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色不可欺

第十四章︰看看心是不是黑的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言三歲 本章︰第十四章︰看看心是不是黑的

    閉了眼楮,身體浸泡在浴缸里,想起遇到郁城那一幕幕,嘴角不自覺就勾了笑。身體慢慢往下滑,直到淹沒了頭頂。

    看著一個個氣泡從鼻息上往上涌,那一刻,我想到了死。

    卻別一雙大手拉出水面,掐住下巴。

    另一只手擦掉我臉上的水珠。

    我揚著脖子呼吸困難的看著許朗陰郁的眼神兒,我看不透他黑眼珠里的深邃,我也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什麼活的這麼不開心。

    他沒有真心笑過,一刻都沒有。

    我害怕他這種陰郁,我也開始被他感染,不會真心發笑、知道再次見到郁城。

    他拯救了我,就像七年前,他在那個秋光燦爛的午後,笑著跟我說你好一樣,干淨明媚。

    我卻回不去了。

    他把我扔到床上,壓在我身上,死命壓著我,我喘不上氣兒,只能大口大口的苟延殘喘。我不反抗,不動。

    任憑他的吻肆虐在我身上,他的大手狠狠掐在我鎖骨上。

    疼,轉變成麻木。

    他遲遲沒進去,胳膊撐在我兩邊,居高臨下審視我,一言不發。

    他在等我解釋。

    我笑笑,“那是我前男友,我喜歡的人。”

    他沒動,

    我笑著笑著,淚從眼角滑下來,看著他說︰“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身體一切都是你用錢買來的,你折騰也好,甚至失手弄死我也罷,我都認了。”

    他青筋從胳膊上爆出來,太陽穴上的青筋突兀的特嚇人。

    我手搭在他脖子上,輕輕吻了他的喉結。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心甘情願的吻他,先前那一次不是,那是討好,那種吻惡心。

    他喉結在我牙齒間輕輕顫動。無比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清楚,我只要用力咬下去他後半生,非殘既傷。

    他按了我的腦袋,我牙齒抵進他肉里,甚至能感覺到喉管就在我牙齒下,只要我稍微再用點力,這屈辱的一生就結束了吧。

    我也會在郁城心里留下當年那個清純的甦以淺的形象。

    他繼續向下按我腦袋,牙齒一毫一毫的伸進肉里,血腥味兒彌漫到我整個口腔。

    “甦以淺,這是你唯一一次置我于死地的機會!不要錯過!”

    他的聲音,讓我渾身哆嗦。

    我還是推開了他,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兒,嘔吐不出來,感覺特別難受。

    摸索桌兒上的水杯拼命漱口,他的血,不要,不要在我嘴里,我不想要他任何東西。

    在我看來他的東西都是骯髒的。

    杯子被他奪走,摔碎在地上。我也被他翻過身。

    他掐在我鎖骨上,血滴在我肩膀。我知道,我徹底惹怒了他、

    手勁兒越來越重,黑暗中,聲音也放大無數倍,帶著憤怒和摧毀︰“甦以淺,我真想挖出你心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我剛才折騰的已經沒力氣,閉上眼楮,大口大口呼吸。

    “疼,我疼。疼。”我听見自己聲音和小奶貓哼唧一樣,已經不成聲調,

    小腹疼,撕扯的特別難忍。

    他松開手,甩開我、

    “滾,不要讓我看到你!!”

    我掙扎著搖搖晃晃站起來,赤著腳,感覺腳下疼的要命,一步步往房門走。

    一道閃電,照亮整個房間。

    我下意識回頭,看許朗保持剛才那個姿勢沒有變。

    “謝謝你,沒殺我。”我笑著眼淚流出來。

    雷聲一陣接一陣的響起,我心髒也在打鼓。冬天竟然在打雷,多荒唐。

    腳底扎的玻璃碎片一寸寸往肉里鑽,疼痛,清醒,又陷入疼痛中,沒有盡頭。

    “您這是要去哪兒?”

    佣人手忙腳亂的給我皮衣服。我笑著往前走,任憑真絲睡衣順著我肩膀滑落到地面。

    不屬于我,什麼都不屬于我。

    唯一屬于我的,就是我手里那已經碎的七七八八的青玉。

    “血,怎麼這麼多血!”

    身後尖叫聲,離我越來越遠。

    雷聲就炸裂在天邊,震耳欲聾。我抱著腿坐在閣樓,拼命攥緊媽媽留給我的玉佩,一塊塊沾著血的玉塊,生怕丟了那一角。

    我害怕打雷,很害怕。

    就像我弟弟被賣走那天前一晚,我們倆抱頭痛哭的時候,外面就炸了雷,從哪以後,我的生活,只有災難。

    身體越來越燙,腦袋開始迷迷糊糊,我听不見嘴里叫著誰的名字,一聲高過一聲。身體抖動,眼皮越來越沉重,伸手,我卻抓不住面前的碎玉。

    閉上眼楮那一瞬間,巨大的轟隆聲,從我身上發出來。

    被疼醒,我下意識睜眼,手指勾動。

    手指動不了,纏滿了紗布。

    滿鼻息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差點兒笑出來,不到十二小時,我又進了醫院、真是多災多難,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出現在停尸房里。

    猛然抖了一激靈,發現許朗正坐在離我不遠處的沙發上,鎮定自若的看報紙。

    管家小跑進來,看我醒來他特別高興,“昨晚您真是嚇死我們了。我馬上去叫醫生!”

    我看著他跑出去。

    許朗一聲不吭,報紙遮住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知道,我完了,昨天怎麼就壯了慫人膽,敢跟他反抗。

    咳嗦兩聲。

    越咳嗦嗓子越癢,咳到臉憋得通紅,溺水被打撈一樣的感覺,一身虛汗。

    大口大口喘氣兒,總算止了咳。

    醫生進來給我檢查了身體。我才發現我手腳都被包扎了起來。

    “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搖搖頭。

    “咳嗽過!”

    我嚇了一下,看許朗,他還是保持看報紙姿勢。

    醫生點點頭,在本上記了什麼,回頭囑咐管家讓我多次少量的喝水。

    “摔傷都是皮外傷,幸好沒傷到內髒。扎傷挺深的,用了最好的進口藥,估計不會留什麼傷疤。你自己要注意,再癢也不要用手撓。”

    我點頭,小心翼翼回頭看許朗。

    許朗手頓了一下,報紙滑落。

    一眼就看到他嗓子上包扎的紗布,和他冷漠霸道形象極度不符。

    管家都替我應了下來,小心翼翼在本兒上記下醫生說的注意事項。

    送走醫生他畢恭畢敬走到許朗面前,“少爺,今天上午還有個重要會議,需要您親自主持,您是不是該?”

    許朗反倒很平靜,將報紙換了面兒,繼續看。

    “取消!”

    “可是夫人”

    “取消!”

    “好,我馬上去辦!”

    我心里慌慌,不敢大聲呼吸,閉上眼楮裝睡。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看著你死!!”

    心髒咯 一下,看來真的難逃一死了。

    後來管家說我從四米多的閣樓上摔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是少爺抱著你來的醫院,他不讓任何人踫你,他說你全身都疼。當時我們都嚇壞了,跟了少爺這麼多年,從來沒看他急成那個樣子過。”

    自然這是後話。

    即使是真的又能怎麼樣,他無非是怕他的兩百萬打了水漂。資本家手上帶的不是什麼限量款的表,赤果果的是算盤,尤其是許朗這種冷漠無情的資本家,怎麼肯放過我這個能討好他的哈巴狗?

    從那天後,許朗每天都來醫院,一坐一天,飯很少吃。

    我基本上吃不了東西,靠著一些湯湯水水活命。

    有時候傷口疼的厲害了,斯哈聲都不敢大。

    我只要稍微斯哈一下,他就皺了眉頭。看報紙也會停下來,就這麼看著我,盯到我發毛。

    我不敢打擾他了解資本市場,盡量忍著疼。

    每一天都特難熬。我卻熬了一個月,自個兒都佩服自個兒。

    出院那天許朗不在,听管家說是去出差了。

    終于松了口氣兒,那一整天心情都特別好,回到別墅,吃了整整一大碗的牛肉炒飯。

    最起碼,這段時間,沒人鎮壓我了。(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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