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夢中(叩求月票)(漲月票就加更!一天三更是最起碼的!有月票的統統給我吧,雪狼加更叩謝!!!)
我一時間有些懵,媽媽的,這算什麼?老子何時受過這份罪?
管它吶,別想這麼容易就拿下我!我拿定了主意,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也許到了九點,我隱約听見管教在逐個監房進行晚點名的聲音。在看守所,每天點兩遍名,早上早飯後開排頭之前一次,晚上九點睡覺前一次。
晚點名之後,整個二區一片寂靜,我默默地等待,再晚一點,效果會很好。
因為沒有表,在看守所里,時間我們是不知道的,不允許有表的存在。
大約感覺過了很久了,期間,吳管教和小嘎亮還各來巡邏一次,平時晚上干警值班要求是每隔一個小時巡視一遍,特殊時期會增加巡視的頻率。
就在第二次巡視之後,我就像野狼一樣大叫了起來︰“啊——啊——報——告——”我還沒有忘記劉所的“教育”。
很快,小嘎亮跑了過來,我就像沒看到他一樣繼續大叫著“報——告——”
“查那——不要叫的啦——”小嘎亮也喊了起來,拿槍兵砸著我面前的鐵門。
“報告!”我沖他喊道。
“啥事體,儂崗呀!”小嘎亮又說滬語。
“報告!”我繼續喊著。
“我在問你!”小嘎亮終于說了國語。
“報告警官,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听不懂上海話,怎麼你們公務員可以在執行公務的時候說方言嗎?貌似我听說必須講普通話的吧?”我笑嘻嘻地說道。
“我、我,我普通話講不來的呀。”
“還行呀,就這樣說,挺好的啊,來,繼續。”我依舊笑著對他說。
“真的嗎?我真的講的老好?”小嘎亮一時間忘了自己是干嘛的了。
“老好老好!絕對的老好!”我沖他直點頭,我覺得這個小嘎亮挺可愛的,心里想,哎,白瞎了,這麼可愛的一個人偏偏要當狗。
這時小嘎亮反應過來了,立即露出了狗牙,叫道︰“你!你剛剛亂喊啥墨子?!有、有什麼事情,講!”
“呵呵,沒事,我就是看看我要是真有事你會不會來。”我正色道。
小嘎亮差點暈過去。
我整整折騰了一夜,每隔一個小時喊一次報告,時間上和蓋子巡視正好錯開半小時。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我睡著了,也喊不動了。
看守所里有一些死硬分子,就像我這樣的,來了就不安穩的,但是整體看還是老實的多,當然進來的是由八九都是壞人,只不過大家都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裝老實,沒壞處,所謂槍打出頭鳥,凡事壓在後面,不出頭就算了。
一大早,我的主管管教,一個年輕的帥警官劉斌,就來到了禁閉室。
隔著鐵門,劉斌看著我,我眯著眼楮也看著他。
“王輝,記住你在這里的番號是2o3o,我是你的主管管教,我叫劉斌,我希望你拿我當朋友,不要有抵觸情緒,你要記住,抓你的不是我,也不是我們這里的任何一位管教,你來這里是因為你有過錯,我來這里是為了我的職責,因為我是警察,一個看守所的管教警官,我這樣講你能听明白嗎?”王輝語調平和地說道。
“報告劉管教,我要大便,憋了一夜了,我喊報告他們都不理我。”我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感到劉斌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呵呵,到底是小赤佬,還是有些嫩啊!
劉斌正色道︰“王輝,我都是為你好,你這樣一意孤行誰也幫不了你!”
“誰要你幫?你們都是一伙兒的!別想哄我,我不會上你們的當!我就問你一句,我現在要大便,你不許我大便嗎?我現在還只是個嫌疑犯,就算是真正的罪犯,你們也不能不讓人拉屎尿尿啊!”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
劉斌臉色蒼白,他快被我氣哆嗦了。
“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叫勞動幫你拉大便!”說完氣呼呼地走開了。
沒一會兒,劉斌帶著兩個徽巴回來了,董強隔著鐵門沖我擠了一下眼楮,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劉斌也不說話,打開禁閉室的牢門就走了。
董強看看劉斌走開了,就神秘兮兮地對我說︰“我跟你講啊,你這個劉管教是個好人,你把他給氣急了對你沒有好處的,你那個案子,在看守所得呆上好長時間,沒人罩你你怎麼熬呀?”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董強,旁邊的張揚馬上說道︰“我以前就是劉管教主管的,伊對我老好啦!”
“張揚,你什麼案子?幾年啊?”我突然問張揚。
“我啊,敲詐勒索、尋釁滋事,不過我就是下面的小混混,判的不重,兩年,等判好了已經在里面快一年了,就留下了。”張揚回答道。
我的腦子里一下子回想起“安徽幫”來,就連忙問︰“你們老大是誰?”
“我們老大?怎麼,你在外面和我們安徽幫有過來往?”張揚好奇地問道。
“你說你是安徽幫的?”我盯著他問道。
“是啊,可是我們完蛋了,被蓋子給端了,媽的都是該死的越南人在後面搞的鬼。”張揚憤憤地說道。
“于奇勇你認識嗎?”我突然問道。
“于、于奇勇?你是說勇哥?你認識我們勇哥?”張揚一下子興奮起來。這時,老安徽董強插話道︰“你是要真的大便嗎?”
我剛要回答張揚的問題,被董強一下子給岔過去了。
“啊,還沒有感覺,等下再說吧!”我笑了笑。
“那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早飯了,等下回來給你的早飯打來。”董強說完就拉著張揚走開了。
看來這個張揚還真是于奇勇的手下,于奇勇怎麼樣了吶?等下好好問問他。
安徽幫是盤踞在上海灘的一伙安徽人,專門做些拆白黨、放鷹(利用女人做色誘詐錢)的小生意,混跡于棚戶區,同時專門替人打架斗毆、收黑錢。我在上海做黑槍生意的時候認識了他們一個叫于奇勇的小頭目,後來利用這個于奇勇為我們的幫會在上海的展做過一些事情,最火爆的就是和越南幫的火拼,也正是由于和越南幫的動靜搞的過大,才引起的警方的注意,其實現在想想,一切厄運都是從接觸安徽幫開始的。
但是我對于奇勇的印象還不錯,一個小混混,在海港能站得住腳,也是不簡單的人物了。
想起于奇勇,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他手下一個叫“萍子”的妹子。
第一次去棚戶區和于奇勇談“砸場子”的生意,就是萍子接待的我們,當時是我和甦慶去了的,走了以後甦慶就對我說︰“四哥,那個萍子對你有意思啊,你沒看出來?”
“是嗎?”我笑著不置可否。
又過了幾天,我們雙方合作進展比較順利,我和甦慶就又去了那個安徽人開的小歌廳,那天于奇勇請我們在歌廳喝酒,我喝得爛醉,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現自己睡在包廂里的一張大床上,身邊一個裸體女孩正黏貼在我的身旁,我一看,正是萍子。
萍子看我醒了,也不說話,跳下床去拿了一塊濕熱的毛巾為我從頭到腳擦了一遍,擦到中間的襠部,我的分身不爭氣地站了起來。
萍子就“咯咯”地笑了,彎下腰,用舌頭挑逗著。
我實在受不了,就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壓在身下。女孩的調情技巧很好,緊緊夾住雙腿不讓我進去,兩支玉臂緊緊纏住我的脖子,張開櫻桃小口吻住我的嘴,丁香巧舌一下子竄進我的口腔。我們在床上翻滾起來,最後萍子終于放棄了抵抗,趴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干她,她的里面潤滑溫濕,我一口氣干了幾百下,萍子一直在很淫蕩地叫床,就在我快要噴的時候,萍子突然跳了起來,迅回頭張口吞下了我的分身,我抓緊她的頭,緊緊頂住她的喉嚨,一股一股強烈地暴漲在了她的喉嚨深處••••••
我坐在卡迪拉克上居然做起了春夢!我一個冷戰回到了現實中來,媽媽的!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踫女人?
兩個勞動分完早飯回來了,早飯還是饅頭稀飯蘿卜條。
董強問我吃不吃,我看看自己還綁著,就說︰“算了,陳國慶管教不來,我是沒希望松綁了,就不吃了。”
董強說︰“我覺得你應該求求劉管教,劉斌人真的老好,你不應該氣他的,還有,早上飯,听里面的人說,你昨晚鬧的大家都一夜不安穩,你這樣不行,里面的規矩是你可以得罪蓋子,但是不可以得罪獄友,你自己想想清楚,大家二十四小時吃住在一起的,你弄到最後大家都煩你你就完了,就有你吃不盡的苦頭。”
我想了想覺得董強的話在理,難怪張楊說他是好人。
我又是一天沒有吃飯,劉斌也一整天沒有理我,我就在卡迪拉克上干坐了一天,傍晚的時候,董強和張楊又過來一次。
張揚一過來就問我︰“王輝,你認識我們老大是吧?”
我一下想起來,趕緊說︰“認識認識,于奇勇我們是哥們兒!快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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