫院的醫生打電話,杰森,如果你真的不想干的話,你可以現在就走人。”男人的聲音低沉的可怕,不論是誰都能听的出來白佑希胸口壓抑的熊熊怒火以及對顧憐凡的擔憂。
boss一般不發脾氣,現在一發脾氣恨不得把整個錦城都掀翻了去。
杰森在心里暗暗的叫苦,但還是迅速的從西裝的褲兜里拿出手機,手指滑動了幾下便撥通了電話。
此時白佑希已經拉開車門上車,接過杰森遞過來的電話,腳下一個油門車子便沖出去,只留下杰森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青筋跳動著,天知道現在有多擔心那個女人。
跟醫生通完電話之後,白佑希的臉黑的已經不能看了。
更多的心里泛起一陣一陣的心疼。
自己的小東西,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呢?
白佑希幾乎是在車子都沒有停穩的時候就向著電梯沖去,他必須要盡快的見到她,不說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她,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就讓人抓狂。
男人按著門上的密碼手都有一絲絲的顫抖,鋪天蓋地而來心疼就要快要將白佑希吞噬。
一定不能有事。
當門打開的時候,男人的耳畔全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幾個箭步走到了客廳,發現顧憐凡正蜷縮在沙發上,好像是睡著了。
男人的瞳孔重重的一縮,將蜷縮在角落的顧憐凡攔腰抱起。
似乎是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將有些朦朦朧朧的顧憐凡弄醒了。
“啊,我又在做夢了。”女人的眼角還噙著淚花,聲音呢喃的說了這麼一句。
男人緊皺的眉頭終于松了松。
還好不暈過去了。
男人抱著顧憐凡沒有放手,只是坐在沙發上,眼神深邃的看著顧憐凡。
顧憐凡揉了揉眼楮,面前白佑希的人影竟然沒有消失,扯著嘴角笑了笑︰“佑希,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我們的寶寶都想你了。”
聲音依然是軟糯的,但是卻像是一根根的鋼釘扎在白佑希的心里。
“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男人的聲音此時變得低沉暗啞起來,下巴上冒起胡渣讓男人看起來稍稍的有些頹廢。
但是依然不影響男人那張好看的臉。
顧憐凡怔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使勁的眨了眨又揉了幾下,男人英俊硬朗的面容還是沒有消失,相反的變得越來越清晰。
“顧憐凡,誰允許我不在的時候允許你真麼糟蹋自己的身體了,嗯?”男人抱著顧憐凡,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滿是心疼。
“我沒有,我沒有,我和寶寶現在不是在家里等你回來嗎?”顧憐凡的語氣透著些許的委屈,眼楮還是紅紅的,看的出來一定是哭了很多次。
“憐凡。”男人將下巴抵在女人頭頂上,將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已經跟醫院那邊聯系過了,我們不難過,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去醫院好不好?”男人的聲音極盡溫柔,但還是將顧憐凡緊繃的那根神經輕而易舉的扯斷了。
“白佑希,我們的寶寶沒有死,他現在還在我的肚子里好好的活著,我為什麼要去醫院,你告訴我?”顧憐凡掙扎這想要坐起身來,但是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憐凡,你這樣只會更加傷害自己,我不希望你再任性下去了。”
一片寂靜,顧憐凡的視線死死的鎖著男人那張看起來疲憊至極的臉,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孩子保不住的時候,會這麼冷靜。
冷靜到,覺得自己背後有一股涼意順著指尖爬上來。
“白佑希,孩子對你到底意味著什麼?”顧憐凡的眸色黑的仿佛是被潑了墨一般,帶著震驚還有絕望,更多的是難過。
“這個孩子對你很重要,對我同樣的重要,但是我不可能允許你再這樣繼續傷害自己。”男人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抱著女人的手臂收緊了些,起身向著玄關處走去。
“白佑希,你放開我,我不要去……”顧憐凡的雙臂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男人的胸壁上重重的砸著。
即使是這樣,依然改變不了什麼。
只是剛剛走出門,顧憐凡就在男人的懷里安靜下來了。
剛剛從電梯里沖出來杰森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白總,太太好像暈過去了。”
“廢話什麼,趕緊打電話!”男人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沉重,低沉的聲音里滿是緊張,就連腳下的步子都有些不穩。
杰森從未看見過白佑希這樣過。
“白總,我來吧。”杰森看著男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行,試圖將已經昏過去的顧憐凡接過去。
“滾一邊去!”男人沒有理會,將顧憐凡放到後邊的車座上,杰森直接拉開車門坐進去,讓後座上的顧憐凡靠在自己的懷里,以至于不會在路上從座位上摔下去。
杰森已經不記得白佑希一路上闖了多少個紅燈,只知道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白佑希整整的縮短了一半。
醫院門口已經有醫生和護士在等了,所以很快就送到手術室了,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手術不至于嚴重到這樣的地步,只是因為拖的太久,所以後果會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等到顧明輝趕到醫院的時候,顧憐凡已經在手術室里待了快四十分鐘了,門口的那個幾個正在手術四個字還亮著,氣氛已然是降到了冰點以下。
白佑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雙臂撐著垂下來的頭,一雙手攤開蓋住臉,頭發有些凌亂,有些褶皺的白色襯衫上滿是汗漬。
“都怪我,都怪我,為什麼當時不進去再問問那個醫生呢?”劉媽站在走廊的一邊,所有的焦慮都寫在臉上。
顧明輝始終沒有說話,渾濁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幾個紅字。
正在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