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這麼一說,老道士道士興致來了。
“小娃娃,不是老道我瞧不起你,你到底想要那什麼跟我過兩招?還說說……你想在床上跟老道我過兩招?”
老道士這一番不知羞恥的話說出來,一下子讓小王紅了臉。他坐在司機的位置上狠狠的啐了老道士一口,大罵他不要臉。
老道士呵呵一樂,說食色性也,還問小王是不是個童子雞,听到這種話居然這麼羞。
我趕緊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在這麼說下去,小王該犯尷尬癌了。
我看老道士身上透著一股子陰邪之氣,心中頓生一計。
我拿了出來自己隨身攜帶的幾張符紙,將他們疊成護身符的樣子直接塞到了他心口處的口袋里。
老道士臉色一變,渾身抖了一下子躲在車子的角落里不斷的抖動著。
我幸災樂禍的看著他這副模樣,問他到底老實不老實。
老道士哆哆嗦嗦的跟我保證他不會再有別的什麼想法,求我救他一命。
我看這老道士再三跟我保證不會再有別的想法,就伸手把那個簡易版的“護身符”拿了出來。
這護身符剛剛拿出來,老道士頓時松了口氣。
他小心翼翼的縮在角落里,不敢再鬧一下,也不敢再干些別的事情。
小王驚奇的睜大了眼楮,問我是怎麼做到的。
我沖他神秘一笑,慢慢的給他解釋其中的原委。
自古正邪不兩立,正邪相克萬物生。
若沒有正邪,這世間也不會這麼的豐富多彩。
這老道士自己承認過是練了些歪門邪道,但畢竟不是那種正宗的邪道,他玩的那些都是一些小把戲、小玩意。盡管他身上有一股子邪氣,但畢竟不是正宗,隨手來點手段就可以把他制服。
“像他們這些人,身上都不會帶著護身符。因為這些東西和他們相克,道行高一點的,戴上會覺得阻擋自己的發揮,道行低的,就會像他一樣難受。”
老道士听我這麼說,虛弱的插了句嘴︰“沒想到,小娃娃你知道的還挺多。”
我調皮的沖他笑了笑,說自己有個正宗道家的師父,這些我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呦 ,白玲,牛逼啊!趕明把你師父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以後有啥事你可得照顧一下我!”
“得了吧,我師父神出鬼沒的,有的時候我自己都找不到他,更別說你了。”
小王听著這個有點泄氣,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跟我胡扯了起來。
我們倆一路扯皮的回到了局里,剛剛把這個老道士關押好,就被局長給叫走了。
局長找我準沒好事,不用想都知道,這次指不定是又出了什麼ど蛾子了。
我走到局長辦公室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局長,你找我?”
局長點點頭,招手示意我過來一下。
走進了我才注意到局長的屋里還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局長把我拉了過來,給坐在他對面的那個人介紹起來我。
“這個是我們局的白玲,之前一直在跟進這個案子,您有什麼不知道的東西可以問問她。”
局長這一番話說的客氣又不諂媚,一下子讓我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看局長這個架勢,我心里也有了些底,直接做了下來不卑不亢的介紹了下自己,然後開始說了起來案件的始末。
當然,我省去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還簡單的表述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那個人听完我的敘述後沒有說話,好像是坐在那里思考了起來。
我看他沒說話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就在心里開始琢磨起來剛剛老道士那個案子自己該怎麼弄卷宗。
“白警官現在在負責哪個案子?是豪宅哪個舊案嗎?”
我驚訝了看了他一樣,下意識的點點頭。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讓我又簡單的說一說這個案子。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仔細回想了一下老道士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人听我敘述的時候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到了最後那眼神怪異的我都無法形容了,直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我輕輕的咳嗦一聲,提醒他一下。
那人也注意到了自己有些失態了,尷尬的笑了笑。
“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姓陳,叫陳松,我是上邊派下來的特警,來接手你原來的那個案子的。”
听他這麼說,我簡單的“哦”了聲,準備起身離開局長辦公室。
“白警官先別急著走,剛剛局長說你現在正在負責一樁舊案,你查的這個舊案,和原來的那個案子是有些關聯的。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剛剛到嘴的獎勵也要跟我上個案子一樣,要飛走了!
我猛的回頭,有些憤怒的盯著陳松。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只要這個案子結了,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
我一听這個,冷冷的笑了出來。
“補償,你拿什麼補償我?請我吃頓飯就完事了?你知道局長當時許諾給我什麼嗎?你一句會補償我的,就連續從我手里搶走兩個案子,我說,就算你是上邊派下來的人,也不應該這麼搶別人飯碗的吧!況且咱倆有仇嗎?”
陳松被我問的一愣一愣的,他沒再多說什麼,又回到了原來的“思考者”的狀態,不再和我說話。
我氣急敗壞的拉開局長辦公室的門,直接去找了局長。
我生氣的將局長拉到角落里,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讓陳松直接從我手里搶案子。
局長一下子也被我給問懵了,他半天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我趕緊又將剛剛屋里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局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陰著一張臉,帶著我朝著他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沒走幾步就和陳松撞了個滿懷。
“局長,我正好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巧了,我也有點事情要和你說一說。”局長皮笑肉不笑的將話頂了回去,弄得氣氛有些尷尬。
陳松干笑了兩聲,說自己剛剛和上邊申請了一下,讓我也跟著繼續調查這個案子。
局長陰著臉盯了陳松好一會兒,問他是不是欺負我們局是個地方小句,沒有上邊那里廟大。
陳松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他有些抱歉的看了我一眼,趕緊和局長解釋了起來。
“不好意思局長,我這是第一次出來單獨辦事,好多規矩我不是太明白,但是白警官這個案子確實和原來這個案子有所關聯,所以……我剛剛已經和上級申請過了,讓白警官一起調查這個案子。”
“呵,”局長听著這話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連白玲的工資你也都能開了?”
陳松臉色再次變得尷尬起來,他撓了撓頭囁嚅到︰“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都會有一筆錢作為最後的獎勵……這個是當時派我來的時候跟我說的……”
听著陳松這麼說,局長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他轉過身來問我願不願意再次接手這個案子。
我一听有獎勵,眼楮直冒光,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陳松看完答應了,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讓我再給他仔細說說老道士那個案子。
這回我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帶著他去了關押老道士的那間審訊室里。
“白玲,你可算來了,這老家伙骨頭賊硬,你不來他什麼都不肯說。”
木美紅這種女人,得了一個名號後,更加的妖嬈了。
也不怪她長得多麼的丑,這個年頭的有錢人已經受夠了那些女人精致的妝容。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個胖子在木美紅的身體上耕耘著。
她越是化著自己以為精致的妝容,越是讓那些口味怪異的男人著迷。
他們稱這個木美紅為丑婊,子,更說了這個女人玩一次會上隱。
木美紅這個女的也是個變態,不單單對每個來客拼命的接待著,而且經常出去找路邊的流浪漢在野地里邊干著不知廉恥的事情。
怪異的味道是那麼的濃,這樣的女人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在流浪漢屁股下喘息著,叫著方大哥,一聲一身,仿佛面前在上她的人就是那個書生。
但是那天起,這個女人也該著點報應了,她得了梅毒,搞得那些流浪漢都對她避而遠之。
那場子的老婊.子更是大發她自己去看病去。
木美紅有錢嗎?她有。
幾乎每天晚上夜里,這個女人裸露著自己渾身都是膿包的身體,在床上數著的就是錢。
氣氛那麼詭異,她偏偏對著鏡子化著妝,念著。
“方大哥,你想我嘛?”
鏡子中那個詭異至極的女人,猙獰的臉在猖狂的笑著......
現在,似乎只有天知道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了。
但是壞的就讓它壞下去吧。
時間過去......
木美紅適應了新名字,梅紅。
她跟了個會點道術的道士,企圖依靠這個道士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這種女人,從小在山溝溝長大,觀念完全不正常,經過這個大城市的扭曲,可以說就是一個毒瘤。
她能為了自己多賺點錢,把肚子的孩子流產在公共廁所不看一眼就離開。
這些日子,幾乎每天她都和那個道士折騰男女之歡。
你問她心中到底還有沒有那個方大哥?答案肯定是有的,而且,還是一種近乎于變態般的惦記。
道士在她身體上運動的時候,她叫的就是那個方大哥的名字。
真不知道這個道士喜歡梅紅哪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在床上苟且的時候,听到她在叫別人的名字,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後面的事情不用多說我和小王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這老道士一字一句地還原了當年血淋淋的真相,讓我們知道了更多不為人知的內幕。
我們的調查組還在繼續著審問。
那個老道士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在說著。
“我當時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這個樣子,我原本煉蠱只是為了求財,哪知道到了最後……”
他哪里知道,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害命了。
到了現在他都認為,過錯不在他,他最開始只是想撈一筆錢,那件事情的主謀,應該就是那個叫梅紅的女人,因為她才是真正的殺人者。
“不是,我說警察同志,如果沒有當年那檔子事兒,你說我能落得現在這步田地嗎?我至于現在靠干這些陰損的事情來給自己續命嗎?”
我冷笑著看了他一樣,心說狗改不了****,哪怕是當年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他現在依舊會這樣。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之後呢?”
老道士听我這麼問,囁嚅了半天,嘆了一口氣。
“老道我這輩子沒對那個女的有過真心,但是對她……哎……”
梅紅在和她的方大哥哥說完當年的事情後,立即操控著他的媳婦殺死了他。
不僅如此,她還給當晚沒在方家的人打電話,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語氣,說家里出事了,把所有人都騙了回來,並且殘忍的將方家所有的人殺害。每個人的死相都非常的恐怖,當老道士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道士看著梅紅癲狂的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攤血中,有點認不出來這個和自己在床上共赴巫山**的女人。
梅紅笑了好一會兒,突然抽搐的倒下了。
老道士一看這個架勢心到不好,可能是梅紅要生了,他趕緊將梅紅手忙腳亂的攙了出去,說什麼都不讓她在犯罪現場生孩子。
這孩子母親殺孽太重,還沒出生就已經背上了好幾條人命,再加之他命格極硬,若是放任他在這個鬼地方出生,日後必當成為為害一方的妖孽。
老道士兜里沒錢,再說這個時候梅紅剛剛控制尸體殺完人,去醫院也不好解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