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料!”
大黃喝了一口烈酒,啞著嗓子死後了一聲,那些人立馬分出來兩個人拿著刷子在鹽水盆里面蘸一下,往時良的肉體上刷動。
“啊——!”時良何曾受過如此酷刑,鹽水滲入自己的血肉,腐蝕的疼痛不適常人所能承受,就是第一下就讓原本萎靡的時良,再次痛的咆哮起來。
“不要喊,這才是第一遍,只不過是剛剛入味,等一下還有第二遍第三編。”
那人說著話,然後用刷子仔仔細細的刷著,認真的模樣好像他真的是一位燒烤師傅一樣。
時良的嘴一直大張著,整個身體都在哪里顫抖,一聲聲痛苦的嘶吼,在這個幽閉的空間里面回蕩。
“不要著急,這個燒烤是一個慢工,要有耐心,每一遍的料都有不同的配比,要不然會破壞口感。”大黃走過來,將手中的滿滿當當的一碗酒全都澆在了時良的身上。
“時先生,不知道你可考慮清楚?”章元峰好像沒有看到時良此時的模樣一樣,依舊笑眯眯的看著時良。
“你看不了。”時良壓著嗓子說到。
“大黃,好好招待時先生,千萬別讓他死了。”章元峰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家主您就請好吧,小的什麼時候讓家主您失望過。”
大黃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章元峰,一轉身過來,一副欣賞的模樣看著時良,當然他下手非常的有分寸,時良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你們是干什麼的,沒看到上面有血麼?”大黃大聲的呵斥著手下的人,從另外的一張桌子上,拿出來一塊棉布,將時良臉上的血跡給擦拭干淨。
“這樣就好了。”大黃端詳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還是差點火候,咱們繼續。”
章元峰從地牢離開之後,依然能听到從里面傳來的壓抑的喊叫聲。
“小婁,你帶人去搜查時良的家里,把他所有的法寶全都找出來,至于秘籍”章元峰抽了一口雪茄,目錄凶芒,“在等等。”
“是。”小婁早就想這麼做了,但是章元峰不開口,他不敢做主。
已經過去一夜了,時良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三個女人此時依然在坐在客廳里面,在她們的面前有吳海潮跟山里紅。
“怎麼樣?找到沒有?”
吳海潮搖搖頭,山里紅也搖搖頭,“我們這里都沒有消息,等會時衛也會回來,說不定他那里會有大人的消息。”
山里紅的這句話就是安慰這三個女人,她跟時衛之間有生死薄作為聯絡,要是有什麼消息,生死薄上面早就有顯示,可是
一道陰風驟起,吳海潮用足內力擋在了三個女人的面前,陰風對于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來說都是大凶之物。
時衛回來了。
“有沒有他的消息?”但是三個女人根本顧不得這些事情,將時衛給團團圍住,時衛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呢?他的功夫那麼高,怎麼會不見呢?”唐靜雲拽著沙發上的抱枕,不停的摔打著,”小君,他的電話通了麼?“
甦相君搖搖頭,一雙大眼楮現在腫的跟桃子一樣。
“主母。”山里紅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時良的消息?”山里紅這麼一開口,她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山里紅的身上,縱然她是陰神,也感覺到這里面有著濃重的希冀,可是她將要開口說的事情,估計會讓她們更加的傷心。
“主母,其實大人已經沒有任何的功力了。”
山里紅的話讓她們全都愣住了,吳海潮在旁邊苦笑了一下,原本這件事情時良囑咐過,不讓他們往外說的。
宣生香首先反應過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听清楚。”
“大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修為了,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感應他身上的氣息,也沒有辦法追蹤大人,要是有人將先生囚禁,我們根本無從查找,畢竟我們是陰魂,有些地方我們是不能去的。”
“你是說有人將時良囚禁了?”宣生香不虧是當警察的,關鍵時刻她還是非常的冷靜的,“你從什麼方面判定的?”
“時先生的功力盡失,他身上的氣息我們根本感應不到,整個海陽市我們監察已經全部搜尋了一遍了,但是都沒有發現時先生的蛛絲馬跡,這種情況只有來年各種可能,第一時先生不在海陽市,第二時先生被人關在了某個幽閉的環境,我們找不到。”
宣生香在時良的身邊已經有不短的時日了,對于時良身邊的人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了,更和寬時良根本沒有想要躲避這幾個人,包括去跟歸一神教的人大戰一場的事情。
“吳海潮,你跟著時良去的,當時有些什麼人?”
這件事情根本不用回憶,吳海潮張口就來,“特殊處的、歸一神教的、血月宗的,還有以為老前輩崆峒子。”
“在有沒有?”宣生香問道。
吳海潮仔細的想了想,肯定的點頭,“沒有了。”
其實當時還有章家,只不過章家來的時候正是氣氛緊張的時候,吳海潮的全部的心神全都在時良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而且章家走的也比較早,所以吳海潮不急的有這麼一股勢力很正常。
“這些人當中誰跟時良有仇?”
“歸一神教。”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斷定歸一神教就是最有可能綁架時良的組織?”宣生香找了紙筆,在上面講剛才所說的勢力全都寫出來,並且在歸一神教的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理論上是這樣的。”吳海潮說到,“但是那場大戰,歸一神教幾乎全軍覆滅,只有一個人跑掉了,而且還是重傷,短時間之內根本沒有行動能力,所以他們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其他的呢?”
“特殊處跟先生是合作關系,血月宗跟先生的關系是什麼樣子的不清楚,不過先生欠了他們宗主的一個人情,至于崆峒子前輩,他修為通玄根本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找先生的麻煩。”
宣生香皺著眉頭看著上面的四個名字,“那就是說時良的仇人根本沒有了?可是時良就是不見了,不是他們又是誰?”
“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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