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軒,我累了,我們回家吧!”
“夫人累了?那我們就回家!”皇甫少軒和煦一笑,俊美無鑄的面頰如此溫潤,只是那明眸背後的嗜血僅有章彤玉了然。
章彤玉一身疲憊,她強顏歡笑的配合著皇甫少軒演出這場戲,她想起每晚那夢魘似得歡合都不由心底發寒,她想要掙脫棋子的
命運卻發現她早已沒了退路,她背後是整個章家,她單純的認為只要自己贖罪了,皇甫少軒會放了章家。
魏林恭敬的站在永源百貨門口,恭恭敬敬的對著兩人行禮!
“給軒少,少夫人請安!”
“魏林,你們先回軍部吧!車子給我就好了,今天我要親自開車給送夫人回梓�c閣!”皇甫少軒兀自坐進駕駛室,魏林機敏的幫
章彤玉打開了車門,她依舊面無表情,坐在後排座位上,不喜不悲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
汽車緩緩行駛在街市之中,章彤玉不自覺攏了攏披肩,她含著淚,瑟縮在一角,想起馬上就要回那華貴的牢籠,想到又要被那
粗鄙的男子玷污,她眼眶中的淚水 然而下︰“少軒,放了章家吧!我已是殘破之軀,我可任由你們處置,只放過章家罷!”
“呵呵∼章彤玉,你現在能做的只是安分守己的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你不是喜歡皇甫少夫人這個位置嗎?如今既然給了你,你就
穩穩的坐著,至于給章家的書信,你寫與不寫,全憑你心,本座的事情你就不必費心了!”
“嗚嗚嗚∼少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章彤玉知道每次出門的時候她才能見到皇甫少軒,除了兩人獨處的這一段路,她沒有其他求饒的機會,當她再次踏足那精致的
牢籠,怕是又成了院中男子的玩物。。
“唔!本座剛剛想起來,今天殷桃要來給你請安,你可以跟她懺悔,或許她心軟答應了也未可知!”皇甫少軒快速轉過下一個路
口,他緊握著方向盤,勾唇一笑森冷無比。
章彤玉目光一滯,她狠狠咬了紅唇,她怎麼會不記得那晚殷桃的絕狠的話,殷桃那幾乎被恨意吞噬的眼眸曾幾何時是如斯的清
潤舒朗,她知道殷桃狠毒了她。
梓�c閣
秋風朗逸,滿園花香,她起初滿含希望的從大帥府來到了這里,本以為可以像殷桃那般承歡,卻發現她錯的離譜,皇甫少軒就
是皇甫少軒,那兒時的冷酷無情怎麼會在她傷了他之後還抱有幻想呢?
章彤玉攏了攏那華貴的旗袍,黑色高跟鞋敲擊在石階上,發出清冷冷的噠噠聲,她站在後院門檻外,迎風獨立,微風掃過她幾
近冰冷的皮膚,她早已習慣了寒冷。
“美人,你在這呢?讓我好找!”一個猥瑣的男聲又她身後貼近,那徹骨的寒霜令她毛骨悚然,章彤玉想要快步逃開,卻被那精
壯的男子一把抗在肩頭。
他正是皇甫少軒豢養在梓�c閣的乞丐之一,自從那日魚水之歡過後,他們便更加肆無忌憚,不分白天黑夜只要見到了章彤玉,
都要狠狠的蹂躪一番。
自從那晚過後,章彤玉再也不敢踫觸晚間的膳食,因為那里都會被摻入媚藥,她以為這樣就可以避過一切,只是,她錯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章彤玉奮力的踢踏著,她知道他們都是下賤的乞丐,他只要稍稍靠近都能聞
到他們身上那刺鼻的異味,章彤玉厲聲喝斥,卻毫無用處。
“小美人,大帥爺可是吩咐了,誰能讓你有孕,就能發財,我們哥兒倆輪番侍奉你,還不知足嗎?”
那男人笑得奸佞,他本是逃難來江城的乞丐,哪里能想到竟然被大帥爺選中,這等好事竟然落在他身上,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這
麼美麗的女人,竟然可以任由他們兄弟把玩,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錢,我有錢,你們放過我好嗎?”
章彤玉被那男人毫不憐惜的摔在月牙床上,他快速壓了下來,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的早已不成樣子,她哭的淒淒慘慘的,求著
饒著,任由她如何說,那男的都無動于衷。
“哈哈哈∼錢,大帥爺比你的多,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嬌嫩的女人,嘖嘖嘖,你還是好好享受吧!”那男人掰開了章彤玉那白嫩
縴細的大腿,毫不憐惜的壓了上去。
門,被大力推開了,章彤玉滿眼淚痕的望著門外另一個乞丐,她猶如掉進冰窟一般的冷。
“呵呵,狗子,你不地道,先找到了這女人,你快點啊!我還等著呢!”那乞丐急切的搓了搓手,剛一開口便露出了一口黃燦燦
的牙齒,他滿目貪婪,湊到月牙床榻邊上幫著狗子壓上了章彤玉踢打的雙手。
“好啊!齊超,你來的剛剛好,咱們早日讓她懷孕,也好找大帥復命!”狗子重重的推進了幾分,毫不憐惜蹂躪著章彤玉。
她漸漸放棄了掙扎,她知道在這院落之中根本沒有人會來幫自己,她即便是喊破了喉嚨都無濟于事,相較第一晚在媚藥作用下
的瘋狂,她寧願清醒著承受眼前的一切。
她望著身上那粗鄙的胸膛,目光陰郁寒冷,她的一生毀了,她連選擇死的機會都沒有。
“美人,我來了,讓小哥哥我寵寵你!”
齊超賤兮兮的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笑了笑,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推開了狗子,翻身壓在她身上。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面頰,淬不及防之間被章彤玉狠狠的咬住了耳際,掙扎之中,他耳朵被咬的血肉模糊。
“啊∼∼該死的臭婊子,你竟然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齊超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身後是狗子尖聲的嘲笑,他卡著章彤玉的脖
頸,狠狠的進入絲毫沒有半分憐惜。
“哎∼你輕點,別把她弄死了,大帥爺吩咐了,玩可以,不能弄死!”狗子一臉的緊張,他們對于皇甫少軒的吩咐還是不敢不從
的,誰不知道那是嗜血的軍閥,誰敢惹他。
“哎呀,你出去吧!我不會弄死她的,誰讓這婊子敢咬我,我好好教訓教訓她!”齊超對著章彤玉的面頰啐了一口,滿眼的鄙夷
,說得更加下作。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