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邪神說的話能信？
“……當然是開玩笑的∼”
一臉壞笑的銀發少女說完了沒說完的話。
“啊……”
“誒……”
“呼……”
三人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
“好吧，說真的，我和你們口中的昏煌聖女其實關系匪淺。”蘑菇對著懵逼了的三人吐了吐舌頭︰“但這份關系的價值體現，也僅僅讓我破例給予她黑線之力而已……對，沒錯，就是你們所知道的，昏煌聖女擊殺那個抑制力軀體的黑刃。那玩意是我給她的。”
“……雖然我這麼問有些忘本……”永夜畏懼地看著蘑菇身上環繞的幾縷黑線︰“但我想知道，您為什麼要將那把黑刃交給昏煌聖女？”
“都說了關系匪淺啦~”蘑菇擺擺手道︰“她母親和我有些關系。”
“一個和克甦魯邪神有關系的女人？”永夜表示你特麼逗我︰“這種女人我怎麼沒有听說過？”
“你們當然不知道。”蘑菇說道︰“因為她是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人。”
“……真有這樣的人麼？”吉賽亞驚道︰“我從沒听養母說過這回事……”
“有啊。”蘑菇說道︰“只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嘛，當然這也與那女孩活不久的原因有關就是了。”
“為什麼活不久？”
“她以一個普通女子的身體條件下生下了強大的孩子。”蘑菇說道︰“然後因為無人照顧，陷入了嚴重的產後虛弱，沒幾天就死在了山洞里。”
“……你這意思是想表達昏煌聖女那混賬父親就是你麼？”
“不，我可沒有後代。”蘑菇說道︰“……嘿嘿，別這麼不信任的看我啊，我知道你們想說些什麼，無非就是‘你丫有那麼多個平行化身，總有那麼幾百個有孩子吧？’之類的，但不怕跟你們說，在我兼容了的那些化身中，別說有後代了，能不能在一起都是問題……因為黑線的影響，它們中的大部分不是被其他生物迫害就是去迫害其他生物，早早的就被現實玩壞，走上了蛇精病的不歸路。”
“……那小部分的呢？”
“他們要更加慘一點。”蘑菇幸災樂禍地說道︰“畢竟要和最愛的人生死離別嘛，有些還是被最愛的人親手殺死的。比起大部分化身的簡簡單單，這些小部分的要來得辛苦多了。”
我倒覺得這小部分要幸福一點。
莉奈在心里小聲的嘀咕道，但她表面還是問道︰“你這個時候提起昏煌聖女是要和我們說什麼呢？”
說什麼呢？沒什麼好說的了吧？事情發展到現在，之前說要幫的戰歌文明都已經徹底完蛋了，昏煌聖女的事情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吧？
自己和吉賽亞這回真是引狼入室，可以說要是追究戰歌文明如今的毀滅原因，那肯定多少會有他們的一份。
“……”
莉奈偷偷瞥了一眼吉賽亞，只見這個往日豪氣沖天的騎士此刻眼巴巴地看著那個‘皮球’，臉上滿滿都是茫然。
在不同層次的絕對力量面前，曾經號稱【最強】的騎士連握緊手中長槍的力量都快失去了。
他逐漸開始試著放棄思考。
畢竟自己什麼都沒能做到呢。
永夜似乎也察覺到了，莉奈察覺到她看著吉賽亞的目光中有那麼一瞬間浮現出憐憫，但在被吉賽亞察覺前又重新將這絲憐憫凍結在眼底。
而自己那討人厭的佷子卻完全不在乎這些事情……
嗯，考慮到他的化身里有一個是那些瘋狂冷酷的舊日支配者，莉奈就釋然了。
“哼哼……”莉奈的表情變化自然瞞不過蘑菇，但他並不在意︰“為什麼說這個啊……咿呀，我不是說我是專門來見老朋友嗎？雖然在她看來可能我和她完全不是朋友，但我是當她是朋友的，因為她和我以前的朋友很像。”
“是誰？”
“這個你們就沒有必要知道了，蘑菇理所當然地拒絕道︰“難道姑姑你還指望我把我的黑歷史都告訴你們嗎？能給你們透露這些還是怕你們听不懂我待會說的話，還得讓我給你們這些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解釋。”
“……還是拜托佷子你解釋一下吧，我現在完全無法理解你現在究竟要做什麼。”莉奈糾結地比劃著︰“你之前嘴上還說著要用能力模擬出【生命之水】給我們，讓我們能盡快去拯救戰歌文明，可是你現在一個轉身就把戰歌文明給滅了是要鬧哪樣？而且戰歌文明的死之因果律來源居然還是來自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瞧你們這話說的……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不要隨便發表言論。”蘑菇有些不耐煩︰“你們這些從未看到真實的凡人。”
“是是是，我等愚昧凡人自然是無法知曉佷子大人你的聖意……”強迫自己無視掉那些慢悠悠地往自己這邊飄來的黑線，莉奈露出了一副敷衍的態度︰“所以麻煩佷子你告訴我們來龍去脈如何？……好吧，至少說明一下你要做什麼好不好？”
“……”
蘑菇看了眼小心翼翼詢問的莉奈，又把視線投向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兩人。
“……看你們這表情，是把我當成了幕後黑手麼？”
“……”
“……”
“……”
三人臉上仿佛寫著‘你還有有臉說？’。
“……死之因果律確實出自我手，是我將這個能力交給【昏煌聖女】的母親，是為了保護她給予她的一份能力，只要有對某人產生惡意，死之因果律當即發動，一年內徹底毀滅對象所屬種族。”蘑菇很是遺憾︰“嘛，不過那個女人命不久矣，來到戰歌文明沒幾年就因為水土不服死掉了，而作為擁有她一半血脈的女兒只繼承了一半的能力，原本可以間接發動的能力降格成了主動發動……那時候我和黑刃教會的游戲正玩得嗨，第一次看到昏煌聖女的時候，我還挺忙的，所以簡單聊了下之後我就沒怎麼時間去管了，因為虛空間隔導致時間流速不對等，我經歷了的幾百萬年對這個宇宙也才是四百年而已……不過戰歌文明到如今才滅絕，可見她的女兒也和她一個性子……不，應該說是在了解了這份力量的意義之後才成了這種性格……犧牲自己什麼的……真是年輕……”
“……所以【昏煌聖女】才把自己的七宗罪割離出體外？”永夜突然開口︰“成為了清心寡欲的聖人，那死之因果律發動的幾率就會變小嗎？……”
“不，這種說法是不成立的……但這樣的話……！！！”莉奈否定了永夜的論述，尋思著什麼的她似乎得到了答案︰“佷子，昏煌聖女之所以不留給自己後路，是為了尋死嗎？”
“……”
騎士不說話。
“是啊，她自己想要尋死，企圖以此擺脫這份血脈傳承的能力。”蘑菇一臉無辜的攤手說道︰“所以我就回應了她的期待咯，給了她一把加料的黑刀……”
“……什麼料？”
“還能什麼料？”黑長直少女好看的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陰影︰“當然是作用于抑制力的死之因果咯，不然你們以為就她那小身板怎麼可能殺死抑制力這種概念生物？”
“……既然【昏煌聖女】已死，那為何死之因果律還在繼續？”
“因為戰歌文明擅自接觸了黑線這種東西啊。”
“什麼！？”
“……什麼時候？”
“哎呀，你們真不知道麼？”蘑菇裝出一副驚訝的神情︰“你們那個教會以前不就是一直在嘗試獲得黑線的力量麼？”
“……”
“……！”
“黑線這玩意是我靈魂特性物質化的體現方式，類似血脈之類的玩意。”蘑菇說道︰“所以懂了麼？你們在今天為止之前所接觸到的黑線，全是那個丫頭逸散的靈魂碎片，而這些靈魂碎片……你們戰歌文明所有的那些‘聖女’，包括克隆體在內，都具有這些靈魂碎片，只是量的大小問題而已。而這些女孩子的遭遇之淒慘堪比我讀過那些黑色童話啊……在這種情況下，死之因果律不會發動的幾率會有多低呢？”
“……”
“……”
“普通的死亡體現已經無法滿足經過無限疊加的死之因果了，于是在你們正式和我的敵人們會面時，它順理成章和我施加在我敵人上的另一份死之因果進行了聯動，得到了我的平行干涉特性，將一個不同次元的概念生物呼喚過來。”
概念生物？
永夜還不是很能理解，但莉奈和吉塞亞卻是印象深刻。
“……蘑菇大人，那您所說的我無論是否對那些生物下手，事後都必然會後悔……那究竟又有什麼含義呢？”吉塞亞疑惑地問道︰“老實說我不太能理解……”
“這個嘛……”
“喂！佷子你……！”
莉奈看到了蘑菇的眼楮，一雙紅瞳都變成黑色了，眼白和瞳孔像是被墨水一起染黑了一般。
“那個的話沒有什麼含義的。”蘑菇的聲音變得像是扭曲一般刺耳︰“事先說明我可沒有說謊，【無論殺不殺那個生物，你都必然要後悔】這一點是確鑿的話語。……
因為我過來了，所以你的戰歌文明一定會被我毀滅。
我為什麼會過來？是因為你和姑姑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從你們的因果鏈里得知了這個宇宙的坐標，所以才能過來，不然茫茫虛空，我得去到哪里久違地找點樂子？
我得感謝你和姑姑，是你們讓我久違地感受到了愉悅。”
濃稠的黑水從少女的眼楮里洶涌而出，隨後她那曲線姣好的軀體突然陷入崩潰，皮膚撕裂，血肉溶解，露出了下面扭曲蠕動的黑色線條。
ps︰新的作家專區什麼鬼啊？看似很高端，但我不懂用啊……
ps︰現在是練習一下，各位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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