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想到這里,車速已經像風馳電掣般前沖了。---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望著前面幾輛不停狂奔的車,在慢慢的向自己的車後移,他對自己的車速,還是很滿意的。目光不自主的落到了後視鏡上,後面尾隨的黑色別克車,並沒有跟上來,他這才松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輛車的性能,只要自己這輛奔馳600轎車,照這樣勻速的開下去,後面的別克轎車,就是再怎樣,也是追不上自己的。
一路上,隨著道路的分叉口,不停的有車穿**來,路上的車開始變得有些擁堵,不知不覺間,在市區入口一個紅綠燈的地方,就遭成了車流的堵塞。各色車型的塞車隊伍,排起一條長長的巨龍,向後面無限延長的延伸過去。
陳兵的車也不例外,在一條長長的龍尾處,隨著車流的緩緩前行,就像原地未動般的蹩腳。
這時,車後發出一陣勻速的打鼾聲,余偉業現在已經是,真真的睡著了。
陳兵的手,不停的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擊著,後面的車也已經排了上來,而前方的車卻絲毫未動,他不免有些急躁。再這樣下去,那輛黑色的別克車,遲早會趕上來。
大約有二十分鐘左右的光景,車流也沒能移動出多遠。陳兵將剛買的一台手機掏出來,看了看時間,知道事情有所不妙。眼楮盯上後視鏡,雖然看不到車後的隊伍里,有那輛黑色別克轎車的影子,可他卻已經機警的做出了防備。因為,一個紅色的影子,在後視鏡的右側,遠遠的向這輛車,走了過來。
越走越近,愈來愈近,細雨中,一身紅色雨披的女人,腳穿紅色的雨靴,踩著濕濕的地面,已經走到了陳兵的車後--------
余偉業,還在熟睡,陳兵卻已經下車。
前面的車,還在前移;後面的車,也已開始鳴笛,催促著。
陳兵從後車與自己車的夾縫中,繞到了車子的右側,徑直擋在了那紅雨披的面前。正要開口問些什麼,紅雨披的左手,就慢慢的抬了起來,陳兵下意識的看向那只左手,並不寬大的紅色袖口里,一只灰黑色的槍口,向自己的臉上指過來。
陳兵沒有猶豫,就已出手。
對面的紅雨披女人,正是泰國殺手——阿麗。那女人或許沒能猜想到陳兵會如此機警。她以為,陳兵會像平常她遇到過的人一樣,看到自己的槍口,會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來,然而,沒想到的是︰陳兵的雙手迅速的抬起,左手已經閃電般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已搭在了她的肩頭。在她馬上意識到,肩頭的那只手用力抓緊時,手腕就已經被陳兵有力的左手,擰向她自己的身後方,她不自主的轉過身去,以緩和手臂骨折的危險。可是,她的身體若隨了陳兵的心願,後果就會是,後背靠在陳兵的胸部,而陳兵的右臂就會毫不留情鎖上她的咽喉。那樣她無疑就會,受制于對方。來福槍還在袖口里,可扳機卻在肘部以上,她的手指根本夠不到扳機的位置。
不過,她不會就那樣受制于陳兵,那她就不配做一個合格的殺手。
她在自己的左手,被陳兵擰向身後方,不由自主的將身體轉過去時,與是她更加劇了自己轉身的動作,將自己的上半身,猛力的貼在陳兵的胸前,順勢將自己的右手抬起,狠狠的向陳兵的脖頸處卡去。
陳兵早已防備到,她會來這一手,所以,仰脖向後快撤一步,同時右手迅速抓住了那只卡過來的手,然後,同樣向她的背後一擰。
看似漫長,實只一秒。
陳兵抓住她的兩只手,就疑為可以搞定了。雖然,兩只手比一般的女人手,都要有力。可女人畢竟還是女人。
陳兵很少輕敵,可對女人卻是例外。這一次,是他第一次遇到女對手,所以,他第一次就犯了錯。
就在陳兵以為十拿九穩的將女人制約住時,那女人突然向前猛的一扯身體,來了個漂亮的前空翻。動作雖然優美,腳力卻十分凶狠。
那女人借著陳兵兩只胳膊的拉力,猛的低頭,雙腳彈跳起來,整個身體就像一個紅色旋轉的五角風箏,在旋轉的同時,兩腳騰空的就揣在了陳兵的下顎處。陳兵來不及躲閃,仰面就向後傾倒,手也自然的松開了那女人的雙手,後背就飛撞在了自己的車旁。
陳兵迅速站直身子的同時,余偉業早已被車後不停亂按的喇叭聲驚醒,不見陳兵的影子,他忙轉頭,就看見了陳兵與一個紅雨披的女人正在打斗。毫秒之間,陳兵已經制約住了那紅雨披的女人,他雖然有點急,可看陳兵那冷靜的身手,心里還是很佩服這個小伙子的。因為,他也看得出來,那個女人並不弱。沒想到的是,在毫秒間之後,陳兵就被那紅雨披女子的一記仰天腳,踢得倒飛回來。
看陳兵迅速的站起來,他打開車門想問個究竟,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是,門剛打開一半,陳兵就一步跨過來,伸手將他向車內推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了聲︰“余叔!對不起!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馬上就好。你先等一下。”說完,關上了車門。
余偉業听著煩躁的,車後不時傳來的喇叭催促聲,心里有些好笑︰這個陳兵真有個性!第一天上班,路上就打架,而且,打架的對象個女人。真不知道,他是用怎樣的態度,看待自己的工作的。
陳兵為余偉業關上車門,摸下了疼痛下吧上,沾染的泥污,拿出十二分的警惕,又站在了紅雨披女子的面前。他現在真的對自己剛才的輕敵很後悔,要知道,那女人的雨披袖口里,可是還藏著一只能要任何人命的來福槍的!
這時,那女人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兵,嬌笑了一下,道︰“嘻嘻!小伙子,你長得挺帥氣,功夫也不錯嗎?”
“你也一樣!”陳兵道。他想不通,看她披著雨披里的臉,白淨、靚麗,為什麼偏偏要做一個殺手?
這時,排在陳兵車後的一些車,看他們斗毆的態度,一時半會恐怕也完不了,所以,大部分人,鳴著喇叭,將車慢慢的帶出車隊,從他們的旁邊擠過去了。瞬間,排得長長的車隊,就像長河開了一個缺口,紛紛向陳兵和那紅雨披女人的身旁擠過去,車隊,馬上就松散了不少。
紅雨披女人,慢慢的移到空出車位的地方,對陳兵冷笑了一下,嬉笑著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有對快。”說完,虛空一腳就向陳兵的臉上踢了過去。
陳兵冷笑著,將頭向後仰了一下,躲開了她的腳尖,快速出手,兩只手就抓住了那只意圖落地的腳。
那女人快速的彈起另一只腳,借著他兩手一托之力,一個鷂子翻身,身子平行翻轉三百六十度,另一只腳劃過一道紅影,斬向他的頭部。陳兵忙向後跨出一步,將手里的腳,猛力的向上方一拋,那女人的身體,乘勢在空中一個後翻,然後,就站住了。冷笑一下,看向陳兵的胸部,再次出腳。
陳兵向左一閃,躲開那只腳的攻勢,在那只腳的招式已經用老時,再次出手,將那只腳鎖住了,還未待那女子,再用出那招鷂子翻身時,閃電出擊,一只腳已經靈蛇般,掃向女人還站著的另一條腿。那女人看陳兵的腳就要踢上自己的左腿,忙彎了一下腰,將左臂當了上去,陳兵的腳就重重的斬在了她的左臂上。不過,她並不在乎,因為左臂袖口里的來福槍替他擋了一下,就是疼痛,也是陳兵的事。于是,再次借力,又是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又是一道紅色閃電,向陳兵的臉上掃去。
陳兵這次沒有松開手里的那只腳,而是,在那只腳快速的掃來時,輕輕的低了一下頭,那只紅色的腳影,緊擦著他的頭發就滑了過去。陳兵看準,在那女人的腳還未落地時,就已出腳,腳影帶著風,直踢女人的另一條腿。那女人‘嗯’的一聲悶哼,就滾摔在地上。然後,麻利的站起。
陳兵看得出,她的身手絕不一般,雖然穿著笨重的雨披和雨靴,卻靈活閃動,可見此女非等閑之輩,自己絕不能再,蔑而視之。
只見那紅雨披女人,帶著冷冷的笑,慢慢的游移到陳兵的車後,對陳兵突然的開口︰“你的手再快,能快過這個嗎?”
話音剛落,袖口里的來福槍,就已經掉出了袖口,縴縴玉指扣上扳機,槍口飛快,直指陳兵。
陳兵早就在注意她的一切動作。一個就地翻滾,就躲開了槍口。
緊接著,‘ ’的一聲脆響,槍就響了。槍聲中,夾雜著‘嘩啦’玻璃的破碎聲,陳兵的心,一下就絕望的愣住了。
溫熱的槍口,冒出一陣輕煙。靚麗的面孔,帶著一絲冷笑。
槍口所指的地方,不是陳兵,而是奔馳車的後窗。
後窗已經破碎,余偉業,軟綿的趴在前排副駕駛座位的後背上。頭上和脖頸處,恐怖的爛作一團,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不住的流下來,將雪白的襯衣和西服,侵泡成暗紅色。
陳兵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對車里的余偉業開槍,他一直以為她的目標就是自己。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向余娟怎麼交代。
他呆呆的跪在濕漉漉的地面上,等著紅雨披女人向自己開槍,他此時,只想一死了之,也不願去面對別人的指責,尤其是余娟的指責。
紅雨披女子,將槍平舉,慢慢的將槍口指向一臉絕望的陳兵。不過,她並沒有開槍,而是將來福槍熟練的向回一抖,來福槍就再次消失在了她的袖口里。那女人嬌笑一聲︰“帥哥,再見了!我會想你的!嘻嘻!”
說完,向來路返回。這時,遠處那輛黑色的別克車,就已經遠遠的等在了路邊上。
當紅雨披女子跑過去,已經坐在別克車上,消失在旁邊的一個路口時,陳兵還是像一個空空的面袋子一樣,癱軟的跪在細雨里,絕望的望著車後窗,呆呆的,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木乃伊,一動不動。
老天,就像在故意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將他一切的希望都剝奪殆盡。
馬上這個出事的現場就亂哄哄的了。圍觀的車和人群,不時的向這里匯聚著,吵吵嚷嚷的議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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