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成功了,贏得了將士們的頂禮膜拜,過後汪錫把此事說與吳大朗听,他也說我早看出五哥非池中之物,同樣被挨打,我們怎麼沒遇上仙人指點呢?
回到太原小娘子听大哥的渲染晚上把李浩然摸個遍,也沒發現異樣搞的李浩然享受的同時莫名其妙問她找什麼呢?娘子說听人講仙人跟平常人身體長的不一樣,我也沒看出來。李浩然卻說︰“是不一樣,你沒看見我比你多一個東西。”
第二天李平天就宣布把500個火槍手全部交給李浩然訓練,並任命他為神機營統領兼總兵幕僚。按理李浩然一個百戶只能統領300人,經過前一天事情和發明新火槍的本事,李如如松認為神機營在李浩然的手里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本來李浩然想著怎麼樣才能發揮火槍的最大效用,機會來了︰明朝的火槍都是步兵,打仗時站成一排等著對方進攻,然後不停打槍。對付騎兵一籌莫展,只能放一槍然後任人宰割造成火槍手大量死亡兵器損壞丟失。所以野戰明軍都不是蒙古、女真人的對手。
何不建立騎兵火槍,因為在馬上裝藥困難,可以跟對方打游擊戰,放一槍就跑,後面部隊接應即有效消滅敵人自己又沒損傷。雖然不能決定整個戰役的勝利,起碼牽制了敵軍。按照這個思路李浩然先從小股部隊練起。
這一天李浩然帶著家丁從家里準備趕到太原城郊的神機營,騎著馬正要穿過城門,突然從半空中踢來一腳,把李浩然從馬上踢到地上,一人提著刀沖李浩然砍來,五個家丁急忙勒住馬韁繩卻救之不及。來人一把寶劍架在李浩然脖子上“忘恩負義的小賊,受死吧。”李浩然看那人一張秀麗臉龐︰“郡主你干什麼?我不是信中跟你說清楚了麼,是我大哥大嫂趁我不在訂的親,我不能害了別人吧。”
“那你要待我如何?”
“皇上不同意我也沒辦法,為了你我被逼入軍籍,戰場上刀槍無情,我死了罷了,如果大難不死再娶郡主不遲啊。”
“放屁你讓本郡主當你小妾?別說我皇兄愛臉面之人怎能同意?”
“平妻,平妻可否?”這時五個家丁圍住郡主被李浩然禁止,他們也不是郡主是對手。其實郡主那舍得殺他,就嚇唬嚇唬,兩人回到住處,早有人通報娘子過來行禮,兩個情敵見面互相巡視打量對方。“李家小子艷福不淺麼,世上還有這麼美的妹妹。”還是郡主有水平,一句話把地位、目的說明白了。
原來郡主跟皇帝吵完,回宮一想反正也沒結果干脆尋那小子。一來解相思之苦。二來知道他不會武功要保護他。三來監督他免的又沾花惹草。瞞著皇帝偷偷跑出來,一路女扮男裝加上武功高強倒沒什麼危險。
從此李浩然多了個跟屁蟲走哪跟哪寸步不離,晚上纏著他聊天不讓睡覺,白天又愛多管閑事,搞的李浩然苦不堪言。有一件事惹大了;這天幾個人在太原城閑逛買些衣服、香料,郡主依然是女扮男裝,也怪朱淑貞長的太扎眼,不時有許多人回頭看,幾個耀武揚威的小子上來就要摸朱淑貞的臉,被家丁檔住。一個公子模樣的說︰“老子看的起你才摸給臉不要臉,給我搶了再說。”幾個混混就沖上來,與家丁廝打,郡主卻朝那位公子沖去揮手一劍,她拿的可是寶劍,削鐵如泥,把公子身體從肩上切下半個膀子,當場死亡。
街道立即亂了;“殺人啦。”巡撫衙門的皂隸趕來要抓李浩然等人,李浩然亮出身份皂隸不敢抓卻不放過郡主,拿著枷鎖就套被郡主用刀劈開,圍著郡主不讓走。巡撫張大人也來了看到死者命令手下把這小子綁起來。郡主不慌不忙從腰間掏出一個玉制腰牌在巡撫面前一揮,巡撫立刻啞巴了。
古人的腰牌就是現在的身份證,分象牙、玉、金、銀、鐵、銅、木頭等,腰牌本身的價值越高,身份越高,能手持玉腰牌肯定是皇族,腰牌刻有魚紋分凹凸陰陽兩部分;凹是陰,凸為陽刻有文字,里面的內容說明具體人的身份。
原來死的是巡撫的公子,紈褲子弟仗著是巡撫的兒子平時欺男霸女,橫行霸道壞事做盡無人敢管,太原城的老百姓稱“張太歲。”但壞歸壞罪不致死。
回到總兵府李浩然說︰“郡主你怎麼說砍就砍,把他們打發走就完了唄。”
“我最看不慣這種淫賊,死有余辜。”
巡撫肯定不甘心與李浩然結上了仇上奏疏;告李浩然擾民,告郡主濫殺無辜把他兒子殺死了。明朝如果有人告你,你就要寫奏疏辯解叫辯書,如果你不寫說明你有罪。李浩然沒辦法親自操刀趴在桌子上寫辯書。
郡主看到說︰“李郎你不說不會寫字嗎?看你龍飛鳳舞也是自成一家,為何誑本郡主。”
“非也,你看我用什麼寫的。”拿著鵝毛給她看。
“鵝毛也可以書寫?”
“當然、我華夏民族的書法其實分軟筆書法和硬筆書法,軟筆書法源遠流長,但硬筆書法卻失傳了,我就是上次被打個半死,夢中得仙道指點學了點失傳之學。”這都是李浩然騙郡主好玩的,純屬瞎掰。郡主听了若有所思;想到他許多驚世之舉倒信了李浩然的謬論。
可事情沒完,萬歷皇帝雖沒理巡撫的奏疏卻讓陳矩派東廠特務來太原要帶郡主回京。主要是萬歷考慮皇家臉面的問題;李浩然已經結婚郡主不能做小,生怕兩人做出木已成舟的事。郡主在外不合禮教容易引起大臣的非議。
郡主死活不走,東廠特務也不敢用強只有每天守在身邊,這樣李浩然又多了幾個保鏢。陳矩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不斷派東廠特務來勸郡主,搞的最後東廠特務在太原已經多達60人,只要郡主出門這60人就跟在後頭,還要李浩然負責吃喝拉撒睡。最後李浩然也受不了勸郡主暫時回京,日後定來迎娶她。
郡主依依不舍左叮嚀,右囑咐讓他注意安全,莫沾花惹草,她也會在皇兄面前替他請功,盡早回京。
郡主走後李浩然輕松多了,這段時間娘子同郡主接觸也默許了她的存在。古人封建禮教對婦女影響深刻,雖有嫉妒之心但卻能容忍,加上李浩然認識郡主在先,又是皇家身份,能為平妻已經心滿意足。
她在與李浩然床第之間時不時問起跟郡主是否有切膚之事,李浩然想是想但皇帝的妹妹非同小可卻含糊其辭一會說有,一會說無;往往是在行房前說無,行房後說有,搞的娘子白天生氣,晚上又好,時間長了知道是在哄她。
正值春天李浩然帶著娘子和丫鬟踏春之際,又把頃刻開蓮,拍掌喚蝶的把戲玩了一遍,輿情間借曹雪芹的詩一首︰“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娘子大為贊賞說︰“郎君的詩清新、自然富有生活氣息,又有人間的哲理,與公子年齡不符,怕真是仙人所托。”
丫鬟紅紅眼中放光,深情目光圍繞左右侍奉李浩然更殷勤,借給他穿衣之便手腳總是不老實,有意無意踫到李浩然敏感部位。按紅紅的心里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能當丫鬟已經幸中之幸,不該有非分之想,可情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再說她是過來之人有了這方面的經驗,每當夜深人靜身體里總是暗流涌動,腦海間李浩然的一言一行歷歷在目,試問︰那個女子不懷春。明朝中後期與女真族的斗爭中不得不提這個晉商;影響之大令人驚嘆,據後學者考察當時在歐洲大陸,西亞等地都發現了晉商的痕跡,中國的絲綢、瓷器、貴州茅台、茶葉都是他們運出去的,成為歷史上資本最雄厚銷售最遠的商人。最著名的是晉商“八大家”是蒙古、女真與漢互市的推動者和參與者,最初以商人朋合為幫組織形式出現,是後世股份公司的雛形。被後人稱中國歷史上的一大奇跡。
然而晉商“八大家”也是明王朝的掘墓人,歷史的罪人;女真族後金政權的全部火藥,八成的糧食和超過六成的金屬都來自號稱“誠信”通天的晉商,並且還充當暗探,間諜賣國的勾當。據史料記載,清政府奪取政權以後晉商被皇太極封為“內務府皇商。”頂極一時,譽滿全國。後人則說他們是漢奸、賣國賊。
李浩然自然知道這段歷史;本來也擔心岳丈是否參與,談話中了解並沒有但糧食的倒賣肯定也有到女真族的。目前是沒有這樣的人才搜羅證據和了解具體的晉商走私內幕。明朝有規定禁止像火藥、金屬、糧食等物質互市,屬于違禁品。
這些天太原城傳出一個趣聞;有一個捕頭叫耿直長的身材魁梧,儀表堂堂並善于抓小偷,多次立功被百姓稱“三只眼。”卻一直未婚娶,認識了太原城一個小吏的老婆,這女子長的小巧玲瓏,妖嬈動人,身體該大的都大,該小的都小,也算美女了。而小吏大其女子十幾歲又喜歡喝酒,並且一喝就醉,每天下班回來就已經暈乎乎上床就睡,把小娘子丟在一旁**難耐,漸漸對小吏起了厭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