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救藥的地步之前,能及時發現自己的疏漏和問題,也不算錯的太離譜,這一次就算了,不過,我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看著席鏡布滿慚愧神情的臉,歐陽夏莎要說半點都沒有觸動或是想法,那絕對是騙人的,畢竟,這人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無怨無悔的為自己守護了這麼多年的江山,即便是沒有什麼功勞,合該著,也應該有所苦惱才對,換句話說,就是歐陽夏莎即便不上前和顏悅色的安慰幾句,也不該火上澆油的拿他開刀,可實際上,歐陽夏莎最終卻偏偏選擇了這個,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也無法想到,當然,更是無法理解的,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可不是歐陽夏莎心狠,相反,歐陽夏莎會采用如此態度,完全是因為他太過擔心他們,太過在意他們的緣故。用歐陽夏莎的話來說,就是她寧願平時對他們嚴苛一些,不近人情一些,也不願因為她的松懈,而讓他們放松了自己的神經,以及平日里近乎苛刻的訓練,從而導致有一日命喪黃泉的結果的發生。
席鏡似乎是明白自家主上的良苦用心,所以,他的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d n,這不,只見席鏡一邊單膝跪下,雙手掌拳,用近乎于感激涕零般的目光,注視著自家主上,一邊有些哽咽的回應著說道︰“多謝主上不罰之恩!屬下保證,這是屬下第一次犯這樣的錯,也是最後一次犯這樣的錯,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好了,起來吧!這件事便到此為止!”歐陽夏莎這人吧,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當然了,這個吃軟,是只針對自己人而言的,敵人可不在這個範疇之內。換句話說,就是她歐陽夏莎,最最懼怕的,便是自己人發起的這種軟綿綿的話題了,就好比道歉,道謝之流的,拒又不好拒絕,讓她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種感覺,著實是不那麼的好受。直白點說,就是她歐陽夏莎可以抗住敵人的長槍炮彈,刀劍鋒芒,可卻扛不住自己人的輕聲細語,軟糯態度,而很顯然,此時此刻的她,便是受不了席鏡的輕聲細語,這才趕緊開口收場的,另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到此為止’,就好像生怕席鏡要繼續這個話題似得,那副嫌棄的模樣,還真是怎麼都遮掩不住。
“謝主上!只是敢問,主上對于那些家族,有何打算?”其實,別說是歐陽夏莎對于那種輕言細語無感了,就是席鏡,面對這樣的調調,也都有些吃不消了,只不過因為他的個性比較偏隱忍,所以,這才沒有歐陽夏莎表現的那般明顯罷了,可紙終究只是紙,是怎麼都不可能包的住火的,因此,席鏡對此的不喜心情,遲早會徹底的暴露出來,其實想想看,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就要比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道理的影響,這不,對于歐陽夏莎‘就此打住’的做法,席鏡不僅在心理上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甚至在行動上,也立刻將之付執于了實踐,而此般幫助其轉移話題,便是對此最好的證明,當然了,席鏡心中好奇,也是他願意開口,願意這般詢問的另一個原因。
“這番參與謀逆的家族,都有哪些?”歐陽夏莎並沒有直接回答席鏡的問題,而是答非所問的,詢問起了參與這次圍攻冥殿的家族名單了起來。至于‘謀逆’一詞,在歐陽夏莎看來,她是這冥界的皇,是整個冥界的最高統治者,而那些家族勢力,名不正言不順的想要反自己,搶奪這冥界的統治權,可不就是謀逆嗎?
“回稟主上,這一次參與圍剿冥殿行動的家族勢力之中,除了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之外,帶頭的主要有四家,分別是北宿,南癸,西尚和東籬,再來便是中型勢力的代表尼古家族。”對于歐陽夏莎的答非所問,席鏡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不妥或是不爽,因為他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家主上是不會無的放矢的開口瞎問的,所以,積極主動的配合自家主上,給出自家主上想要得的d n,便是席鏡如今最想做的,發自內心最想做的事情。
“北宿,南癸,西尚,東籬?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們似乎是我當年在統一冥界之後,為了冥界經濟的穩定發展,也為了杜絕冥界經濟的瞬間崩盤,唯四放過的本地勢力。我還記得,他們以前其實並不姓這個姓,而如今這個姓,似乎還是我親口賜予的!小鏡子,我說的可有錯?”听到席鏡口中傳來的這幾個以方向為首的新奇姓氏,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夏莎的心中,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其有種莫名的熟悉之感,就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听過了似得,而第二反應則是覺得,這些個姓氏她大概不僅僅是听過,好像還與之有什麼復雜的淵源一般。而事實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歐陽夏莎不過微微的回憶那麼一下下,很快,事關這些姓氏的記憶,便慢慢的,逐漸清晰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可不是嘛!這幾家勢力,還真實與她牽扯頗深,所以,也難怪她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些無比怪異的感覺了。
“屬下佩服!”對于歐陽夏莎的反問,雖然席鏡並沒有直接給予其‘是或不是’的直白d n,可這樣的回答,也足以說明問題了,不是?可不是嘛!如若不是正確的d n,他佩服個什麼勁啊?
“至于那個尼古家族,小鏡子,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好像也是我們的一個大熟人,對嗎?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他們似乎是我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