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不過是炮【】友
“神使小姐。”
永夜壓了壓自己漂浮的裙子︰“請問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
“……”
吉賽亞也看向莉奈。
“就算你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啊……”莉奈眼巴巴地望著視野極限里的那個‘皮球’，用一副幽怨地口吻應道︰“我哪想到佷子這麼會玩……”
“玩……”
騎士听得嘴角直抽。
“現在不是討論那位邪神究竟做了什麼的時候。”永夜目光深邃︰“現在重要的是我們接下來該去哪里？該去做什麼？”
“佷子沒和我們說誒……”莉奈一臉為難︰“他唯一叫我們做的，就是讓我們把你帶出來……”
“……所以你們才會突然出現在我房間？”
永夜一驚，旋即皺眉道︰“神使小姐，您佷子他什麼都知道麼？”
“……怎麼了？”
“我是說戰歌文明為了迎擊您佷子而在舊第一星球設下的迷陣，您佷子已經將它看穿了嗎？……不，看穿才是正常的。”永夜咂咂舌道︰“想想也是呢，畢竟是舊日支配者中僅次于阿撒托斯的邪神，被看穿也是正常的……”
“舊日支配者？！”
莉奈嚇了一大跳︰“舊日支配者什麼鬼！？我佷子難道還和那群觸手怪搭上關系了麼？！”
“為什麼露出這種表情？”永夜奇怪道︰“你和吉賽亞難道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我們知道什麼了啊！？”莉奈咆哮道︰“你們戰歌文明到底在搞什麼啊？！”
“……”
吉賽亞不說話。
“……好吧，看你們這樣就知道你們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和那位邪神一起回來了。”永夜不禁扶額道︰“你們這是引狼入室知道麼？”
“……”
“……”
“還听不懂？那死之因果律你們記得麼？”永夜說道︰“根據黑刃教會的說法，死之因果律是我們戰歌文明和黑刃教會產生聯系後，從黑刃教會那邊傳染過來的，但是由于戰歌文明和黑刃教會共計兩次的接觸時間跨度過大，在虛空間隔下被延遲了，所以才在第二次接觸時正式生效。”
“等等……黑刃教會是？”
“黑刃教會據說是那位邪神早年創立的教會，但是在八百萬年的時間里經歷很多的變故，從專業拯救世界的組織變成了和那位邪神不死不休的關系……嘛，從現在那邊的景象看來，不死不休什麼的只是它們的一廂情願而已，那位邪神從未把它們當回事啊。”永夜盯著視野極限里的那個‘皮球’︰“以這樣的手段，區區一個星際文明的反抗對它來說只是兒戲而已。”
“要是兒戲的話，佷子肯定不會這麼積極的！”莉奈頭疼道︰“它連我嫂子的母神都能隔空一擊放倒，怎麼會特地跑過來一趟干掉你們這種低級文明？他大可像對付我嫂子的母神那時候一樣，隔著遠遠地讓那黑巨人給你們星球來一拳……所以它肯定是對要從你們戰歌文明其他的東西感興趣，才會特地跑過來一趟……”
“可是戰歌文明沒什麼值得蘑菇大人感興趣的啊……”
吉賽亞困擾地撓頭。
“怎麼沒有？【昏煌聖女】不就是嗎？”莉奈眼底靈光一閃︰“它特地過來這個次元一趟，為的就是以化身形式得到廣世界認知的【昏煌聖女】這個平行時空的化身吧？它可是平行時空聚合點，如果從這一點來考慮的話，那他到目前為止的舉動就說得通了。”
莉奈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不然為什麼蘑菇要以【昏煌聖女】的姿態來行走？
“誒？義母她是蘑菇大人平行時空化身？”吉賽亞懵逼了︰“不是說平行時空對應的同一個體必然會有共同點嗎？像容貌，聲線之類的？……可蘑菇大人和義母大人根本沒什麼共通點啊……”
“有的，【昏煌聖女】確實和那位邪神有共同點。”永夜打斷吉賽亞的話語說道︰“吉賽亞你忘記了嗎？那個人最後拼死擊殺【歌唱者】肉體時從虛空召喚出來的那把黑刃……”
“那把纏繞著黑線的長刀？！……等等！黑線！？”
吉賽亞慌了︰“這這這……永夜你是說義母和蘑菇大人在四百多年前就認識了！？他們是什麼關系！？”
永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縱使結合了黑刃教會的資料，也只能找到【昏煌聖女】臨死爆發出來的力量歸屬而已，但那個冷漠的女人和那個邪神究竟是什麼關系……這個還真不好說。
說關系好吧，力竭昏迷的昏煌聖女死于太空環境的低溫冰凍時，不見那個邪神現身相救。
說關系不好吧，那個強大的邪神會特地跑一趟多半是為了昏煌聖女和她的那些克隆體。
永夜並沒有告訴吉賽亞關于克隆體的事情。
反正從她設在克隆體們身上的禁制被某種狂暴的精神力量摧毀後，她就大概猜到是那位邪神做了什麼。
但她沒有必要和吉賽亞說這些事情，就當是為了報復吉賽亞這個狠心的男人三番兩次地拒絕她的求愛好了。
“……這個的話……”
永夜想模稜兩可地裝作不知道應付過去，但她還沒有把‘不知道’說出口，披著【昏煌聖女】皮的邪神就陡然出現在三人面前。
“你們都想太多了，她不過是我曾經一起翻雲覆雨過的炮【】友而已。”
笑嘻嘻的邪神毫無節操地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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