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敗壞的拉開局長辦公室的門,直接去找了局長。
我生氣的將局長拉到角落里,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讓陳松直接從我手里搶案子。
局長一下子也被我給問懵了,他半天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我趕緊又將剛剛屋里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局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陰著一張臉,帶著我朝著他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沒走幾步就和陳松撞了個滿懷。
“局長,我正好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巧了,我也有點事情要和你說一說。”局長皮笑肉不笑的將話頂了回去,弄得氣氛有些尷尬。
陳松干笑了兩聲,說自己剛剛和上邊申請了一下,讓我也跟著繼續調查這個案子。
局長陰著臉盯了陳松好一會兒,問他是不是欺負我們局是個地方小句,沒有上邊那里廟大。
陳松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他有些抱歉的看了我一眼,趕緊和局長解釋了起來。
“不好意思局長,我這是第一次出來單獨辦事,好多規矩我不是太明白,但是白警官這個案子確實和原來這個案子有所關聯,所以……我剛剛已經和上級申請過了,讓白警官一起調查這個案子。”
“呵,”局長听著這話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連白玲的工資你也都能開了?”
陳松臉色再次變得尷尬起來,他撓了撓頭囁嚅到︰“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都會有一筆錢作為最後的獎勵……這個是當時派我來的時候跟我說的……”
听著陳松這麼說,局長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他轉過身來問我願不願意再次接手這個案子。
我一听有獎勵,眼楮直冒光,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陳松看完答應了,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讓我再給他仔細說說老道士那個案子。
這回我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帶著他去了關押老道士的那間審訊室里。
“白玲,你可算來了,這老家伙骨頭賊硬,你不來他什麼都不肯說。”
木美紅這種女人,得了一個名號後,更加的妖嬈了。
也不怪她長得多麼的丑,這個年頭的有錢人已經受夠了那些女人精致的妝容。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個胖子在木美紅的身體上耕耘著。
她越是化著自己以為精致的妝容,越是讓那些口味怪異的男人著迷。
他們稱這個木美紅為丑婊,子,更說了這個女人玩一次會上隱。
木美紅這個女的也是個變態,不單單對每個來客拼命的接待著,而且經常出去找路邊的流浪漢在野地里邊干著不知廉恥的事情。
怪異的味道是那麼的濃,這樣的女人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在流浪漢屁股下喘息著,叫著方大哥,一聲一身,仿佛面前在上她的人就是那個書生。
但是那天起,這個女人也該著點報應了,她得了梅毒,搞得那些流浪漢都對她避而遠之。
那場子的老婊.子更是大發她自己去看病去。
木美紅有錢嗎?她有。
幾乎每天晚上夜里,這個女人裸露著自己渾身都是膿包的身體,在床上數著的就是錢。
氣氛那麼詭異,她偏偏對著鏡子化著妝,念著。
“方大哥,你想我嘛?”
鏡子中那個詭異至極的女人,猙獰的臉在猖狂的笑著......
現在,似乎只有天知道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了。
但是壞的就讓它壞下去吧。
時間過去......
木美紅適應了新名字,梅紅。
她跟了個會點道術的道士,企圖依靠這個道士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這種女人,從小在山溝溝長大,觀念完全不正常,經過這個大城市的扭曲,可以說就是一個毒瘤。
她能為了自己多賺點錢,把肚子的孩子流產在公共廁所不看一眼就離開。
這些日子,幾乎每天她都和那個道士折騰男女之歡。
你問她心中到底還有沒有那個方大哥?答案肯定是有的,而且,還是一種近乎于變態般的惦記。
道士在她身體上運動的時候,她叫的就是那個方大哥的名字。
真不知道這個道士喜歡梅紅哪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在床上苟且的時候,听到她在叫別人的名字,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後面的事情不用多說我和小王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這老道士一字一句地還原了當年血淋淋的真相,讓我們知道了更多不為人知的內幕。
我們的調查組還在繼續著審問。
那個老道士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在說著。
“我當時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這個樣子,我原本煉蠱只是為了求財,哪知道到了最後……”
他哪里知道,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害命了。
到了現在他都認為,過錯不在他,他最開始只是想撈一筆錢,那件事情的主謀,應該就是那個叫梅紅的女人,因為她才是真正的殺人者。
“不是,我說警察同志,如果沒有當年那檔子事兒,你說我能落得現在這步田地嗎?我至于現在靠干這些陰損的事情來給自己續命嗎?”
我冷笑著看了他一樣,心說狗改不了****,哪怕是當年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他現在依舊會這樣。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之後呢?”
老道士听我這麼問,囁嚅了半天,嘆了一口氣。
“老道我這輩子沒對那個女的有過真心,但是對她……哎……”
梅紅在和她的方大哥哥說完當年的事情後,立即操控著他的媳婦殺死了他。
不僅如此,她還給當晚沒在方家的人打電話,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語氣,說家里出事了,把所有人都騙了回來,並且殘忍的將方家所有的人殺害。每個人的死相都非常的恐怖,當老道士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道士看著梅紅癲狂的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攤血中,有點認不出來這個和自己在床上共赴巫山**的女人。
梅紅笑了好一會兒,突然抽搐的倒下了。
老道士一看這個架勢心到不好,可能是梅紅要生了,他趕緊將梅紅手忙腳亂的攙了出去,說什麼都不讓她在犯罪現場生孩子。
這孩子母親殺孽太重,還沒出生就已經背上了好幾條人命,再加之他命格極硬,若是放任他在這個鬼地方出生,日後必當成為為害一方的妖孽。
老道士兜里沒錢,再說這個時候梅紅剛剛控制尸體殺完人,去醫院也不好解釋。
思來想去,老道士心一橫就自己動手了,梅紅也是個膽大的女人,在地上只等羊水一破,就嚎叫著往下生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是梅紅和那個男人生的,反正是命硬,折騰了多少也死不了。
可是這個孩子奇了怪了……
不知道是不是梅紅吃墜胎藥吃多了,還是報應來了,這個孩子居然多長了一個腦袋。
把孩子從梅紅肚子取出來的老道士,當場嚇得沒把孩子扔了。
梅紅呆呆的看著這個孩子,沒有說一句話。
氣氛那麼的詭異,雙頭嬰兒不哭也不鬧,靜靜的打量著面前的大人,他的臉上還掛著胎盤留下的胎衣。
愣了許久,老道士才抱著這個孩子回到豪宅里去洗澡。
移動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嬰兒的臍帶還沒剪開。
那天,平時瘋瘋癲癲的梅紅在床上不哭不鬧的躺了那麼久,她瞪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梅紅突然笑了,她躺在地上,那高聳的****抖動著。
像是跳上岸的魚兒一樣,垂死掙扎。
她的口中不斷的大喊,她沒錯,她沒錯,她找了方大哥哥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要和他在一起。
等到老道士抱著這個雙頭的孩子再回去找梅紅的時候,她早就雙目圓睜的死去了。
“我當時強忍著心里面的這股悲傷,用蠱把她的尸體帶了回去,並且偽裝好現場。回來後,我就把她埋在了我的腳下。”
至于那個雙頭的嬰兒,老道士下了些功夫從他的身上剝離開一個頭顱,做了他現在養著的這個小鬼,然後就把他扔在了山溝溝里面了。
我思考了一下這個老道士說的話,再看看小王手里的東西,沖他點點頭。
小王立即會意,掏出來手銬就給老道士拷上了。
“其他的,先回局里再說,這個小瓶子先放在我這里,等到我確認了你說的東西都是真的後,我再還給你。”
我不由分說的將小王手里的小瓶子拿了過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要拿著這個東西去哪里?”
那個聲音再次在我身後響起。
“快放下它,他根本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東西!”
不管他說什麼我都充耳不聞,我想順從他的意思將東西扔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的身體了。
“該死的,在這樣下去你會遭到反噬的!”
那個聲音氣急敗壞的訓了我一聲,我心里一陣焦急,我越是焦急越沒有辦法掌握身體的控制權。
突然間,有一股力量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將什麼東西從我的身體里推了出去。
“找個男的拿這個小瓶子,到了局里你再拿回來。”
“白玲!你跑這麼快干嘛!”小王在我身後壓著老道士追上還在原地發呆得我。
我猛然回神,想起來剛剛那個聲音跟我說的話,趕緊把小瓶子放在小王的手里,主動的擔當起來押送老道士的任務。
小王奇怪的撓了撓頭,沒說什麼,開著車帶著我們朝著局里的方向開了過去。
這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老道士看了小王好幾次,都想說些什麼,但是到了最後卻又都把話咽了回去。
我冷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戳穿了他的心思︰“別白費力氣了,除非你想跟我過過招。”(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