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還接到了時勇銳的信,他現在已經被任命為新的平州知州,並且他完全的遵循著李浩然留下的一切規矩,真真的是蕭規曹隨了。火星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了,雖然還沒有達到燎原之勢,知名度卻蹭蹭的往上去了。
平州的基礎建設已經差不多了,為了不使水泥作坊陷于停滯的狀態,火星的各xi o sh u網點已經開始向外xi o sh u水泥了。盡管如今水泥的品質並不高,但是在民用方面卻是大有用武之地。
看到這些,李浩然很是高興,不過李浩然現在最大的煩心事就是那個客氏,李浩然如今深深的體會到了沖動是魔鬼這句話的含義,現在,娶客氏回家吧,好像不太可能,客氏要是不用什麼關系把她給拴住,萬一有一天她反咬一口,那可就糗大了,更不用說她是朱由校的奶媽,李浩然可知道朱由校對她依賴的緊,在原本的歷史上,朱由校當了皇帝,立馬的就封她為“奉聖夫人”,到時候萬一有點什麼事,或者自己沒能及時的“滿足”她,那可就玩完了。
權衡之下,李浩然決定以朱由校為突破口,看看他是什麼態度,再做具體的打算。
“世子嗯這個,你覺得客夫人怎麼樣?”李浩然問道。
“很好啊,他對校兒可好了,就想嗯,就像校兒的母親一樣!”朱由校一邊擺弄著手里的物事,一邊答道。
“那如果客夫人出宮,你願意不願意呢?”李浩然心虛的問道。
“她為什麼要出宮呢?在宮里那麼好,奶媽跟我說以前她基本上吃不飽穿不暖的,現在在宮里她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還要出宮呀?而且校兒舍不得她呢!”朱由校嘟著嘴說道。
“嗯,這個,世子,是這樣的,我問你啊,你在宮里的生活好不好啊?”李浩然覺得自己找到了突破點。
“好是好,就是太悶了,還是在李師傅你這里好玩,還有那麼多的朋友,還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朱由校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那客夫人不也是一樣的麼?在宮里,她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天天照顧世子殿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也覺得很悶啊!”李浩然道
“不一樣的,不一樣,奶媽說了,她很喜歡呆在宮里,她說宮里那麼好,她不想離開的,而且她還說要照顧校兒一輩子的,怎麼會想離開呢?”朱由校有些生氣了。
“世子,我問你啊,奶媽會不會騙你呢?我不是說真的騙你,而是善意的欺騙,就是為了安世子你的心,其實客夫人很想離開東宮的,因為在宮里每天無事可做,而且與外界隔離,只是她不放心世子你,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世子你。”
“校兒明白了,可是校兒想奶媽過的快樂,卻又舍不得她,怎麼辦呢?”朱由校似乎是喃喃自語道。
“世子,你為什麼舍不得客夫人呢,你已經十歲了,過不了多久,你就會長大,到時候你就是男子漢了,難道還有客夫人跟在你身邊麼?你看看你身邊的大人們,比如你的父親,太子殿下,再比如臣,都沒有將奶媽還放在身邊啊!”
李浩然有些無語了,看朱由校的眼神就知道,他對客氏的依戀太深了,不過李浩然接著說道︰“而且只是讓客夫人出宮而已,以後你可以經常出宮,去看她啊,嗯,這樣吧,就讓客夫人住在臣的家里,到時候你想你的奶媽了,就可以來看看,這樣客夫人可以和你的“阿姨”們玩,還可以到處走,也就不會覺得寂寞了,你也可以經常看到她,不是兩全齊美麼?”
“嗯我看好,好耶,就這樣辦,最好是校兒也能搬到李師傅你的家里住就好了,這樣我們都住在一起,多快樂啊!”朱由校不僅答應了李浩然看似無意實則居心叵測的要求,而且還提出想到李浩然家里住,此時他已經沉浸在幻想之中了。
不過沒等誰提出讓客氏搬出宮來,她自己倒是提出來了,原因很簡單,她懷疑自己懷孕了,再不走,讓別人發現了,那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向管事的提出請求,管事兒的不敢做主,因為以前客奶媽可多次提出離宮的,卻因為世子不舍,都未成行。
沒想到這次世子殿下不僅沒有阻攔,反而很高興的答應了,並告訴客氏,有機會自己一定會去看她的,而且以後有可能還會天天住在一起。
客氏一出宮,便被李浩然派人接回了小院,他已經得知客氏懷上了,這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對于李浩然的這個德性,清蓮兒已經無語了,不過對于客氏,她還是持歡迎的態度的,更何況人家還懷了李浩然的孩子。
好在這客氏也現在還不知道在原本的歷史上朱由校對她基本上是言听計從,以至于她能夠掌握整個朝局,現在她只是一個***比較強烈的女人而已,到了李浩然家里,其他的女子對她也不錯,所以她也就打算安心的做個小女人了。
朱由校卻往李浩然的家跑的更勤了,不過目的不再那麼單純了,除了到這里學到更多的東西,感受母愛,看望自己的奶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苑如晴可是清蓮兒在女學的一個學生,長得十分乖巧,而且學習也好,清蓮兒便把她收在身邊,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雖然女學也跟著清蓮兒一行遷到了京城,不過茗可卻不再去學習了,因為她的聰明,一些簡單的知識也不需要學習了,再加上清蓮兒的喜愛,所以就被留在清蓮兒的身邊了。
朱由校時不時的跑過來請教清蓮兒等人,所以就對這個苑如晴可產生了興趣。可是苑如晴可對朱由校的評價讓他很無語,因為苑如晴可說朱由校蠢笨如豬,連帶著把他的姓也給罵了,不過這是在大家都不知道朱由校的真實身份的情況下。
這男人哪,都一樣,哪怕是再小的男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有興趣,越是無法接近的人越是願意花心思,朱由校現在就是這樣,盡管苑如晴可經常百般刁難他,而且還沒有好臉色,可他就是一副很樂意的樣子,李浩然見了也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