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掃了一眼尖嘴猴腮的青年,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家酒里?”
尖嘴猴腮青年身子瑟瑟發抖,顫聲道︰“東哥,我不是青山幫的人,剛才見有警察前來抓人,猜到這家酒要關門幾天,便想躲在里面偷一些東西。東哥,你要找青山幫的人算賬,可與我沒有關系啊。”
時浩東盯著尖嘴猴腮,心中起疑,這尖嘴猴腮青年像是吸毒的樣子,這種人和道上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瓜葛,不可能不知道青山幫的狠辣,又怎麼敢在青山幫的酒里偷東西?說道︰“你想偷東西?都偷到什麼了?”
那尖嘴猴腮青年眼神慌亂,口中說道︰“我正打算等夜深了再動手,還3f3f3f3f3f3f還沒偷到東西。”
時浩東心中冷笑,這小子八成就是青山幫的人,卻說是來偷東西,這點小把戲也想瞞過自己,看來這小子還得給他一點苦頭嘗嘗才是啊。笑著說道︰“是這樣麼?”
尖嘴青年連聲說道︰“是,是!就是這樣!”
時浩東笑道︰“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啊。”側頭大聲喊道︰“釘子,過來一下,這小子麻煩你招呼招呼。”
尖嘴青年听到“釘子”二字,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不等釘子走過來,便說道︰“東哥,我說了,我說了!我是狼哥的人,今天晚上負責在這兒守夜。”
“東哥,是不是這小子?”尖嘴青年的話才說完,釘子便走了上來,詢問時浩東道。
時浩東道︰“暫時沒事,我問他一些話,他如果不老實的話,你再招呼他。”
釘子聞言喝道︰“小子,你他麼最好老實點,老老實實回答東哥的話,別麻煩老子。”
尖嘴青年道︰“是,是!釘哥。”對釘子的畏懼居然還要遠勝于時浩東,自然是害怕被釘子釘。
時浩東續道︰“那好,你告訴我,這家酒除了經營酒水外,還做什麼生意?”
尖嘴青年看了一眼釘子,見釘子冷冷盯著他,連忙道︰“除了酒水外,還做情交易。”
時浩東知道青年的話有些保留,酒做情交易的不少,也算不上什麼新聞,他真正關心的是酒里面有沒有毒品,這些東西又藏在哪兒,如果能搜到這些東西,肯定能讓白眼狼和喪狗肉痛。冷冷道︰“沒有了麼?”
釘子配合地掏出了小錘和釘子,在手上把玩,可把尖嘴青年嚇得心膽俱裂。
尖嘴青年知道不說實話不行了,連忙道︰“還有做毒品生意。”
時浩東問道︰“藏在哪兒?”
尖嘴青年遲疑道︰“東哥,我要是說了,狼哥肯定會宰了我的,您就別為難我了。”
時浩東冷笑道︰“你是想等狼哥為難你,還是我現在為難你?”
尖嘴青年道︰“這3f3f3f3f3f3f這,東哥我說也可以,不過您得給我一筆錢,讓我跑路。”
時浩東知道似這種吸毒的人,得了錢哪還管的了那麼多,肯定第一時間將錢拿去買毒品了,說道︰“你這算是和我討價還價?”
尖嘴青年道︰“不是,不是!我就想請東哥給我一條生路走。”
時浩東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鈔票,數了二十張遞過去,說道︰“就只有這麼多,快說。”
尖嘴青年見到錢,眼中立時閃現喜悅的光芒,不斷道︰“謝謝東哥,謝謝東哥!我這就帶你們去藏貨的地點。”隨即在前面引路,到了一間房間外面,指著房間的門說道︰“東哥,貨就藏在里面,這房門里面有三把大鎖,門也包了一層鐵皮,除了狼哥和狗哥外,其他人根本進不去。”
時浩東道︰“那你是怎麼知道貨藏在里面的?”
尖嘴青年道︰“狼哥每天都會定時在這兒發放貨物,酒關門的時候,在這兒收繳賣剩下的貨,所以我們都知道貨藏在里面。”
這時時飛、周大志、鬼七等人也跟了上來。尖嘴青年的話一說完,鬼七就說道︰“東哥,讓我試試。”飛起一腳踢向那道門,那門竟然紋絲不動,鬼七又試了幾腳還是不行,只得退到一邊。
鬼七方才退下,時飛便扛著大錘上前,說道︰“我來!”砰地一聲,一錘敲在那道門上,竟然也只是將門敲凹了一塊,效果不大。時飛卻是個蠻人,一錘不見效果,更是來了勁,一錘一錘地猛敲了起來。
時浩東見時飛敲了一陣子,效果仍然微乎其微,便讓鬼七、釘子、周大志等人也上去幫忙。
眾人的力氣都比較大,雙臂發力,掄起大錘,就在鐵門上猛砸。
“當當當!”
眾人敲了好一陣子,那鐵門往里凹陷。
又過了十多分鐘,時飛等人滿身大汗,有些乏力了,總算把那道門敲出了一個裂痕。
時浩東見周大志的力氣似乎已經用盡,便抄起一把大錘,上前說道︰“大志,你先休息一下,我來。”
周大志回頭說道︰“好的,東哥。”退到了一邊。
時浩東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隨即緊緊握住大錘的柄,高高揚起,使出全力,狠狠敲了下去。
“鏘!”
那鐵門立時被砸出了一個窟窿。
時浩東見那個窟窿可供一個人的手伸進去,並且離門框比較近,便說道︰“誰的手長,伸手進去把鎖打開就行了。”
長人的不但個子最高,而且手長腳長,主動請纓道︰“東哥,我的手長,讓我來。”
時飛等人當即推開,長人伸手進去一陣摸索,先後將三把鎖打開,將門推開,說道︰“好了。”
時浩東帶著一群人走了進去,時浩東打量了一下這間房間,只見房屋正中是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制作毒品的器具,右面牆壁下立著一個櫃子,左面則是一個水龍頭。
“東哥,貨都在右面的櫃子里。”尖嘴青年說道,這時倒識相得很。
時浩東當即走到右面的櫃子前,將櫃子的抽屜一個個的打開,這個櫃子共有五層,其中兩層是放海洛因,另外的每層放一種毒品。
時浩東將抽屜一一端了出來,初步估算了下,這些毒品的價值少說也有一百萬左右,把這些毒品毀了,喪狗和白眼狼只怕要肉痛了。當即吩咐時飛等人將這些毒品全部端過去,倒在水池里,用水沖了。
“哈哈!白眼狼、喪狗這兩個雜種這次要心疼了。”時飛看著這些毒品被水沖進了下水道,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這幫雜碎,專門干這些害人的勾當,真想把他們全部干死。”周大志附和道。
眾人隨後說了一陣子奚落喪狗和青山幫的話,走出了狂野酒。
走出狂野酒的時候,時浩東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一點鐘,返回三口區的話太晚了,而且想到這次把喪狗弄得狠了,難保他不會報復,便決定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休息,隨時應付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當即讓釘子帶人先回去,長人帶人在酒里看店,和時飛、周大志、鬼七等人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間睡覺。
時浩東方才在酒店的房間內洗了一個澡,正準備睡覺,便听到手機鈴聲響,當即接听了電話。
“喂,哪位?”
“東哥,你很**啊,居然敢砸我的酒,還把我的貨全部毀了?我告訴你,時浩東,你要是不賠償我的損失,這件事沒完!”
時浩東听到這話,霍地來了火氣,論地位,自己好歹是當個代理堂主的,也算得上堂主級別的人物,他喪狗算什麼玩意?論人多,不說三口區周斌的人,單是目前在沙尖子區,自己直接間接掌控的東幫的成員,也足以甩他喪狗八條街,他又有什麼資本在自己面前嚎?
“哼!喪狗你他麼的有幾斤幾兩,敢在老子面前亂吠?要干是不是?那也隨你,約個時間地點。”
“時浩東,你說的啊,你等著。”喪狗似乎知道沒有時浩東的人多,並不說時間地點。
時浩東听出了喪狗的膽怯,冷笑一聲,說道︰“好我等著,老子先把話放在這,你他麼以後敢踫我的酒,老子就搞你的夜總會,看看到底誰先玩不起。”
“時浩東,你是要欺負我喪狗人沒你多?”
“誰先惹事的自己清楚,酒我是開定了,你他麼識相的話,就少給老子惹事,否則,我敢擔保你玩不起。”
“玩不起?我喪狗還從來沒玩不起過,別說是你時浩東,就是風哥,我喪狗也沒怕過。”
“好,咱們走著瞧。”
啪地一聲合上了手機,點著煙狠狠地抽了起來,這個喪狗還真他麼的囂張啊,看來有必要著手把他干掉了。
抽完一支煙,打了個電話給釘子,詢問釘子,喪狗的住處,勢力到底怎麼樣?
釘子說道︰“東哥,喪狗手下管著青山幫的三條街,實力在雜毛手下算是第一了,他本身在好幾處有房子,說不定他會在哪兒出現,要埋伏他的話只怕不容易。”
“看來喪狗的實力還真是不弱,有足夠囂張的資本啊。”
時浩東又點著了一支煙,盤算著怎麼把學子路拿下,把喪狗干掉,把青山幫從沙尖子區也趕出去。又想到白眼狼是喪狗的得力干將,如果能趁這機會把白眼狼弄進牢里去,或者做掉,到可以讓喪狗受到打擊,同樣的,干掉喪狗,也能讓雜毛實力大損。...“”,。(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