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蔣小紅的工作終于有了眉目。---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連續又住了三晚,蔣小紅不好意思到極點,就在她寢不安,食不香時,豬頭爸第一次登我家大門並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本周內就可以去市一院辦實習手續,有食堂有住宿,什麼都給安排好了。這一次他們倒是辦了一件好事,不過代價還是蠻大的。蔣小紅感激涕零,明天就要走。我說後天就是小花的生日,明晚過了生日再走。蔣小紅說,好吧。
白天各有各的事要忙,只有蔣小紅一個人在家,孤獨與寂寞逼得她要離開。小花的生日原本是很平凡的日子,但我媽說要好好過一過,我爸也說應該慶祝一下,我大哥說是得過,我二哥說過一過好,我也只好說那就過吧。過生日也不是小花嘴里所說買兩個菜喝幾杯酒就過去了,這跟沒過一樣,我說要麼就生的偉大,過就好好的為她過。我媽說,三子這句話說的中听。小花湊上嘴也蜜了我一把說,三哥就是好!蔣小紅大笑,那看要給什麼人過生日呢,小花害羞低下了頭,我也小聲的說了一句︰討厭。
我爸做過單位大廚,因此廚藝可稱得上是廠級水平,曾經給上千人做過飯炒過菜贏得好評,給我們下廚不過是殺豬用牛刀,那味道就更不要提了。我爸隨便忙活了會就弄了十多個菜,有葷 有素,有涼有熱,有湯有鹵;白菜青菜黃芽菜,蘑菇香菇金針菇;土豆毛豆豌豆,羊肉牛肉豬肉;涼拌黃瓜,清蒸鯽魚,活悶醉蝦……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沒動筷子,我便看到我媽不動聲色的淹口水,小花欲罷不能的蠢蠢欲動,蔣小紅更是手足無措,而我大哥二哥已經夾了幾塊肉放入嘴巴,還招呼道︰快吃快吃趁熱吃。
要就不動筷子,動起來那速度又著實快了點,剛才還盤盤豐盈,十幾分鐘後盤子都缺了幾個口,至于白酒已經是滴滴難舍,回味無窮。
小花高興,喝了三杯白酒,一杯是與爸媽干,一杯是與大哥二哥干,還有一杯是和小紅干的。我說,我呢,咱倆還沒喝呢。小花漲紅著臉說,不行了,醉了。于是,我就跟我干,二兩白酒下肚,我便面紅耳赤,接著又跟小紅干了幾杯,她喝的是飲料,我端起酒杯,埋怨她,小紅,你這就沒小花厚道了。蔣小紅抱歉的說,沒喝過白酒,以水代酒吧,小花今天是壽星她自然要多喝幾杯。我指了指小花說,她呀,今天是喝多了,看她晚上怎麼鬧騰。
小花踉踉蹌蹌站起來要收碗,我擺擺手說,今天你生日,就不要洗了,好好歇著。小花原本通紅的臉龐更加紅潤,她極度溫柔地說,還是三哥最好!我說,沒什麼,明天早點起來再刷!所有人忽然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嘴巴成“o”型。
我覺得酒精能刺激一個人的欲望,說白了就是能提高性腺激素。我腦袋沉沉的,但體內卻是興奮的,我感覺挺對不起小花的,因為我看蔣小紅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可愛,越看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竟然對小紅有這種想法。另一方面我也痛恨自己,此時此景,我竟然老是忘卻李雪長的什麼樣子,大概酒精讓意識模糊了,模糊到把蔣小紅看成李雪,把小花看成小草。
看錯也就罷了,但是酒後男女共處一室就更為危險了。我爸媽哥他們去我大嫂家商談結婚的操辦事宜,接留下我和小花小紅三個人在家里看電視。倘若就我和小花或者是我和小紅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一男兩女醉醺醺的待在一起,可謂是定時炸彈放在體內,隨時都有引爆的危險。蔣小花沒喝酒,意識很清楚,她說她先進房間看醫學書去,客廳現在就剩下我和小花兩個人,這不存心讓我犯錯嘛,女人心,海底針啊!
電視演的是外國片,很規矩的電視劇,但男女主角就不那麼規矩了,他們對視的時候,眼神勾人心魄,我和小花也對視了數秒後,眼神也勾人心魄,我看她的眼楮里通紅一片,他看我的眼楮里布滿血絲,大概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了。
外國人就是比我們開放,他們親嘴跟我們吃飯一樣,動不動就“吧嗒”一聲,接著嘴巴對著嘴巴咬起來,還不停的晃著腦袋,一會兒伸出半截舌頭,一會兒吐幾口口水,一會兒親幾下脖子,一會兒親幾下耳朵,極盡纏綿之能。我感覺體內燥熱,雙手顫抖,再看小花,她更是“面赤耳紅”,是因為酒精還是電視就不得而知。小花離我兩公分距離,天不是很冷,彼此穿得不多,小花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我忍不住多看她了幾眼,她順勢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順勢拽住她的胳膊,她順勢鑽到我懷里,我摟得更緊了,小花重重的呼吸,我不可避免的呼吸著她的呼吸,酒精與酒精的相撞,情感與情感的相觸,意識與意識的混亂,我有些按捺不住,突然“ ”的一聲嚇我一跳,抬頭觀望,原來是電視中的男女老外已經撲到床上,我不由自主的小聲喊︰李雪……便伸出舌頭去找一個嘴巴。
蔣小紅在屋里不知是睡著還是故作安靜一點聲音沒有,這樣很不好,襯得外面我和李雪弄得倒挺大聲,就連電視對白也沒了聲,那一對外國狗男女親完嘴又在床上翻來覆去沒個停止。我和李雪,正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也受了電視里的影響,在現場打起了啞語,僅僅通過眼神、手指和身體相互交流。李雪倒在我身上,我半抱著她,嘴巴緊密繾綣,身體親密摩擦。我忘記了很多東西,更忘記了蔣小紅的存在,只知道同情用心去與面前這個我意識中的女孩擁吻,她叫李雪,除此之外,我此時不認識任何人,我媽我爸我哥他們姓啥我都知道,有個叫小花的長啥樣不記得,我腦袋里只裝著某種的欲望,有關青春和夢想,它與身體緊緊相連,與酒精密不可分。我膽怯的象個孩子緊閉著雙眼,所以我不知道面前的她是什麼神情,這好象不是我的個性,六歲開始我便入了洞房,佔了某個女孩的便宜,但與現在天壤之別,我可是真真切切摟著一個有溫度的東西,她會動來動去,會用舌頭撥弄個不停,她還有令我暈眩的體香,是處女的體香,我無法拒絕,全身酥軟的象剛出世的嬰兒,我需要母性的關懷,更需要來到這個世界後的情感的宣泄。我手指顫抖著去摸索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膚,就象某個時刻做的那個夢一樣,看不見對方的臉,只有體溫和影子,如同跟未知名的蛇類做合二為一的相融。我雖然閉著眼,但手指更加清晰的探清了所要到達的脈絡,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巴,耳朵,脖子,胸脯,小腹以及縴腰。我喘著粗氣,迎面而來的是令人麻醉的大口呼吸,我的嘴巴不敢停止,上前咬住,慌亂的探索,緊張不安的等待迎合,全身無力又好似力氣無窮,雙腳麻木有好似千鈞一腿。我知道與我一起體驗快樂的這個人叫李雪,曾經屢次出現在我夢中的一個神秘女孩,我有了擁有她的欲望,我膨脹的不行,我們已經除去所有遮擋之物,象亞當復娃游離世間,象天與地迫切相合,我的腦子出現大量影視畫面,想成為一個真正男兒征服懷中女子,高傲的宣布我從今走走向成熟。我感覺到什麼濕濕的東西,冰涼入肺,從鼻尖傳遞到我心間,我忽地掙開眼,意識逐漸清晰,記憶開始復甦。她、她、她怎麼是小花?
她是小花,我明白過來,決不是我一腔情願的李雪,若干分鐘前給她過的生日,喝了幾杯老酒,然後無法控制的做了一場勾當,幸好,在最後一步,我發現真相並及時終止游戲,但是我的初吻以及我身上某處私密給了她,我不渴求她對我負什麼責任,只求她別指望我負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責任。退一步說,她雖然奉獻了幾十分鐘的香吻以及身上某處私密地方,但最為關鍵的步驟還沒實施,上帝保佑,她不要就此認為我會有收留她的好心。
小花啊小花,咱倆怎麼搞成這樣?難道緊緊是酒精作怪還是夾雜著半生不熟的青春味道?是你的蓄謀已久還是我少不經事?總之,事到如此,咱倆也是生米煮成了熱飯,再添一把火就熟了。然而,我終于戰勝自己的歪念,克服自己的欲望,在徹底發現我懷里躺著的是小花時,我放棄了一切舉動,僅僅用嘴巴瘋吻兩分鐘,然後說,對不起,小花,我喝醉了。
小花說,三哥,是我喝醉了,但我一直在喜歡著你……我說,三哥又不是傻子,怎麼不知道呢,但是我們還小,要以事業為重,把衣服賣好才是正事。
小花說,可我听到你喊李雪,如果是李雪你會不要我嗎?
我睜大眼楮,四下張望了一下,說,不可能吧,我喊她干嘛,你肯定听錯了,我要喊那個名字我就是人渣!
小花用手堵住我嘴,責怪道,你不是人渣,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優秀的人,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我、我……我願意把自己給你……哇 ,小花說最後一句話竟令我全身血液沸騰到腦門上,身體亢奮到失語狀態,一時說不出話來。小花柔情似水的望著我,這時我並沒有感覺到小花哪點不好看,特別是平行視線靠下的位置,她的胸部起伏不定,剛剛披上的外套將里面的薄紗顯得若隱若現,那敞露著的肌膚細膩如脂,用行話形容就叫極度性感。
小花又呢喃一句︰三哥,我知道你喜歡李雪……我用手堵住小花的嘴,委屈的說,我真的不是,你不要誤會我……說完,也不知想證明什麼,我輕叫一聲“小花”,便餓虎撲食般將小花放倒在人造革沙發上……不好意思,真對不住各位觀眾,我一時沖動,終于被小花佔有。中間施暴過程就不必描繪,挺三級的,跟錄像中演的差遠了,一點美感也沒有,多的是手法稚嫩,姿勢別扭,配合生疏。我有種想流淚的沖動,但我忍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失去了哭有啥用,這點我就比別人堅強許多,我也沒要求小花︰我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對我負責。該咋樣就咋樣,光說沒用,她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也強求不來,我只是將頭埋在小花胸前,感受她的心跳,安靜地享受風暴之後的甜蜜。
哎,恍若隔世啊!男女成長的最關鍵一步,我和小花都走了過來,其間有坎坷也有疼痛,我們都忍了過去。小花還叫出了聲,感覺滿大的。但蔣小紅卻始終沒出來,也沒任何動靜,她在里面具體干些什麼事情我就不去考證了,反正第二天一大早蔣小紅就去醫院報道,臨走一再感謝我們的幫助,說今後一定回報。最後她看了我和小花一眼,笑了笑。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些失落,她的走對我和小花將是一個嚴重的打擊,試想,房間少了蔣小紅,我還有什麼勁兒跟小花那個,不刺激啊!
蔣小紅走了後,我媽鬼鬼祟祟拉我到里屋質問我,說我把小花怎麼了?我說,沒怎麼啊,您兒子您還不放心嗎?老實得一塌糊涂!
老實?我媽反問我一句,問道,你到底對她怎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對她到底怎麼拉,老媽,你倒是明說啊!我媽撇著臉教訓我︰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要負責任,昨晚的事,小紅都告訴了我!
完了,佔小花便宜的事被小紅捅了出去,怪不得她一直不作聲呢,這可如何是好!下次再見到蔣小紅非把她腿打瘸不可,竟敢出賣我!
看我媽那情形,不承認就要剝我皮似的,我只好說,老媽,你得有證據,可不能血口噴人吶!
你要證據是吧,你去看看沙發墊布底下。
我連忙翻開墊布一瞅,還真的有證物,幾滴血跡已凝固成黑褐色。這沙發質量真讓人擔憂,我明明事後把墊布換了新的,沒想到竟然洇到墊布底下,人算不如鬼算啊!
我低下頭,老實地承認︰媽,我錯了,我應該把沙發擦干淨才對。
我媽揪著我耳朵罵︰你個死孩子還嘴硬,事情到這個份上還遮遮掩掩,真白養了你一場。
咦?這話怎麼說的,應該是白生了我才更合適,怎麼能說“養”呢,我媽小學文化估計也摻了不少水分。
我說,這有什麼嘛,又不是我強迫小花的。
我媽揚著嗓門喊︰別廢話,國慶把你大哥婚事辦了,年底就把你們給辦了。
什麼?這麼快就辦我?我才十八歲呢,毛剛長順就讓我結婚不是將我往火坑里推嗎?十八歲怎麼了,你大表哥十八歲都有伢了!
那不同,農村結婚早,生了孩子早充當勞動力,我都是省城人了,還要工作,長見識,這麼早結婚我才不干!
你、你……我媽揚手就要打我,我順手擋住,她老人家粗壯的胳膊被我捏在手中動彈不得,但話音更加怵人︰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孽子,當初就不該撿你回來!
我立刻插話︰什麼,等等,老娘,我是你撿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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