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譚矜前打算一探究竟的時候……
畫面又一次消散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這一次,再也沒有出現其他的畫面。
四方重新歸回了迷霧之。
“剛才你看到的,都是你記憶殘缺的東西。”
前輩的聲音再次從譚矜身後傳來。
譚矜倉促回首。
只見前輩踏步走來,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我能冒昧的再問一個問題麼?”
譚矜怔住,“什麼問題?”
“剛才那名白衣男子你認識麼?”
“我……”
譚矜猶豫了。
前輩沒有立即得到譚矜的答復,並沒有生氣。只是揚了揚眉,見譚矜不願多說,輕描淡寫道︰“既然不能確定,不說也罷。”
譚矜不語。
“我知道現在讓你做這個決定很困難,”前輩貼心道,“所以,我打算助你一臂之力。”
祝我一臂之力?
譚矜愣了愣。
“我能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重新回到過去的機會。”
譚矜一怔。
前輩淡淡的瞥了譚矜一眼,繼續說道︰“重新回到過去,你能夠改變一切你想改變的東西。我會讓你擁有無窮的力量,屆時你只需要說出最需要的力量行。”
譚矜問道︰“會影響到我現在麼?”
前輩搖了下頭,“不會。那只是我編織出的一個夢境罷了。”
听到這句話,譚矜恍惚了一下。
重新回到過去,改變一切她想改變的東西……
如果說,她前世沒有喪命于那個畜生的手里,或許她不會來到六界,更不會遇流琴,再也不會遇到一身的麻煩和糾纏……
或許,會有真的新生活,能夠安安心心的當個米蟲。
這麼想通後,譚矜點頭,“好。”
話落,前輩抬起了指尖,指尖溢出了淡淡的白光。白發無風自起,飛舞在了空,金眸泛起幾分涼意,閃爍出細碎的光芒。
仙力在指尖交織,仿佛是白紗披在了譚矜的眼楮。暫時的蒙去了她的視線,一寸寸的仙力浸入她的身體,滋潤了七經八脈,如同泉水洗滌,撫平了燥熱。
很快,譚矜放空了自己。
意識如水的流逝,眼皮越來越沉,最終緩緩合了眼,陷入了沉睡之。
一個新的夢境,重新開始。
當譚矜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當現代。
這是她準備山拜師的前一天。
此時,譚矜正睡在樹蔭之下,偷歇著乘涼。把她鬧醒的昆蟲已然悄悄飛走,獨獨留下了她一個人。
譚矜打了個激靈,趕緊坐起身。下下的打量了自己幾眼,又想起了先前前輩說的話……
這只是個夢境而已。
陽光透過葉縫灑在了譚矜的身,暖洋洋的感覺是無的真實,沒有一點弄虛作假的味道在里面。
譚矜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墨眸享受得眯起。
重生的感覺真好!
再也不用一天到晚活在打打殺殺里面了。
想著,譚矜起身,繼續往山走去,完成她前世的拜師之旅。
少女肩背著旅行包,一個人拖著與身體大小不相符的旅行包。每走完一段階梯,都會取出準備好的帕子,擦去自己額角滾落的汗水。
長睫微微顫動,繼續往山努力的走著。
正值盛夏,蟬鳴不絕。
听到蟬鳴聲,譚矜心總有種莫名的煩躁,恨不得能一下把蟬烤來吃了……
正當這個想法落下的時候,周圍的蟬一下沒了聲。
譚矜再次愣了。
什麼情況?
這時,一大盆烤好的蟬出現在譚矜的面前。
譚矜︰“……”
她又想起來了。
前輩似乎說過,她在夢境之,好像是無所不能的……
最終,譚矜還是一個人拎著自己的行囊,了道家的山門。門派的弟子看見譚矜的時候,紛紛為她的年齡感到詫異。
譚矜亮出自己身份後,弟子才長松一口氣,一派了然的神色。
煉獸師世家的孩子很小送來學道,這件事時很常見的。
既然譚矜是煉獸師家的孩子,他們對此也了然了。
道家門派的掌門熱情的接見了譚矜,甚至還命人立馬去準備適合譚矜的道服。譚矜坐在熟悉的椅子,捧著掌門最愛喝的綠茶,微微一笑,“多謝。”
掌門道︰“哈哈,我們門派也是好久沒有新來的弟子了,如此能夠熱鬧一番也是好的。”
要知道,自從進入現代後,越來越少的人知道道家,更別提是學習道家的一些驅魔法術。
再者,道家的法術在傳承,也是漸漸的流失。
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道家算是步步走向了沒落,真正有能力的道家之人只怕是存在無多了。
听見掌門這麼說,譚矜又看了一眼掌門。曾經熟悉的面容再次出現在她眼前,頓覺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滾落下來。
前世,她拜入道家門派的時候,掌門也是這麼熱情的接見了她。
直到她下山後,掌門仍然對她有所掛懷,一周三封信的問她最近的情況……
一直持續到她出事之前……
譚矜強忍著眼淚,喝了口茶,不知道現在掌門還活著沒有……
接下來,一切都按著譚矜前世人生軌跡,曾經的一切都重新演,讓她找到了幾分以前的感覺。
甚至,譚矜差點以為自己又重生了一遍。
直到後面,她又遇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師父。
譚矜跟在自己師父後面,又重新能夠看見自己第一個師父時,譚矜心是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
只能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反倒是他第一個師父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挑了挑眉,饒有興趣道︰“小丫頭,你也想要我身的酒麼?”
譚矜懵了。
“小孩子是不能喝酒,乖,別看了。”
說著,師父果斷揉了譚矜的頭。
後面發生的一切,都在譚矜的意料之。又是熟悉的雪夜,他出現在了譚矜的門口,還不等他說話,譚矜幾步走前,把他帶進了屋內。
師父一臉茫然。
“你這是……”
“師父,喝茶。”
譚矜只是簡單的說了這四個字,然後又為他斟了一杯清茶。在斟茶的時候,譚矜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眼里閃過一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