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之後,房屋十分的寬敞,擺放著幾十張台球桌,有幾個兄弟真正打著台球,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他們就停下了手中的活,正身直立著,沖我叫道︰“濤哥!”。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繼續玩他們的,跟著黑子,向二樓走去。
走在前面的黑子一邊領著路,一邊解釋道︰“一樓是給兄弟們玩的地方,二樓是休息的地方,三樓才是據點,如今的設備我們買的也差不多了!現在就只等天眼成功的打進臨海,那整個臨海就在我們的ji n k ng範圍,一有風吹草動,我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就回頭看向了司徒婉瑜,本來這些不應該讓她知道的,可事到如今,我也無從選擇了;只能希望她能守口如瓶,不匯報給安成。
如果她匯報了,那只能說我相信錯了人,換一個地方就是了。
黑子帶著我們,直接就上到了三樓上。
進入三樓後,就能看到一台台的計算機,每一台計算機面前,坐著一個操作人員,他們眼神目不轉盯的盯著屏幕,哪怕是我們上來了,他們也沒有發現,應該說是沒注意到,因為他們的心思全部都放到了電腦上。
看到這樣的效果,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黑子手中的黑客人員我還是很滿意的,如果沒有他們,那天眼也就不是天眼了。
黑子領著我們,一直走向了牆角的樓梯處,一邊走,他一邊解釋道︰“上面是我命人搭建的一個單獨房間,在上面,可以看到進口處的變化,如果有問題,我們也會第一時間知道,並在第一時間撤離!”。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帶著我們,上到了小房屋。
小房屋中的裝飾十分的簡單,一張床,一台電腦,在窗子處,放著一張桌子子,在桌子上,放著一把**和一台望遠鏡。
看到這樣我生活環境,我心中不由的有些自責,黑子和小喃是我叫來的,可我自己卻過著奢侈的生活,他們呢?他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為我做著事,盡心盡力的為我辦事。
我知道,說再多的話,也抵不住黑子他們對我的好;我只能回頭看著黑子,伸手在他肩膀上意味深長的拍了幾下。
黑子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樣,投來了一個笑容,拉過凳子,推到了我的面前,隨即又拉了一張,給跟在後面的司徒婉瑜。
坐下後,我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
黑子坐在小床上看著我,語氣疑重的說道︰“是華龍幫!”。
“華龍幫?!”,我驚異我怪了叫了一聲。
黑子點了點頭,說道︰“恩,根據我們的情報,那家酒店確實是華龍幫旗下的!奇怪的是,我們查了酒店周圍所有的ji n k ng錄像,都沒發現可疑的人物和行蹤!”。
我鄒了鄒眉頭,看向了司徒婉瑜,問道︰“你確定他們是在房間里消失的?”。
司徒婉瑜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恩,今天早上我去敲門的時候,沒有人開,等到下午點的時候我再去敲,就感覺有些不對,叫工作人員打開門一看,他們....他們就不見了!”。
我看了司徒婉瑜一眼,便扭頭看向了窗外,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是華龍幫做的,那他們又為什麼多此一舉,在房間里裝ji n t ng器;可如果不是,人明明是在他們酒店消失的,沒有酒店的幫忙,根本就無法做到無聲無息的消失。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r b n來的不單單是一股勢力啊!”。
“劉濤,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司徒婉瑜突然就站了起來,上前焦急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瞄了她一眼,心中甚是懷疑她這個一號會所的隊長是不是走h u m n的,遇到這麼一小點事情,整個人就亂了手腳。
我安慰了司徒婉瑜幾句之後,便看向了床上的黑子,問道︰“其他的還差到什麼嗎?”。
黑子正了正身子,嘆了一口氣,語氣再一次沉重的說道︰“我們的眼楮來報,山口組的人在昨天到達了臨海!”。
我心中叮咚一聲,山口組也來了,r b n的第一大幫,和國內的洪門不相上下;主要的是他們的手段極其的毒辣,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我立馬就變得認真了起來,看著黑子疑重的問道︰“消息無誤?”。
“十分準確!”。
我看了黑子一眼,便把頭放到額頭上,撐在了椅子扶手上。
“濤哥!”,黑子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對他擺了擺手,說道︰“沒事!”。
山口組也來了,那代表的是什麼,這個我十分的清楚,只要山口組插手,那就代表這一次的事件已經牽扯到了國際方面,現在來一個山口組,說不定明天黑手黨就來了,總之一句話,我很後悔,後悔答應安成。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了司徒婉瑜,她顯然也有些想不到山口組也插手進來了,我輕輕的推了推她,她才反應了過來,看著我不知所措的說道︰“劉濤,我們要不要告訴安老?”。
我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你太天真了,安成之所以只扔給你幾個人,目的就是不想讓國家牽扯進來!告訴他?哼...告訴他還不如我們自己解決!”。
說完,我站起了身,凝神看著黑子,吩咐道︰“全面監視山口組在臨海的一舉一動,我懷疑.......”。
說著,我扭頭看了一眼司徒婉瑜,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給黑子遞去了一個眼神。
黑子點了點頭,道︰“濤哥,我會安排人員對山口組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跟蹤!”。
“恩,不管如何,如今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要是做不到事情知道他們的舉動,那對我們來說是十分危險的!”。
頓了頓,我扭頭看向了司徒婉瑜,說道︰“一會兒你把你那幾個隊友的畫像畫下來給黑子,他會叫人注意的!”。
頓了頓,我嘆了一口氣,本來想說必要時候他們的性命必須放棄,可話到喉嚨處,我又說不出來,畢竟這太殘忍了,我知道眼睜睜看著隊友離死神越來越近是什麼感受,可有些事,卻又是無可奈何,不可能為了她的幾個隊友,我就把幾十個兄弟的性命陷入危難之間吧。
換一句難听點的話,她一號會所的人員生死和我劉濤有什麼關系?他們是為我做了什麼?還是給了我什麼?
說實話,我之所以幫司徒婉瑜查她隊友的失蹤,完全是處于私人感情,要不是她曾經幫助我,我又怎麼會花費精力去幫她查這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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