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俊香知道再激將丈夫會適得其反,便一臉嚴肅道︰“是什麼問題啊,還不是你們男人都難過關的那個問題。-------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我對你說過多次,你呀,就是改不了,你的身份不像其他女人,那些髒話不應該出于你的嘴里,時時刻刻都要想到自己的身份,莫要張口就是一竹篙撐一船人!男同志難過女人關,這畢竟只有少數男同志,絕大多數的男同志是過得了這個關的。”
“你還說絕大多數的男人過得了女人關,不知你是怎麼說出口的?如今媒體報道的那些腐敗的領導干部,哪一個不是二奶成群啊?哪一個不是金屋藏嬌……”
“俊香,好了!你不要再瞎扯了,弟弟的朋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你們男人啦,都是那個樣子,出門幾天就想女人。弟弟的那兩個朋友來省城幾天憋不住,卻鑽進人家的籠套中去了。所以今晚我在你的面前才發這麼大的火。”
“俊香,你說什麼?什麼籠套啊?”
“什麼籠套,就是警察唆使三陪女勾引男人啊!待男人脫得赤條條,還沒與女人干那事兒,警察就闖進去拍照,然後漫天要價。要是不給錢,就把像片寄單位去。上當的男人都說這是個籠套,是警察變著戲法敲竹杠。我是近幾天才打听清楚的。”
“公安部門搞得也太不像話了,一定要加強整頓!”
“我說老頭子啊,你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與警察狼狽為奸,常做托兒的三陪女更加卑鄙,為了多敲男人幾個錢,手段也使盡了。待警察拍照之後,為了要男人多出錢,女人便說以後沒臉見人啦,便假裝喝農藥自殺。結果呢,是喝的滴滴畏兌過水的假農藥。假農藥哪毒得死人?弟弟的那兩個朋友就是上的這個當,又被河西派出所抓去了。你說這些三陪女壞不壞?”
“公安部門只顧搞創收,把什麼手段都使絕了。如此看來,到了非剎住這股歪風邪氣的時候了!俊香呀,弟弟的那兩個朋友的情況怎樣,河西公安分局打算怎麼處理?”
“我那敢求武中陽去,他的權力大得很,比你這個常務副省長的權力還要大呢!人們都說你原來主管政法這條線時,從沒出現過這樣的壞風氣。說米盛慶管政法這條線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俊香,你要向我說實話,你找中陽同志是不是踫壁了?”
“我說老頭子,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沒找他去,心里會窩著這麼大的火嗎?就是你親自登門找他去,他也不會買你的面子,你想想,他武中陽而今又不被你管了,好像他的背景還硬得很似的,他把你穆桑俞又哪放在眼里喲!”
“世態炎諒,中陽同志也許變了。我與中陽同志原來在基層一起工作時的感情非常好,從沒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後來他被調到公安機關,我在省委主管政法這條線時仍有交往。要說我與中陽同志的交情不薄,中陽同志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老頭子,你想想,而今你又沒管政法這條線了,都說不怕官,只怕管,武中陽不被你管了,不變才怪呢。”
穆桑俞被邱俊香激將得怒火外竄,站身向電話機走去了。
“這股歪風邪氣,是非剎不可!我給中陽同志打電話,看他是怎麼管教警察的?就是經費再困難,也不能這樣胡搞啊?國家的警察叫這些胡搞的警察給敗壞了,一定要整頓!”
“桑俞,你不要給武中陽打電話,打電話他也不會理睬,他怕我打電話連手機都關了。這個事兒張揚出去,被弟弟朋友單位的領導知道了,弟弟那兩個朋友會受處分的。你要打電話,就給公安廳的程旰沐同志打個電話,就說我有點事情明天找他。”
穆桑俞正在氣頭上,他想妻子這麼多年來,又沒做過違背原則的事情。如果妻子從前做過違背原則的事情,人們的嘴巴也堵不住,就會傳出風聲來。而今警察把法規和政策都置于腦後,帶著敲詐的模式搞創收,新聞媒介也曾報道過這樣的情況。
因此,穆桑俞信以為真,就撥了程旰沐家里的電話號碼︰“喂,是旰沐同志吧。對,我是穆桑俞。我家屬明天找你有點小事情,希望你協調一下。好的,感謝,感謝啊!”
“桑俞,我而今也看透了,武中陽是小人得志,雖然官職不大,架子卻很大,哪像旰沐同志沒一點兒官架子。怪不得人們都說武中陽是個無情無義的家伙!”
“俊香啊,中陽同志不答應放弟弟的朋友情有可原,省委和省政府的領導對警察私放犯罪嫌疑人的案子抓得很緊,我想中陽同志不給你面子就是這個原因。中陽同志我是了解的,他工作很有能力,只是膽量小了一點兒。算了,莫與人家一般見識。”
“你經常諄諄告戒,我身為常務副省長的妻子不能搞特權,要我處處謹慎,不給你的臉上抹黑。你的那些教誨,這麼多年我一直銘記于心,所以我從不答應為別人辦任何事情。這次找武中陽,盡量保持平民百姓的身份,盡量保持低調的說話語氣……”
“俊香,算了,你還嘮叨那些事情干嘛呀?以後仍要繼續保持這種態度,不要搞特權!”
邱俊香不敢再嘮叨了,擔心話說多了會走嘴,引起丈夫的警覺。便說,“你下基層去了這麼多天,身上也發臭了,我把熱水器打開,你洗個澡去唄。”
“嗯,我是要洗個澡了,身上真的發臭了。你把熱水器打開吧。”
邱俊香到衛生間去時,走到穆桑俞的身邊,捏了穆桑俞的那東西一把。
“今晚要有個準備喲,莫像以往臨陣脫逃。久別如新婚,要讓它得到滿足啊!”
“老夫老妻了,你說這些事情像個什麼樣子啊?男歡女愛的事情是悄悄事兒,被人听到多不雅觀啊。俊香呀,你有時候真像個小孩子似的。快去把熱水器打開吧。”
穆桑俞脫光衣服,就急急忙忙地向衛生間奔去。盡管屋里的溫度比較高,但寒冬臘月的氣溫很低,他覺得還是有些冷。穆桑俞赤裸裸地走進衛生間,邱俊香還在搗弄著熱水器,反復試著水的溫度。不管春夏秋冬,穆桑俞洗澡,水的溫度不要求過高。
邱俊香把水的溫度調試好以後,親昵地拍拍丈夫很肥實的軀體,並對丈夫送去了一個媚眼,把丈夫的那東西又捏了一把,似乎萌生了在衛生間做愛的念頭。
“俊香,你年紀一大把了,卻像個年輕人似的。我身上很髒,待會兒讓你鳧趨雀躍。”
穆桑俞的身體哆嗦起來,把邱俊香的手推開後,就鑽進了嘩嘩的流水之中,盡情地享受溫水的沐浴。邱俊香把丈夫的那東西又捏了一把後,才從衛生間走出來。
邱俊香從衛生間出來,听到不斷傳出的流水聲,浮想聯翩︰自己一直懷疑丈夫在外面包養有二奶,可是丈夫每次與自己干那事兒都精神抖擻,使自己的疑竇冰消雪融。丈夫已經五十開外,如若在外面與二奶幽會過,回家肯定干不了那事兒。雖然而今有不少壯陽的藥物,丈夫是不是服用過那些壯陽的東西,自己處處留意也沒有察覺到。假如丈夫有了外遇,把丈夫的外遇堵死也不困難,用做鞋的針猛刺丈夫的那東西,丈夫以後哪還敢在外面干那事兒啊!這是那些女人懲罰偷情丈夫的經驗,屢試屢靈!
但是,要杜絕丈夫不在外面包養二奶,也不是容易做得到的事情。那些青春年華而精力充沛的男人,與另外的女人幽會以後,回家與妻子做愛仍精神抖擻。這樣的男人哪有辦法檢驗他在外面搞沒搞二奶?男人呀,就像那偷嘴的貓兒。
幸好自己的丈夫到了五十多歲,料想他也沒有那樣的精力了,自己也沒必要再擔心那事兒。要檢驗丈夫是否有外情,方法也很簡單,男人想干那事兒時,比女人更為激烈,只要丈夫主動求愛,干那事兒時精神抖擻,事情就真相大白,這就說明丈夫在這幾天之內,沒與其他的女人幽會。不過還要看丈夫干那事兒時的激情,要是沒有激情,也許在外面已搞過女人。
晚上,夫妻倆睡在床上,邱俊香沒有主動找丈夫求愛,她要進一步試探丈夫在外面是不是包養有二奶。提防丈夫有外遇,這不是她疑神疑鬼,是如今的風氣不好。那些有權有錢的男人背著妻子在外面尋花問柳,金屋藏嬌,把妻子搞得杯弓蛇影。
穆桑俞有個摸妻子下身的習慣,無論做愛與否都要摸,就是疲倦了也要摸,往往摸著摸著就進入了夢鄉。
穆桑俞這個習慣由來已久,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大半輩子了。他記不清是哪本書上介紹的,說男人摸女人的下身是醞釀激情。待激情成熟後,干那事兒才會銷魂奪魄。同時也才使女人與男人的激情同步,使女人達到神搖意奪的境界。
穆桑俞醞釀激情很久,才與妻子雲雨。
邱俊香憑以往做愛的經驗認為,丈夫在外面沒與女人幽會過,今晚丈夫已到如饑似渴的程度,做愛是秋風掃落葉!
但是,邱俊香仍高興不起來。她想老頭子給程旰沐已經打過電話,可就怕程旰沐不買老頭子的面子。老頭子和武中陽都說省里的領導,追查警察私放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追得很緊,要是程旰沐也不同意放那兩個草包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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