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嘗試了幾次,熟練掌握這種吐納方法後,韓陽開始嘗試攝出靈力。
和以往不同,原來經脈每次只能承受一道靈力的支撐,而現在沒有經脈的控制,韓陽體內的靈力已經完全被他操縱。
正是當午,韓陽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吐納,也沒有待在這里的必要了,而洞穴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就先拿它做試練石。
正想動手,側目一看,洞穴外邊還有一只昨日抓的野兔,傷口結了痂,韓陽就把它給放了,心中還想要不要抽了野兔的血。
想想還是算了,故作深沉的對著已經跑遠了的野兔說了句“這可是老夫賜你的一場造化!”
也沒管它听沒听見,韓陽也是閑的給自己找個樂子,妖獸與人類身體結構不同,且不說修煉頗為困難,就是開了靈智也需幾十年的功夫。
說完,韓陽按照以往一道靈力的程度對著洞穴的牆壁猛擊一拳,頃刻間,幾道微弱光束從洞穴外射出。
拳頭落入的地方呈蛛網狀的裂縫不停的在周圍蔓延,要知道,洞穴連接外界的牆壁足足有十寸之厚,相當于一塊青磚,不過比磚頭要硬的多。
韓陽撇撇嘴不是很滿意,雖然已經築基中期,但是他的攻擊並不凌厲,因為韓陽本身不會什麼法術,單靠**的力量,那是體修的事情。
簡單估算了一下,韓陽體內的靈力若是算下來能夠分成五十道,但是若一次性將五十道靈力盡數打出,那氣海必將枯竭。
想到這些,韓陽就走出了洞府,輕輕一躍,身子停滯到了洞穴上方,眼楮微閉,雙臂環繞胸前,兩只手掌緊合。
靈力從氣海升騰一直傳入雙臂直達手掌,水平攤開,一道刺眼的淡綠色霞光出現在韓陽兩掌之間。
霞光很小,有三個米粒那般大,韓陽右手輕輕捏住,朝著洞穴下方奮力一甩,只見韓陽面色蒼白,在拋出霞光的一瞬間就立馬落地跑開。
一聲巨響傳出,只見那霞光剛落地就直接爆發出滔天的巨浪,爆炸的威力一瞬間就將洞穴便夷為平地。
結果不出韓陽所料,將體內靈力一次性釋放完的結果威力甚大,若是那洞穴中還有煉氣境的修士,只怕會被轟的渣都不剩。
雖然這招可以當作sh sh u 使用,但是一定要謹慎,耗費巨大靈力的一擊如若不中,體內靈力枯竭,那就只能任人宰割。
韓陽點上靈力煙,又在地上坐了一會,這才恢復差不多,此時路程已過半,前些日子是因為李青語有傷在身,所以沒有低空飛掠。
以韓陽現在的速度,不出兩日便可達到邊境,但是他沒有著急,尋了一處鎮子,買了些酒食,才匆匆趕路。
這一路到是頗為愜意,渴了尋一處小河暢飲溪水,餓了自儲物袋中拿出酒食來吃,但安逸的生活並沒有動搖韓陽回家的決心。
韓陽知道,這個地方再好,也不屬于他,相比之下韓陽現在的地位比在地球上好的多,高空飛掠,sh r n尋仇,這些都是他只能在書中見到的。
而現在擁有了這種感覺,反而慌張了起來,他也並非沒出息,因為他已習慣了之前的生活。
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將自己w i zhu ng成一個清高的詩人,最後會發現腦中勾畫出無數的詩篇也全是放屁之作,韓陽也是,思來想去並沒有什麼用。
回憶是放在心中的,一味的沉浸其中只會讓人退步與墮落,而突然拿出來的時候,反倒會堅定自己曾經宣下的豪言壯志!
偌大的兩座城池有序的坐落在邊境左右之處,相隔甚遠,法術在半空中綻放的耀眼,阻斷了韓陽的視線。
天空盡是徘徊不斷的嘶吼之聲,在天空下,大地已經被鮮血染成一片赤紅,城池上方拿著弓箭的修士向四面八方射出異樣的光芒。
韓陽被眼前這幅情景深深的震撼,居然突然升起了吟詩作對的興致,連忙打消念頭。
戰場中廝殺之人過多,韓陽敵我不分,只能在遠處 望。
說到底,韓陽並不知道邪宗到底在爭些什麼,但遠非只是為了爭奪個名號,報百年前的屈辱之仇。
若是前者,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決,根本用不著大動干戈,大規模的戰爭是伴隨著門派的消亡而進行的。
拼個你死我活只為爭口氣,一不小心整個門派都會隕落,這筆帳別說韓陽了,街邊的叫花子也算的過來。
這背後一定另有隱情,戰場上廝殺的不過是馬前之卒,真正能得利而是在城池之上一個個老謀深算的家伙。
定晴一看,左邊城池上一個猥瑣的老頭捋著胡子在和對面的人說著什麼,那人正是端木靖。
韓陽見狀,身形一閃,在原地爆發出最快的速度朝著端木靖那邊疾去,韓陽之所以跑這麼快就是怕戰場波及到自己,若是半空飛掠只怕立馬被打下來。
城池地下有一名結丹修士和五名築基期的修士盤膝而坐,看到韓陽急沖沖的跑過來,正想阻攔,就听到韓陽邊跑邊說道。
“自己人,自己人”說完,那結丹修士和築基修士也沒有為難,只是不滿的看了韓陽一眼。
城池上方除了有幾十名持弓修士以外還有三名修士在中間觀戰,韓陽皆看不出修為。
韓陽沒有在意,縱身一躍,就到了端木靖的背後,往左拍打一下,正想走到正面就被端木靖抓個正著。
端木靖面色不善,但是看到來人是韓陽不免有些驚訝,順勢一探發現韓陽已是築基中期,欣喜之意剛涌上臉上又立馬收起。
韓陽不解的看了端木靖幾眼低聲問道“怎麼了?”
“你怎麼在這?”端木靖沒有直接回答,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看著韓陽。
韓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緊接著開口“我築基了,來這參戰啊”
端木靖正想說話,不曾想韓陽言語被坐落在中間的一位中年男子听到,隨後起身“這位小友便是前輩的弟子吧,你來錯地方了,這是我邪宗城池”
那人雖然起身,但是端木靖臉上並無異色,也不擔心會有人出手傷了韓陽。
韓陽鬧了個紅臉,戰爭如此嚴肅卻被自己搞的略顯滑稽,自家地盤都不識,若不是端木靖在此,韓陽瞬間就會被這些人出手擊殺。
“那師尊你來這做什麼”韓陽隨即發問,反正端木靖在此,他不用擔心任何事情會發生。
端木靖干咳幾聲開口說道“為師也走錯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句話在韓陽和端木靖身上表現的淋灕盡致。
韓陽正想取笑一番就听端木靖立馬說道“笑什麼笑,都怪兩座城池大為相像,你們怎麼搞的”
前半句是對著韓陽說的,後面半句端木靖就開始吹胡子瞪眼的怒視著那三人。
端木靖的喜怒無常是出了名,那三人莫名躺槍也不惱怒,先前站出來的那男子則是笑吟吟的開口“那依前輩之見,這城池要如何改造”
端木靖先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又突然抓過韓陽的手,身形一閃,韓陽眼前一花自己便出現在了自家的城池之上,華岩站在一旁皺眉不語,端木靖卻不見蹤影。
這下韓陽明白了,端木靖此番肯定會說出惹怒眾人的話,以防萬一就先用了什麼秘術將自己先送回去。
剛對著華岩打了個招呼就听見天空中傳出響雷般怒斥“端木靖,你莫要欺我邪宗無人!!!”
雖不知道端木靖做了什麼,但是韓陽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又過上了一會,端木靖才回來,臉上還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