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主上,究竟是什麼觸發條件?居然連你都無法做到!”聞所未聞的事物,往往很容易便能勾起人們的好奇心,就好比歐陽夏莎此時提到的這個話題,就是如此,席鏡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問的問題,要多直白有多直白,絲毫都不帶拐彎的,就好像生怕多余的廢話,浪費了時間似得。
不過也難怪席鏡會有如此焦急的反應了,畢竟,在他的心目中,自家主上歐陽夏莎那就是個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超級神砥,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更沒有讓她可以為難的事情,而如今,無所不能的神砥,居然有了做不到的事情,如此詫異的事情,席鏡能不吃驚,能不好奇嗎?
“事先說明,我不是做不到,只是暫時受到觸發條件的限制,如此而已。而這個所謂的限制,就是距離那些目標族首所中蠱種的距離,不能超過五百米,也就是說,在目標人物五百米之內,我才能觸發那個蠱種。說起來,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麼大的難以解決的問題,到時候,我只要專門去當年下蠱的家族跑一趟,這件事也就成了,不是嗎?”冷靜下來的歐陽夏莎,再也不復之前的急躁,說起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從她口里出來的事情,似乎都好像是非常簡單的小問題給一樣,讓人在心里不敢相信的同時,意識卻又不能不為她的理由所折服。
“如此簡單?”這不,因為被歐陽夏莎說的太過簡單,席鏡哪怕在情感上對歐陽夏莎無比信任,盲目崇拜,在理智上,卻多多少少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這倒不是說席鏡質疑歐陽夏莎,或是有其他的什麼想法,實在是落差太大,與自己心中本來的設想相差太遠,有些接受無能罷了。可不是嘛!一件在自己看來,困難無比,隨時都需要他做好背水一戰的準備,或是付出巨大代價的超級難題,在對方眼中,不過只是一件堪比毛毛雨的小問題,這樣的落差,哪怕是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一時間都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是如席鏡這般,習慣了高高在上,什麼事都能自己解決的存在。
“沒錯啊!本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不然,你還要如何?一個本就簡單的事情,干什麼要把它想的那麼復雜?”對于席鏡的理解問題,歐陽夏莎著實是有些理解無能,所以,理不清頭緒的歐陽夏莎,便直接順應了自己的本心,很是直白的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殊不知,自己的心里話,有多麼的打擊人了。
“……”而事實上,席鏡的確是被打擊到了,否則,也不會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面孔,保持絕對的沉默了。
“對了,說到這里,咱們就不得不提一下那些中型勢力了,當然,這里是特指我之前特意扶持起來的,對抗那些本地勢力的那些家族,畢竟,我才到冥界沒多久,根本就還來不及打探什麼消息。所以,小鏡子,告訴我,他們在冥殿被圍攻之時,是如何選擇的?”看著席鏡一改之前的多變表情,突然轉變為一張讓人想打的死魚臉,看到之前堪比話嘮的席鏡,突然選擇沉默了下來,歐陽夏莎便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把席鏡給打擊到了。雖然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也不了解,他究竟是怎麼把他給刺激到了,可這卻並不影響她采取所謂的補救措施,而如歐陽夏莎此時所使用的轉移話題,便是其中最好用,也是百用百靈的招式。
“回稟主上,當年您因為想要保持與本地老牌勢力之間的相互制衡,避免老牌勢力的一家獨大,總共扶持起了五家新興勢力,而他們最近面對冥殿的被圍攻,所作出的最終選擇是,其中一家,選擇了直接背叛,與叛軍為伍,那便是尼古家族,其中一家選擇了幫助我們,抵御外敵,那便是白家,而其余三家則選擇了隔岸觀火,保持中立。”很顯然,歐陽夏莎的話題轉移方式很是成功,瞬間便打破了席鏡的沉靜,讓他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對歐陽夏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狀態。
“哦?蕭,姬,雲?”席鏡給出的結果,的確是有些讓人失望,自家一心扶起的勢力,到了關鍵時刻,卻只有一家願意出這個頭,幫這個忙,這樣的d n,還真是讓人寒心。可歐陽夏莎的態度,卻有些有人捉摸不透了,那平靜無波的模樣,嘲諷玩味的態度,就好像她一早就知道了這個d n,這個d n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結果似得。雖然有些不太符合現實和邏輯,可那種感覺,卻不帶騙人的,的的確確就是那樣的。
“是!”雖然不明白自家主上何以那般冷靜,面對如此讓她難堪的結果,居然連一絲的波瀾都不曾濺起,雖然此時此刻,並不是他可以發問的時機,可該回答的,他席鏡還是會老老實實的如實作答的。
“對了小鏡子,當年我專門部署的,還特意對你再三交代過的,本想自己親手進行,卻意外輪回無法參與的計劃,在我輪回之後,你是否在繼續執行?如若繼續,如今的進度如何,完成了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歐陽夏莎不僅立刻結束了之前的交談,還頗具跳躍性的開口問起了另一個,看似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主上是說‘奪取並掌握冥界的經濟命脈計劃’嗎?如若是這個,那屬下已經完成,像之前我們相聚的交易所,便是其中此計劃中的一項。此項計劃,雖然沒能超額完全,可主上定下的,掌握整個冥界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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