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章家還真的是有意思,一日三餐頓頓不拉,而且還有人伺候自己拉屎撒尿,要是一般的囚犯有這樣的待遇絕對非常的高興。
但是時良高興不起來,反而是非常的氣憤。
他是修為盡失,但是他的眼楮還在,每次來給自己送飯的兩個人,不管自己怎麼說話他們兩個都不開口,在一個很巧妙的機會他看到了這兩個人的嘴里除了牙齒什麼都沒有,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的舌頭被人割掉了。
既然舌頭被割掉了,那就說明耳朵肯定也是聾的,在看他們兩個人的頭上,善值沒多少,同樣的惡值也沒多少,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這兩個人在章家,動手的很顯然也是章家的,能有兩個就絕對會有第三個、第四個,這如何不讓時良憤怒。
自詡正道的人,不一定是好東西。
第二頓早餐出現的時候,時良已經將自己的憤怒給壓制住了,默默的吃完之後,重新閉上眼楮,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看起來時先生休息的還算是不錯,狀態很好,就是不知道時先生考慮的怎麼樣?”章元峰一成不變的抽著雪茄走了進來。
時良猛的睜開眼楮,閃過一道精芒,讓章元峰愣了一下,要不是看到他親自下的琵琶鎖還掛著,他都以為時良恢復修為了。
“時先生果然是人中龍鳳。”章元峰笑了一下,“時先生,不知道秘籍可以借閱?”
“你看不了。”時良一如既往的說到。
章元峰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可惜的神色,“那就比較可惜了,我原本是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時先生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自己來取了,還請時先生勿怪,實屬無奈。”
章元峰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讓時良一陣反胃。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真不知道章家在你的手上還能活幾天。”時良冷哼一聲。
章元峰抽煙的手停頓了一下,目光之中閃過一道陰狠。
“時良,我是客客氣氣的請你,現在也就怨不得我了。”
章元峰拍了拍手,從門內魚貫而入好幾個人,他們看著時良,目光不善。
“看你們的手段!”
時良的目光更加的冷冽了,這些人的頭上一個個全都是惡值破千,大惡之人,要是修為在手,這些人全都得死。
“家主,您就瞧好,還從來都沒有人在我們兄弟手中走過一個小時的。”領頭的那人一嘴大黃牙,陰狠的看著時良,口中桀桀怪笑,“希望你能堅持的稍微長一點,千萬不要讓我失去了興趣。”
“咯噠”又有一盞登被打開了,在另外一面牆壁上,放著很多的東西,繩索、鞭子、烙鐵,上面沾著未消散的血跡。
“家主,可能有些血腥,您可是正道的中流砥柱,這樣的場面您還是不要見的比較好。”大黃牙咧開嘴說到。
“無妨。”章元峰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時良的秘籍,還有他的那些法寶,這些東西他志在必得,必須要親耳听到時良的招供,這樣才嫩滿足他心中畸形的滿足感。
“那好,小的放肆了。”大黃牙呲牙一笑,說不盡的恐怖,“我為這道開胃小菜取名小燒烤,味道不錯。”
大黃牙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目光之中帶著嗜血的光芒,從此人的動作當中時良可以斷定這個人絕對會生吃過人肉。
早就有人將時良的上衣撕掉,露出白皙的肉體。
時良在歸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修為已經全消,為了防止山里紅他們沒有地方可以棲息,所以將攝魂鈴還有破妄鏡全都放在了五號樓里面,反正有那座陣法在,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去,再說了,他放在什麼地方除去那些監察之外,沒有人知道,包括那三個女人。
“小伙兒挺白啊,要是外面的那些女人看到了,說不定會雙眼放光,就算是大爺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大黃牙的臉上露出一絲沉迷,粗糙的手在時良的皮膚上輕柔的撫摸,這讓時良有些反胃,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嘿嘿,他還不知道黃爺可是男女通吃的,這小子可算是走運了,我們黃爺時間可長,沒有一兩個小時是根本不可能的。”
旁邊的人說笑著,這讓時良更加的難受了,腦海里面浮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忍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大黃,收起你的那副嘴臉,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你知道我最煩這種事情。”旁邊的章元峰跟小婁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一些厭惡的神色,章元峰忍不住喊了一句。
大黃連忙低頭應承,轉過頭來對著時良目露惋惜,“可惜了,可惜了。”
說這話嘴巴還砸了兩下,好像是一頭餓狼看到了一只溫順的綿陽,但是他卻不能動。
“啪”一聲沉悶的響聲,鞭子與時良的皮肉親密接觸,白皙的皮膚之上,出現了一道血痕,絲絲鮮血從里面滲透出來,在大黃手中的鞭子上,上面還沾著時良的一些皮肉。
時良的牙關緊咬,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你千萬要堅持住,不要讓我太失望。”大黃的臉上露著可惜的神色,手上動作卻是不曾停下。
鞭子與皮肉接觸的聲音不絕于耳,還有伴隨著大黃時不時的嘆息之聲。
“差不多了。”大黃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招呼了一下手下人,“上調料。”
“黃爺,早就等您的信了。”
大黃手下的人端著盆子站到了時良的面前,一共兩個盆子,在盆子里面還有一把刷子。
“小子,你可算是趕上好時候,這個東西,可是我們專門從海邊弄來的,天然鹽,絕對的夠味。”另外一個人拿著刷子在盆里蘸了蘸,一邊還在給時良解說呢。
“這一盆就厲害了,里面的辣椒是從保加利亞來的,孜然是從天山弄來的,都是上好的東西,一公斤都要上千塊錢呢。”
此時的時良哪有什麼心情听他說什麼,前後的衣裳全都被撕掉了,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密布著二指寬的鞭痕,一滴滴鮮血從他的身上留下來,掉在地上,“啪嗒、啪嗒”
“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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