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高級特務大結局

橋本欣五郎︰侵略戰爭的理論家和設計者2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姜鐵軍 本章︰橋本欣五郎︰侵略戰爭的理論家和設計者2

    9月15日,就在建川美次由東京出發的同時,橋本欣五郎利用與板垣征四郎的專用密碼拍發三封密電,通知關東軍的板垣征四郎,告知建川即將到達中國東北,執行阻止關東軍行動的任務。-------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橋本並且催促板垣等人應該把握時機,在中國的東北,立刻采取先斬後奏的斷然行動。板垣、石原與花谷接到橋本的密電之後,立刻連夜密商大計,經過幾度的猶豫與討論之後,最後還是決定提前發難,先把“生米煮成熟飯”,迫使軍部、政府甚至天皇接受既成的事實。倉儲認為,建川原本就是“一夕會”1的主要成員,軍部方面更有少壯派的人多方打點,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與責難。就算是發生了重大的問題,他們也準備承擔下所有的責任,因為關東軍的少壯派軍官,是已經徹底地奉行“諸法皆空,自由自在”的最高原則,只堅持自己的“理念”,根本不把軍紀、法制放在眼里。因此,三人最後決定,滿洲事變的軍事行動提前在建川到達的前一天,9月17日發動。但是由于臨時更改時間,各方面配合還是有些困難,所以又決定延後一天,在1931年9月18日,也就是建川作為特使到達奉天的當天晚上發難。

    1931年9月18日晚10時30分,今田大尉帶人爆破了柳條湖的滿鐵線,然後立即用電話向奉天守備隊長島本正一中佐報告說,滿鐵遭到破壞。島本判斷是“中國方面的不法攻擊”,立即率部出動。這一造成歷史巨變的“九?一八”事變,就這樣爆發了。

    從9月18日“柳條湖事件”開始到25日的一周時間內,日本關東軍佔領了中國東北遼寧、吉林兩個省的30多個城市,並完全或部分控制了十余條鐵路線。但是這僅僅是日軍侵略戰爭的第一步,是日本軍部計劃的最小限度的所謂滿鐵兩側“警戒線”。從此,日本侵略軍變本加厲,發動了在所謂“不擴大方針”下的更加擴大的侵略戰爭。

    “九?一八”事變後的第二個月,以橋本為首的“櫻會”又在日本國內策動了“十月事件”,首領當然還是橋本。如果說“九?1日本陸軍的法西斯團體,成立于1929年5月19日。其前身是由陸軍大學第15∼18期學員創立的“二葉會”和由陸軍大學第21∼25期學員創立的“國策研究會”。發起人為永田鐵三,首領為岡村寧次,建川美次為顧問。主要成員有︰河本大作、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賢二、東條英機、山下奉文、岡部直三郎、橋本群、根本博、石原莞爾、鈴木貞一、武藤章和田中新一等。該團體主張以武力解決中國東北和蒙古問題,以攫取日本在中國東北的所謂權益。

    一八”事變只是陸軍政變的一個序幕,那麼“十月事件”可以說是陸軍政變的一個深入。在《橋本手記》中有這樣的記載︰決定行動的計劃是一夜之間推翻政府,奏請取而代之的新政府下令,對各大臣、政黨首領、某某實業家、元老、內府、官相等等格殺勿論;對陸軍高級將領監禁乃至槍斃。為此,使用兵力為︰步兵23個聯隊、機關槍60挺、以及毒瓦斯、炸彈、飛機等。此外,佔領警視廳和報社,此等兵力全部由櫻會中的少尉率領,部隊分為中隊和小隊。事變後,沒收參謀本部俄羅斯班金庫。

    從計劃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大規模的軍事政變,為了計劃的順利實施,他們在金龍亭的料亭集會,“櫻會”的高級干部做籠絡軍心的進一步動員。可是,皇道派的軍官中途猶豫,佐官階層中也出現躊躇彷徨,在實施日期迫近的緊要關頭,皇道派和佐官階層幾乎全部分裂、退出。根本博中佐看出事態不妙,此舉必將失敗,于是,勸告橋本中止此次行動。于是,作為事件最高指揮者的橋本也開始動搖,可見陣營內部該如何軍心渙散。加之有人告發,後來的行動都是在憲兵的監視之下。17日早6時左右,料亭四周停放了數十輛警視廳和新聞記者的車,與此同時,“櫻會”的成員也有12人被捕。橋本出現在金龍亭時是凌晨3時,連同其他人一起被帶走,收容在東京憲兵隊長難波光造大佐官邸的二樓。

    鐵窗生涯日本的無條件投降,宣告了這場肆虐亞洲的戰爭結束。《波茨坦公告》的第10條明確寫明要對戰犯進行嚴懲。日本軍、政、財界上層機關仿佛一下子陷入無底深淵,有關人等均惶惶不可終日。

    頭號戰犯嫌疑人即是東條英機。9月11日下午4時剛過,美軍憲兵隊前往位于東京世田谷區玉川用賀町的東條英機住宅,對他實施拘捕,東條英機自殺未遂,隨後,重傷的東條英機被押送到橫濱市本牧一丁目的第92陸軍野戰醫院。子彈從東條的第六根和第七根肋骨間水平穿透,沒有觸及心髒。這對他本人來說,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美軍士兵三次輸血給他,美第8軍給予其最好的治療,終于將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而此時的橋本身在何處呢?原來,他已經攜夫人回到了他夫人的娘家——靜岡縣磐田市。

    戰敗後,橋本本想一死了之,但在小山亮議員的勸說下,他打消了這一念頭。他清楚地意識到︰他將作為戰犯接受審判。

    9月14日下午,管區警察署的署長出現在他的臨時住所,他平靜地與夫人和岳父母告別後,便隨署長而去。警察署長將其交給列車上的兩位警視廳的刑警。他們乘東海道線于當晚抵達東京。

    第二天下午,刑警帶橋本來到神奈川縣廳二樓的橫濱“終戰聯絡委員會”,見到鈴木公使,隨後,鈴木公使親自帶他來到距縣廳四公里的下監獄,將其交給美軍監獄長。

    橋本在他的《獄中手記》中這樣寫道︰此行凶多吉少,獄中高牆聳立,我等與世隔絕;牆壁上囚徒的抓痕依稀可見,暗淡燈光下思緒萬萬千;秋風瑟瑟黑夜長,歲月何時帶我回故鄉?

    遠處列車轟鳴響,夢初醒,浮世間與誰論短長?

    從9月15日到10月4日,橋本在下監獄的20天時間里,作詩八首,雖不夠精煉,但卻是他的真實表白。外表看上去很粗野的橋本,內心深處也蘊藏著柔弱的一面。

    10月5日,山烏田原海軍大臣以下21名被收容人員被轉移到大森的原俘虜收容所。第三天,也就是10月7日,自殺未遂的東條英機也由美軍醫院轉送到這里。12月8日上午9時,他們又從大森收容所出發,移至巢鴨監獄,一路上戰爭的廢墟到處可見,一片狼藉,橋本心中涌現出一股淒涼,痛感日本之復興,並非易事。

    巢鴨監獄是鋼筋混凝土的三層建築,共有六棟樓相對而建,從左數,一、三、五棟為單間房,二、四、六棟為多用房,這里的設施在日本屈指可數。1月,當嚴冬來臨的時候,檢察官開始了對事件的調查取證工作。

    訊問開始,一個60多歲的溫厚紳士模樣、眼楮大大的校級軍官和身體健壯、身穿西裝的男士以及女記錄員,此當年的巢鴨監獄如今已被高樓所取代,只有一塊碑石默默地記錄著歷史外還有身著軍裝的翻譯,對橋本的詳細履歷、“櫻會”、“十月事件”等相關事項一一作了審問。橋本的氣焰很囂張︰“‘三月事件’、‘十月事件’都是我一手操縱的,我的部下只是執行了我的命令,與他們無關,一切後果都有我橋本一人負責。”橋本一邊用手指著胸膛一邊說。

    對橋本戰犯的起訴,東京法庭的審理是極為縝密的。大量的事實材料證明,橋本是“三月事件”、“九?一八”事變、“十月事件”的罪魁,在“同謀”中沒有人像他那樣具有極端的見解,在申訴時,也沒有人像他那樣如此露骨。

    1946年4月29日,這一天剛好是“天長節”1。根據國際檢察局的起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宣布28名被告為甲級戰犯。從名單中可看出,被判為甲級戰犯的幾乎都是政治家、官僚和陸海軍的首腦,唯有橋本和大川屬于另類,系革新運動的領導者。但是如果從另一個角度來審視,橋本始終在掌握國家政治、外交、軍事、經濟、文化等方面的高層領導機關就職,掌握大量的情報和機密,又一直把持著改造國家和革新運動的權力,所以,將其定為甲級戰犯絲毫不為過。

    律師團在為橋本辯護時指出︰橋本始終堅持“改造國家”的論點,在“九?一八”事變的時候,也是把“改造國家”放在第一位,主張“先內後外”的原則。這與石原主張“最後的戰爭”形成鮮1天皇的生日。

    正在接受宣判的橋本欣五郎明的對比。因橋本不善花言巧語、阿諛奉承,受到大臣、首相們的排斥,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只是一個陸軍大佐這個低職位的原因所在。由于橋本的武士道性格,導致了他與高級領導層之間的格格不入。縱觀橋本的整個生涯與思想行動,希望能夠免除其罪責。

    辯論最激烈的首先是東條,其次就是橋本。

    對甲級戰犯歷時六個月的調查取證結束後,東京法庭于11月4日開庭宣判。韋勃審判長宣讀了判決書,判決書是用英文書寫而成,全文長達1212頁,整整用了七天的時間才宣讀完畢。最後那天——12日下午1時30分,法庭再度開庭,與審判有關的人、新聞報道團、旁听人等擠滿了審判大廳。韋勃審判長坐在審判席的中央,在他面前擺放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被告一個接一個地輪流出庭,站在桌前听取對自己的宣判。第一個出現在被告席上的是蓄著八字須的荒木貞夫,他被宣告“終身監禁”;第二個上場的是穿著西服的土肥原,被宣告“絞刑”;第三個出現在被告席上的就是橋本。他還是一貫的西服裝束,像上操場似的邁著正步上場,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將耳機往前推了推,表明他懂英語。當審判長韋勃宣布“判處橋本欣五郎無期徒刑”後,他點點頭,兩片嘴唇動了動,似乎在嘀咕什麼。他沒有鞠躬,仍然邁著正步退庭。

    25名(原28人中1人精神失常,2人因病死亡)被告全部有罪。其中,7名絞首刑︰東條英機、廣田弘毅、松井石根、土肥原賢二、板垣征四郎、木村兵太郎、武藤章;16名無期徒刑︰木戶幸一、平沼騏一郎、賀屋興宣、田繁太郎、白鳥敏夫、大島浩、星野直樹、荒木貞夫、小磯國昭、俊六、梅津美治郎、南次郎、鈴木貞一、佐藤賢了、橋本欣五郎、崗敬純;2名有期徒刑︰東鄉茂德(20年)、重光葵(7年)。

    鳥山對于上述判決,每個被告都有其不同的理解、不同的感受。

    被處以極刑的,頃刻間即嗚呼哀哉,其心情自不必說,而像小磯、大島、田等人則暗自竊喜免于一死,而盡量表現出瀟灑的莫過于橋本欣五郎,他說︰給我什麼處罰,我都接受。大不了就是一死,听天由命吧。

    橋本在押期間,他夫人曾一度搬回娘家。1953年後,對戰犯的待遇有所緩和,戰犯可以與家人會面,也可以申請外出。為了方便與在巢鴨的橋本會面,他的夫人在大森2丁目的宮之原君倫氏寓所寄宿多年。宮之原的夫人是橋本的佷女。

    一天,橋本夫人對橋本的佷女吉努講︰“不好意思,有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左側的乳房居然有奶汁流出。”吉努馬上聯想到會不會是乳腺癌,就勸她去醫院檢查。果不其然,且病情迅速惡化,橋本夫人在澀谷日赤中央醫院做了切除手術。此後不再疼痛,橋本夫人也愁眉舒展。然而,沒多久,癌細胞又從左側乳房轉移到右側乳房。橋本及親屬勸她再去醫院接受治療,可她不肯,說“我知道,怎麼也是治不好的了”,就放棄了治療。癌細胞不僅僅侵入她的乳房,而且,很快擴散,遍布全身。只有靠注射止疼藥來減緩疼痛。被批準臨時出獄的橋本,始終在妻子的病床前陪伴,端茶倒水,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

    死于癌癥1955年9月17日,橋本被假釋。從入獄到假釋,整整10年的時間,那一年橋本65歲。此前,被判終身監禁的戰犯中,重光葵是第一個出獄,接下來陸續又有南次郎、俊六、岡敬純、山烏田繁太郎、荒木貞夫等相繼出獄,所以,假釋對橋本來說並不新鮮。不過,重光葵的迎接倒是讓他覺得臉上有光。從巢鴨監獄乘鳥山車,一路參拜靖國神社、明治神宮,最後回到千代田區一番町的家中。院子里已經搭起了帳篷,一撥兒又一撥兒,數百人前來祝賀。此情此景讓橋本感慨無限,遂又詩意大發︰“幽窟十年夢,醒望白日天;余生何嘆少,巨步桔風前。”頗有一股不思悔過,夢想重回當年的勁頭。

    去巢鴨監獄迎接橋本出獄的還有一位不太為人知的年輕女性,瓜子臉,面容秀麗端莊。她就是在橋本夫人去世後,經人介紹與橋本相識的千賀優子,當時只有29歲,是百貨商場的化妝品推銷員。橋本在押期間,她就與橋本有過密切的交往,橋本出獄後不久,他們就辦理了結婚手續。

    1956年7月,參議院舉行第四次選舉。橋本萌發了復歸政界的念頭。對于橋本的出馬,各界人士眾說紛紜,有支持也有反對。橋本的鐵桿朋友藤吉仁太郎就堅決反對,他認為︰其他候補委員三年前就開始做準備,組織網完備、資金到位,而橋本中途殺出,哪一項條件都不具備,沒有操握勝券的可能。然而,橋本決心已定,周圍的人不敢說,起碼士官學校的同期生能夠聚集五六十人來聲援,資金可再想辦法。他不顧朋友的勸說,決心要以其余生和微薄之力來“拯救沒有完全獨立的國家和處于無政府狀態的國民”。

    在1956年元旦的賀卡上,橋本欣五郎如是寫道︰東天初日燦,回首望天涯;富岳千秋雪,神州萬古姿;浮沉一朝事,社稷又何悲。

    看來,他對參加競選還是充滿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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