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高級特務大結局

板垣征四郎︰侵華戰爭的急先鋒4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姜鐵軍 本章︰板垣征四郎︰侵華戰爭的急先鋒4

    1940年3月30日,汪精衛在南京組織了偽國民政府,舉行了所謂的“還都”典禮。-------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日本政府派阿部信行為特使,向汪精衛表示“熱烈祝賀”。之後不久,日本政府和偽南京政府締結了所謂的《調整日支關系基本條約》,從而徹底控制了汪精衛偽政權。

    然而,此時日軍在中國戰場的處境卻遠非其想像的那般順利。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軍隊不斷擴充實力,逐漸提高了戰斗力。從1939年底到1940年1月,中國抗日力量在漢口及南寧兩條戰線上果斷地進行了開戰以來從未有過的大規模反攻,給日軍以有力打擊,戰爭的持久性跡象愈加明顯。

    日軍原本估計汪精衛南京傀儡政府的建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對蔣介石政府產生分化作用,同時也可減輕局部戰場上的壓力,這樣便可形成日軍佔領區、蔣介石政府和汪精衛偽政府的所謂“三分天下”的局面。日軍的企圖是,在此種勢力均衡的態勢下,力求盡早結束戰爭。然而,形勢的發展卻恰恰與日軍的預料相反,汪精衛的漢奸行徑,受到全中國人民的唾棄,不僅鮮見追隨者,相反,卻刺激蔣介石政府在戰場上的攻勢更加猛烈。

    于是,在板垣征四郎的謀劃下,日軍開始轉而謀求與蔣介石的重慶國民政府直接進行和平談判。

    中國派遣軍總司令部在1939年11月底從參謀本部抽調鈴木卓爾中佐駐香港,以期建立與重慶政府的聯絡路線。

    鈴木在香港很快便與一名自稱為宋子文之弟的宋子良取得了聯系。此人向鈴木轉達了重慶政府有意在香港與日本方面進行私下會談的“信息”。

    板垣征四郎聞听此訊不禁喜出望外,他急忙派第2課課長今井大佐前往香港。經雙方協商,日方接受了中方提出的由中日雙方代表以私人名義舉行圓桌會議的提議。中國派遣軍總司令部在向日軍參謀本部和陸軍省上報後,于1940年3月上旬,派出了由鈴木中佐、今井大佐,會同大本營派出的代表臼井茂樹大佐,一同赴香港參加會談。在會談中,由于中方拒絕日本提出的在中國駐扎一部分日軍和承認偽滿洲國的要求,使得會談並未取得任何成果。

    隨後,雙方又于6月上旬在澳門舉行了第二次會談,但仍無進展。在此期間,日方對“宋子良”的身份逐漸產生了懷疑。由于日方無人認識宋子良其人,于是便派人進行了慎重的調查,結果認為,“宋子良”系他人冒充。板垣獲悉了調查結果後,對此卻並不以為然,他認為︰“只要能與重慶方面取得聯系,即使是冒充的也無妨。”于是,談判工作得以繼續進行。

    在澳門會談上,日方還曾異想天開地提議召開由板垣征四郎、蔣介石和汪精衛參加的三方會談,並很“大度”地將開會的地點定在國民黨統治區的長沙。但是,鑒于當時的形勢發展,板垣的三方會談設想,不過是痴人說夢,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

    到了9月下旬,隨著日、德、意三國同盟的成立,板垣征四郎精心策劃的對蔣介石政府的工作也就變得毫無意義,不得不草草收場。

    此後,板垣征四郎于1941年晉升陸軍大將,同時調任朝鮮軍司令官。1943年,板垣出任最高軍事參議官。1945年2月,兼任第17方面軍司令官。同年4月,又被調任駐新加坡的第7方面軍司令官,對東南亞人民又犯下了累累罪行。9月,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後,板垣征四郎在新加坡主持了對英軍的投降儀式。至此,板垣征四郎的軍國主義軍閥生涯終于宣告終結,等待他的是東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他的莊嚴審判!

    負隅頑抗終被擒向英軍投降後的板垣征四郎,起初曾花下重金,企圖收買英軍駐新加坡司令史密斯,妄想從此隱姓埋名,逃離法律的制裁,但陰謀並未得逞。年12月,板垣征四郎被盟軍用專機從新加坡押解至東京,關押在巢鴨監獄候審。

    由于板垣征四郎在其罪惡生涯中,曾先後對中、美、甦、朝、菲律賓、新加坡等國人民都負有累累血債,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板垣征四郎進行審判前,圍繞著由哪一國擔任主審曾經產生過一段爭議。

    中國檢察官向哲浚、法官梅汝據理力爭,歷數板垣征四郎在中國犯下的十惡不赦之罪行,終于將審判權掌握在中國司法官員的手中。

    對于由中國擔任主審,板垣征四郎是有預感的,但當他正式獲悉石原莞爾敖王這一消息時,仍不免感到心虛。他自認對中國人民欠下的血債實在是太多,在審判庭上的日子不會好過。困獸猶斗,為了能盡量為自己減輕罪責,板垣與他的美國律師馬塔司和日本律師山田半藏進行了多次商議,最後擬定了一個證人名單,其中絕大部分人都是當年曾參與過“九?一八”事變的“有功之臣”,諸如原關東軍駐奉天獨立步兵守備第2大隊大隊長島本正一、原關東軍駐奉天步兵第29聯隊長平田幸弘、原關東軍法務部長大山文雄、原關東軍作戰參謀武田壽、原關東軍司令部第4課課長片倉衷等。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檢察長基南先生接到板垣征四郎提交法庭的證人名單後,立即與中國檢察官向哲浚、新西蘭法官羅斯克羅夫特、美國檢察官達尼甘等人進行了緊急商議。

    向哲浚認為,要從板垣所提交的這些證人身上找到突破口非常困難。那麼究竟該怎麼辦,大家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向哲浚考慮了片刻後,說道︰“我們不妨從石原莞爾身上試試。”

    基南瞪大眼楮問︰“他了解機密情況嗎?”

    向哲俊解釋說︰“日本發動‘九?—八’事變的計劃就是石原莞爾和板垣征四郎商議制訂的。在具體實施的過程中,板垣和石原各有分工,石原負責在旅順進行部署,而板垣則負責處理奉天方面,是絕對的當事人。”

    基南一听,感到希望不大,他問道︰“我們有可能讓石原莞爾開口嗎?”

    向哲浚沉吟著說道︰“人之將死,或許其言亦善……”

    基南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向哲浚說︰“據我們了解,石原莞爾已患上了膀胱癌,已是病入膏肓、生命難保了。”

    “那他現在何處?”

    “在山形縣酒田市郊區靜養。”

    基南當即決定派羅斯克羅夫特和達尼甘等人立即前往山形縣提審石原莞爾。

    然而,石原莞爾面對臨時法庭的傳訊,不僅不予配合,相反還胡攪蠻纏,為板垣,同時當然也是為自己、為日本軍國主義開脫罪責。羅斯克羅夫特和達尼甘想盡了辦法,均無法令石原開口說出實情,無奈之下,只得空手而歸。

    基南見羅、達二人從石原莞爾處一無所獲地回到了東京,不禁心急如焚。于是他再次找來梅汝和向哲浚商量對策。

    一向沉穩的梅汝不慌不忙地對基南說︰“檢察長不必擔心,我們手中也有一張王牌證人,只要他能出馬,就不怕板垣一伙冥頑不化。”

    基南一听,眼楮一亮,忙問道︰“梅法官說的是誰?”

    梅汝答曰︰“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偽滿洲國皇帝溥儀已經從甦聯海參崴抵達東京,現正住在甦聯代表團駐地。”

    基南一听,立即信心倍增,說道︰“好,有了溥儀作證,定能讓板垣這個老狐狸束手就範!”

    此時,板垣征四郎已經得知了石原莞爾拒絕與東京軍事法庭合作的消息,他的氣焰變得更加囂張。他心想,只要法庭方面找不出有力的證人,就死活咬定自己無罪,法庭也奈何不了他。于是,在那段日子里,巢鴨監獄里的板垣征四郎故意做出一副格外輕松的樣子。他臉上堆著偽善的微笑,逢人便胡吹海吹,把自己扮成中國人的親密朋友,以至于把看守他的美國憲兵都弄糊涂了,認為這樣一個“泰然自若、輕松樂觀”的人真的不像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甲級戰犯、殺人魔頭。

    然而,事實可以揭去一切偽裝,板垣企圖通過玩弄伎倆逃脫罪責,也只能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

    東京法庭審判板垣征四郎之戰終于拉開了帷幕。

    敖王敖王敖王首先,中國檢察官向哲浚控訴了板垣自1931年起在中國犯下的種種滔天罪行。

    坐在被告席上的板垣征四郎自然對向哲浚所指控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他暗自冷笑,“我就是不承認,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向哲浚的控訴剛一結束,板垣的律師團立即要求傳證人出庭為板垣“作證”。

    打頭陣的是島本正一。只見走上證人席的此人,尖嘴猴腮,鼻頭通紅,一看就是個十足的酒鬼。

    島本正一即按照板垣及板垣的日美律師事先教給他的話,像背台詞一樣地說道︰“我是‘滿洲事變’發生之夜,在柳條湖擔任指揮責任的大隊長,我證明這一事件的發生純屬偶然,日軍只是采取了自衛行動,不是板垣、土肥原、石原幾個幕僚所能策動的。”

    中國法官梅汝見島本正一滿嘴胡言,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他氣憤地質問道︰“證人島本,我問你,‘九?一八’事變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些什麼?”

    梅汝的這一突然發問,著實給島本正一來了個措手不及。

    板垣和他的律師們事先都沒有對這一問題給出“標準答案”,慌張之下,只得如實回答道︰“那天晚上,我到一個朋友家去赴宴……”

    島本此言一出,板垣征四郎和他的日本律師便氣得不禁在心里大罵島本笨蛋,但又無可奈何。

    向哲浚接下來步步緊逼︰“你是什麼時候得到發生‘九?一八’事變的報告的?”

    島本正一結結巴巴地說︰“那天晚上,我在朋友家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後就得到滿洲事變發生的報告……”

    向哲浚不等島本把話說完,便嚴厲地打斷他說︰“審判長,敖王敖王證人島本既然聲稱他當晚喝醉了,那麼,一個醉酒的人又能證明什麼呢?”

    審判長韋勃見中國檢察官批駁得有理有據,切中要害,便令國際憲兵將島本拉了下去。

    開局不利,板垣征四郎和他的日美辯護律師未免感到心虛,但他們絕不甘心失敗,便又唆使其他證人先後出庭作證。但這些人的證詞大都空洞無物,無非是眾口一詞地推脫“九?一八”事變的罪責,根本不值得一駁,更何況他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板垣無罪,因此法庭均未予受理。

    面對這一局面,板垣的日美辯護律師們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黔驢技窮的板垣征四郎眼看著形勢越來越不利,便來個死不認賬,在法庭上反復強調“九?一八”事變是偶然發生的事件,絕非他們幾個人所能策動,偽滿洲國是根據東北人民的“民意”而成立的,日本只是順乎東北人民的意願,根本不是犯罪行為,等等。

    為有力地駁斥板垣及其支持者,中國法官倪征燠便建議審判長韋勃傳溥儀出庭作證。

    1946年8月16日,溥儀出庭作證。

    溥儀的出現,對板垣一伙的震懾力很大,被告席上的板垣不由得有點坐不住了。

    檢察長基南客氣地請溥儀介紹一下他的生平簡歷,並請他就偽滿洲國建立的前前後後實話實說,以正視听。

    “我出生在北京,名字叫溥儀,原來的滿姓是愛新覺羅……”接著,溥儀便將板垣和土肥原一伙如何將其誘騙至旅順,又如何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地迫其就範,最終炮制出了偽滿洲國的經過詳細地進行了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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