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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隊長見到厲少爵,也頗為驚訝。
隨即,先一步上前,朝厲少爵微微點了點頭︰“厲先生。”
對方認識厲少爵,可厲少爵卻不認得對方。
不過,厲少爵還是順著詢問了一句。
“這里發生了什麼事?”驚動如此多的警察,不可能是一般的事。
警察當即皺了皺眉,朝厲少爵回道︰“我們接到通知,這里有人持刀傷人,所以趕過來瞧瞧。”
“持刀傷人?”厲少爵深邃的眼眸瞬間劃過一抹擔憂,目光下意識地朝話劇院看去。
“厲先生,你若是沒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請你還是暫時先離開吧。”警察好意地提醒著厲少爵。
然而,厲少爵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
“我妻子在里面,我必須進去。”
話落,他便不顧一切地朝話劇院走去。
“厲先生……”警察見狀,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招呼著其他的警員,一起朝話劇院走去。
並且,暗中吩咐保護好厲少爵。
厲少爵可是東 集團的總裁,而東 集團對東城的經濟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所以,他們怎麼能不小心應對。
……
走進話劇院,竟安靜得出奇,不見任何一人。
厲少爵目光環視四周,毫無方向地尋找著夏七夕。
秦漠與警察緊跟其後……
“啊啊啊!!”
突然,一聲驚恐的尖叫聲,瞬間打破了話劇院的安靜。
聞聲,厲少爵等人全都停下了腳步。
“誰在喊?”警察立即拔出了手、槍。
“七夕……”厲少爵的面色為之一變,幽深的目光連忙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接著,他的心莫名慌亂,旋即長腿一邁,快步朝聲音來源處走去。
如果沒有听錯,聲音很像夏七夕的聲音。
她怎麼了?
厲少爵只覺得像是有人,一下子抓緊了他的心髒,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聲音來自于不遠處的一個演播廳,來到房間門口的厲少爵,毫不猶豫地抬腳,一腳踹開了房門。
接著,他以及警察們紛紛涌進了演播廳。
然而,眼前的畫面讓他們頃刻間怔住,全都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就連厲少爵,也毫不例外。
只見對面舞台,璀璨的燈光下,夏七夕一臉驚慌地站在哪兒。
她手上拿著一把刀,而刀上以及她的手上全是鮮血。
此刻的她,面色蒼白,一副震驚的模樣盯著眼前的一切。
而她眼前談著一人,滿身鮮血,仿佛已經沒有絲毫生氣。
這個人別人不認識,可厲少爵與秦漠認識。
她不是別人,正是從精神病院離開的葉傾心。
這……到底怎麼回事?
此刻,听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夏七夕猛然回過神來。
心里一片慌亂的她,嚇得朝門口看來。
當看到門口站著的厲少爵,還有一片陌生的面孔時,她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盯著厲少爵,朝他用力地搖了搖頭︰“不……不是我……”
“把刀放下!”沒等厲少爵開口,警察的槍已經指向了夏七夕。
夏七夕被他們如此一吼,嚇得全身直哆嗦,拿著刀的手一松,刀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厲少爵頃刻間回過神來,面色也瞬間一黑,不悅地瞥了一眼身旁朝夏七夕吼的警察。
這一刻,他是護短的。
他看到夏七夕驚嚇的模樣,已經心疼得要死,還要被警察用槍指著,心里自然不滿。
旋即,他什麼也不顧,快步地朝夏七夕走了去。
“厲先生,小心會有危險……”警察試圖阻止厲少爵。
然而,秦漠卻阻止了對方。
雖然秦漠也相當吃驚,但是也下意識地向著他們的總裁夫人。
“她是我們總裁的妻子,不會傷害我們總裁。”
聞言,警察震驚了。
凶手是厲先生的妻子?
什麼情況?
警察隊長帶著疑惑,帶著警員也走向了對面的舞台。
而這一刻,厲少爵已經來舞台上。
他深邃的雙眸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葉傾心……
隨後,他才走到夏七夕面前。
夏七夕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注視著厲少爵,見厲少爵走近,她顫抖的雙手一下子抓住了厲少爵的胳膊,帶著驚慌的目光看著厲少爵。
她很多話想說,可驚嚇到的她一時間摸不清頭緒,唯有不斷地厲少爵搖頭。
人,不是她殺的。
不是……
“別怕!”厲少爵看著她紅了的眼眶,心下一緊,旋即伸手將她抱入了懷中。
忽然感受到溫暖的懷抱,夏七夕害怕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此時的她也想緊緊抱著厲少爵,可忽然發現雙手上全是鮮血。
她唇角輕顫,眼淚啪嗒地掉落下來。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她不解地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葉傾心。
“她……她……”她想說,想問,可不知從何說起,從何問起。
這時,警察已經來到舞台上,其中一位上前檢查了一下葉傾心的氣息。
隨後,他朝警察隊長搖了搖頭。
“已經死亡。”
“死……死亡?”夏七夕猛地瞪大了雙眼,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被人推到了冰窖。
葉傾心死……死了?
血泊中的葉傾心,一臉的蒼白。
夏七夕看著她,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不……怎麼會這樣!”
“小……厲夫人。”警察隊長走上前,目光鎖定住了夏七夕︰“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听到對方的聲音,厲少爵先一步反應過來,不帶絲毫猶豫地松開夏七夕,然後將夏七夕護在了身後,轉而朝警察隊長說道;
“這件事一定有誤會。”
他不相信,夏七夕會殺人。
“抱歉厲先生。”警察隊長頗為無奈地朝厲少爵說道︰“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親眼目睹厲夫人手持凶器,而現場除了她沒有別人。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是厲夫人持刀殺人。所以,我們必須將厲夫人帶回警局接受調查。”
“我沒有殺人!”夏七夕听到警察的指控,潛意識地搖頭解釋︰“人不是我殺的,我……我醒來的時候,她就躺在那里……”
“不好意思,厲夫人,還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事已至此,她說什麼都沒用。
現在可謂是人證物證都在,不是她隨隨便便否認兩句可以澄清的。
警察隊長說著,便示意警員上前抓捕夏七夕。
然而就在警員上前的時候,厲少爵突然長臂一伸,擋住了他們。
“誰也不可以帶走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