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個醫院呢?”雖然只是剛剛離開中醫院的,但肖清還是想再看一眼陳苗依那迷人的酒窩!
“明明天再說吧,睡覺!”鐘一鶴想起在雲華山上,野公豬還那麼憐愛已經死去的小豬,我如果不去關心一下蔣芳,我不連畜生都不如了!
第二天早上,肖清和鐘一鶴兩人在老街上吃了豆漿油條,便開始思索去處。
肖清由于擔心在中醫院門口有諸多不便,便打算到第一人民醫院去。
可是,當肖清到停車位上開q ch 的時候,鐘一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上上中醫院。”
肖清斜眼望了他一下︰嗯,關心自己的兒子,這就對了!“鐘老,蔣芳的命可硬啊!”他的言外之意是︰你都愛她愛得有孩子了,她的身體還這麼好,不容易啊!
“肖清,我不瞞你說,我已經有五年沒有針對病蟲下七星針了!”
“不對啊,我剛到中醫院的時候,你不是對林惜弱下過七星針嘛?那優美的畫面,到現在還印在我的頭腦里呢!”
“那個針,並不是針對病蟲下的,病蟲並不在那七星針的範圍之內。針對病蟲的七星針具有立竿見影的效果,而不針對病蟲的七星針,對病人的治療只起到輔助治療的手段。不針對病蟲的七星針,我稱它為偽七星針啊。”
“偽七星針?”
“嗯,當然啦,治療病人靠的是經驗積累,治療的方法也不是只有針灸一種!還有許許多多的方法。中醫治療,主要還是講究辯證施治。”
“你不打算上一院啦?”
“”鐘一鶴又想起野公豬對死小豬的憐愛,他想到中醫院門前望一望蔣芳的肚子也心安啊!
見鐘老想去中醫院,肖清心想︰這一次主要是去觀察病蟲啊!
我和鐘老兩人,以前在中醫院也算是名人了。現在去的話,誰個不認識?大家都打招呼,還怎麼觀察病蟲啊?
不行!我們一定要改變一下裝束!
時間啊,就是生命,就是愛啊!
想到這里,肖清便跑進超市,買了件老太婆穿的那碎藍花的襯衫,買了個黑紗巾,到了鐘老面前,也不問三七二十一,便脫去他身上的衣服,給他換上碎藍花襯衫,接著,將黑紗巾扎在他的頭上。
“你”鐘一鶴見他不經自己同意便亂裝束,不禁動怒。
“鐘老,如果你想順利看蔣芳的話,你現在就是老太婆。”肖清望著他的裝束,噗哧一下笑了。
“你少給我出酸主意!”一個老頭到一個老太婆的角色轉變,哪里有那麼容易?
肖清左眼和左嘴角同時向上歪斜,左手彎曲搭拉著,口齒不清的問道︰“冬老,尼學什我再?”
鐘老一看他那一副小兒麻痹癥的模樣,也笑了。
肖清估計自己眼前的模樣一樣非常滑稽,但為了更好的觀察病蟲,又不引起中醫院那些熟悉的人的注意,也只有這樣了︰“冬老哎,尼現代是羅奶奶噢!”
“走吧走吧,在這沒有別人的地方,你好好說話就行了!”
肖清歪嘴顫抖了幾下,口水輕輕地向地上滴去,感覺自己的扮相應該是成功的。因而,他雙手抱住鐘一鶴的胳膊,左腿一瘸一拐的跟著他走去。
“哎,正是作孽啊,孫子這個樣子,他奶奶要是走了,他可怎麼辦啊?”
“那還不活活糟蹋死啊!”
“一天到晚盼生兒子抱孫子,如果盼來這麼個孫子,那還不是倒八輩子霉啊!”
“”
別人的議論這麼強烈,肖清愈發感覺自己今天扮相的成功。
肖清到小店里買了個小的白色塑料板凳讓鐘老坐在中醫院門前的側邊,他身體斜挎著蹲在他的身邊,觀察著來往的人。
陳苗依沒到大門口,便遠遠的望見一個麻痹癥患者身上系的提包,與肖清的的手提包一模一樣。
她立即向那人望去,她一驚︰這人雖然口鼻歪斜,但發型和臉皮的光滑度及黑的指數,怎麼都和肖清一樣啊?
難道,他就是肖清?
啊?
肖清他這是怎麼啦?他的嘴是被壞風掃的話,那他身體又是怎麼了︰腦血栓後遺癥?要有這麼重的血栓的話,這天把又不可能痊愈到這個程度吧?
肖清給她盯的難受極了!不過,他自信陳苗依決不會認出自己來。然而,被盯的滋味畢竟不好受呀!
不過,畢竟不能低下頭來,低下頭她就更懷疑了。因而,肖清用那整個變形的臉望著她。口水,從左嘴角向地上流去。
陳苗依打了個寒噤,急忙轉過身去。不過,她走著走著又停了下來︰盡管他裝,但他那黑白分明的眼楮卻出賣了他!
當王戈從q ch 里下來的時候,她走上前去,立即挎住王戈的胳膊︰肖小黑子我讓你裝,我讓你難過吧?
王戈心中一喜,身體某個部位立即充血膨脹。
他麻的!
肖清怒不可遏︰你這丫的還真的是見異思遷!我剛c zh ,你便又與王戈掛上了!激動中,他忘記了w i zhu ng。
陳苗依猛的回頭,看到了他那一張不歪不斜的臉,她的臉一紅,眼一瞪!
肖清一驚,立即又開始w i zhu ng起來,整個眼嘴又開始歪斜起來。
陳苗依松開王戈的胳膊向回走來。
為了打消陳苗依的懷疑,他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說道︰“尼這少俊丫,尼望羅想給羅做媳子的啊?”
陳苗依整個汗毛都豎了起來!不過,此時她已經愈加肯定他就是肖清了!因為剛才他是左眼左嘴向上斜的,現在變成右嘴右眼向上斜了。
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那老奶奶又是誰?好像與搶他包的那個不一樣啊,難道他又換了個奶奶了?
帶著滿腹的疑問,陳苗依向樓上走去。
除了陳苗依之外,大家都急匆匆的上班,很少有人注意門前的這兩個人。
周斯吉院長望了一眼這麼兩個人,感覺他們確實影響院容,想叫保安把他們攆走,然而,他倆畢竟是在醫院的外面。
蔣芳來了,鐘一鶴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肚子。目光直到把她送進樓里才收回目光。
隨後,鐘一鶴對肖清講了每一個進入院內病人的病情,以及病蟲所在的大約位置,以及這種病蟲與疾病之間的關系。以及采用或針灸、或熱敷、或吃藥、或打針、或推拿、或手術等治療的手法。
肖清對鐘老的觀察和分析佩服極了!如果醫院的醫生能夠達到鐘老一半的醫術水平,那病人該就有福了!
在鐘一鶴講解的空隙時間,肖清便會低頭捂眼,然後,觀察病人病蟲的不同位置和顏色。
當然,肖清的龍涎手捂眼之後,他所看到的人體病蟲比鐘一鶴感應到的更清晰。
肖清一邊听著鐘老講解,一邊仔細的觀察病蟲的位置。
突然,他看到汪海走進大門,只見他的頭上懸浮著淡紫色的病蟲,他大吃一驚,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
“怎怎麼啦?”鐘一鶴正在講解一個艷妝的性工作者的性方面疾病的時候,听到肖清驚訝的叫聲,他驚道。
“鐘老,你感應一下這個長得像水怪一樣的人的病蟲在哪里?”肖清太想解開這個謎了,便急道。
為了看清病蟲,鐘一鶴和肖清起身,跟著汪海向大門里面走去。
鐘一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汪海幾個來回,嘆了口氣道︰“唉!他是被人下了藥啊!”
“不!鐘老,我是問他的病蟲的位置。”肖清多麼想鐘老能夠像自己一樣能看清病蟲啊!
“我感應的時間長了,反應也有些遲鈍了,好像看不出他身體內有什麼病蟲啊!”
“你朝他的頭頂上方看!”肖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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