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胡毅見舒霞站在大門口向他們這邊 ，高興地對柳芒種說︰“我沒說錯吧，她等不上了。”
“你還真猜著了！”柳芒種說。
“咱們一會兒玩p k 的時候，她要是看的話，你大膽點兒。”
“大膽點兒做甚？”柳芒種不解地問。
“還說你長大了，夠男人了，究竟還小，你不知道，女人看上去羞羞答答，一見那個骨頭就酥了。”
柳芒種忽見胡毅的褲襠滿滿的。
“你敢不敢？”
“不敢！”
“你沒感覺？”
“有。”
胡毅走近柳芒種，用手一揣，柳芒種那里就起來了。
“還行，你一會兒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行！”
“說話算數，不要到時候下軟蛋。”
“行！”柳芒種說著不由地笑了。
胡毅劈頭打了柳芒種一摑，柳芒種趕緊收住笑容。胡毅又抱住柳芒種，用手揣他的下面，柳芒種那里變得更大了。胡毅稱贊道︰“行！一會兒你坐在碌碡上耍p k ，就這樣！”
“行！”柳芒種說。
眼看就要走到大柳樹下的碌碡前，胡毅嚴肅起來，柳芒種撓著頭往前走，听見舒霞高聲問︰“兩個干甚去了？”
胡毅看了看柳芒種，意思是讓他回答，柳芒種答道︰“我們到大渠那面兒耍了一會兒。”
胡毅快走兩步，騎到碌碡上，掏出p k 。柳芒種見胡毅腿間鼓起的一大堆，由不住捂嘴笑。胡毅低聲罵了一句，然後說︰“你跟招一招手。”
“招手干甚？”
“笨蛋，你招手她以為咱們有甚說的，再就是她站在門口太陽曬得正好來乘乘涼。”
“不，爺不能哄人。”
“看見你就是個孬慫，”胡毅說著一把就將柳芒種推到碌碡下了。柳芒種站起來怒視著胡毅，擺出要跟胡毅打架的架勢，胡毅對柳芒種眨了眨眼楮。
柳芒種隨之就看見舒霞向他們這邊走來，趕緊騎到了碌碡上。胡毅低聲說︰“怎麼樣，我這個計策怎麼樣？”
“圪泡鬼點子就是多，”柳芒種一邊低頭摸p k 一邊說。
“也不是我鬼點子多，是她早就想過來，沒有個借口不敢過來。”
想起胡毅跟他說的舒霞愛男人愛後生以及讓他膽大點兒的話，柳芒種那里馬上就鼓起來了。柳芒種穿著個二股條背心和一個半截褲，褲衩也不是很緊的，騎在碌碡上，那里頂起來就像里面放進個 餃子皮的 面杖。胡毅穿了個半袖衫，連口子也沒扣，**著前胸和肚皮，他穿的是薄薄的灰色長褲，褲衩也比較緊，因此那里雖然鼓起來，但沒有柳芒種明顯。
柳芒種手拿p k ，偷覷舒霞一眼，低聲對胡毅說︰“咱們兩個真夠損的。”
胡毅紅著臉說︰“誰慫？”柳芒種點點頭。
兩個人胡亂走著牌，等著舒霞慢吞吞地走過來。柳芒種忽然覺得這樣有些羞，更怕叫舒霞說給他父親柳拴柱把他往死里打，于是想叫下面縮回去，可那里不听他的指揮，繃得緊緊的，火辣辣的，愈加挺了。他試圖直起腰，身子往後，還是不行，只好把一只手伸進衣兜里扳住。
胡毅見舒霞快走過來了，忽然想起戲場被打的事來，心有余悸，那里一下就軟下來了，見柳芒種那里頂得高高的，心想這個小圪泡今天出洋相呀，叫人家看見了，以後遠遠地 見就躲開了。忽見柳芒種把右手伸進褲子里扳住不出牌了，猛地喊了一聲︰“你是痴甚了，連牌也不出了？”
柳芒種被胡毅猛不防一聲喊，下意識地伸出手扔了一張牌。就在這時候，舒霞走近了他們，她一眼看見柳芒種褲襠頂得滿滿的，瞟了一眼後，抬頭向遠處望，看也不看眼前這兩個小子，一邊望一邊問︰“你們見暢老師了沒？他出來有一會兒了。”
胡毅忙答︰“沒見！”柳芒種只顧把手伸進褲兜里，扳住那個不听話的東西，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舒霞趕緊轉回身，邊走邊說︰“是不是他先就回來了，回來沒回家到學校里找石老師去了。”舒霞剛才看見兩個人好像要大家，本打算過來制止，後見不打了，想過來說一說，同時跟柳芒種說一說還是念書好，可走過來以後見柳芒種那樣，靈機一動，故意問他倆見暢老師了沒有。她並不知道書欣到了村南，只以為去了學校。
舒霞一說石老師，柳芒種“咯 ”一下，下面就開始縮了，見舒霞返身走了，那里徹底縮了。柳芒種連自己都搞不清這是為什麼，想起剛才的尷尬樣兒，禁不住有些羞。
胡毅見舒霞走了，對柳芒種說︰“趕緊回家！”
柳芒種恥笑胡毅說︰“鬧了半天，你才是個下軟蛋貨！”
“你這家伙是個毛驢，哪有你這種人？”胡毅反譏柳芒種，顯然是指見了舒霞居然真的給挺直了。
“爺早就想縮，不由人，又不是專？你是故意撩逗人，叫人出洋相，沒安好心，還說別人灰！”柳芒種責怪胡毅。
“你就不說你是個損德貨，天生的毛驢！”
“你才是個損德貨，天生的毛驢。”
胡毅瞪著眼說︰“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你打來，”柳芒種毫不示弱，叉住腰怒視著胡毅說。
“你要是個當小子的，再頂一句，看爺敢不敢打你？”
“頂就頂了，你當怕你？——你打來！”
“這個小圪泡，你是不是真的又想挨打了！”胡毅說著就攥住了拳頭，做出要打的姿勢。
“你來打來！”柳芒種半蹲馬步，做出防御準備，毫無懼色。
胡毅心想這個家伙真還不怕，忽覺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那里早早地軟下來，小瞧人了。——必須地教訓他一頓，不然他還狂得不知道想咋。
想到這兒，胡毅飛起一腳就朝柳芒種的小腿踢去，同時說道︰“看爺把你的腿放斷放不斷！”
話剛說完，胡毅身子向後一傾，想要站穩，退了兩步試著站了兩次，終于沒站穩，仰面倒在了地上。
柳芒種見胡毅被他把踢向他的那條腿一架一推而向後退了兩步想站沒站住一下就仰面跌倒，拔腿就跑。
柳芒種的兩條腿飛快，胡毅爬起來盡管拼命追，哪里能追上？柳芒種趕緊跑到舒霞身邊站住，回頭一看胡毅，見胡毅不追了，他也就不跑了。
“兩個人要耍就好好地說，與其到一塊兒打架，就不要到一起了，”舒霞對柳芒種說。
柳芒種喘著氣說︰“他不行，哪能跑過我？我是全鄉短跑冠軍。他打架也打不過我，我每天早起起來練功，他知也不知道。他剛才在大渠里打我，我是沒防備，真要展開打，我打他兩個。不要看他比我歲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