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武松6天放隨後出門,縣衙的公差還沒有走,剛好可以帶路。二人都騎著馬,不大工夫就來到縣衙。
剛進縣衙就看到幾個獵戶和那只死虎在大堂口,眾獵戶見到他都拱手問好;想來西門慶也是常來縣衙走動,捕快、班頭都主動和他打招呼。
縣官坐在大堂上,6天放施禮問大人好。那縣官四十歲左右,長著一對小圓眼楮、留著兩撇老鼠胡。
“西門慶,”縣官笑著問:“那些獵戶說老虎是你打死的?”
6天放點頭道:“是的,大人。”
“呵呵...不許跟本官撒謊,是真的嗎?”
嗨!這個狗官真是奇怪?6天放正色說道:“小人不敢欺騙大人,的確是我打死的老虎。”
“來...。”縣官沖他招招手,6天放便走到公案前,縣官笑問:“你小子不會是想揚名,花銀子雇的那些獵戶如此說吧?”
奶奶的,老子可是費了好大勁才等到老虎的,這老鼠胡怎麼隨便猜疑自己呀?6天放耐著性子說道:“大人,小人我自幼習武,這老虎實實在在是我打死的。”
“哦...”縣官戲褻的笑,“沒想到你小子還會武,讓我看看怎麼樣啊?”
小子長小子短的,看來西門慶跟他很熟,6天放便笑著說:“大人想看當然遵命,這樣大人,我一個人練不好看、我和這些衙役大哥比劃一下吧!”
“哦...好啊!”縣官很感興趣,立刻吩咐道:“你們誰跟西門慶比劃比劃?”
6天放說道:“一個人不好看,大人讓他們一起上吧!”
此言一出縣官和眾衙役都感到好笑,因為堂上站了十多個衙役呢!縣官臉上的笑紋越來越多了,“呵呵,你小子還挺不謙虛...你們就一齊上吧!輕輕打幾棍就算了,可別把打虎英雄打壞了!”
話里話外還是不相信老虎是他打死的,6天放也不介意,向衙役借了根棍子說道:“眾位大哥、咱們只是玩玩,呆會踫到哪位大哥莫怪,完了我請眾位喝酒賠罪。”說罷單手挽了兩個棍花。
眾衙役本來都笑嘻嘻的拿這當場樂子,及至看到棍花才收起笑容,班頭一呶嘴、兩個衙役從正面逼上來。
6天放根本沒把這伙人放在眼里,單手持棍虛點引二人出手,那兩個衙役同時舉起棍子一齊打過來;6天放既不躲也不架,棍子伸出左右一掃。
他的棍是後先至,啪啪兩聲兩個衙役的腿彎先後中招、噗通噗通都單腿跪到地上;中招雖有先後,卻很難分辨誰先跪下的。
青天白日,堂上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出一陣驚呼。6天放拱手說道:“得罪了兩位大哥...一齊來吧!”
縣官也說道:“上...一起上。”
十來個衙役各舉棍棒,從四面圍上去;6天放還是單手持棍,不等眾人靠近便即出手、啪啪啪三聲又有三個人跪到地上。
有兩個衙役欺他看不到後面,悄悄從背後靠近;但是6天放仿佛腦後生眼了一般,棍子突然轉到身後,照例啪啪兩聲、兩個人也跪下了。
靠!這也太邪門了,他還不打別處、專門打各人腿彎,下手也輕、眾人都是一跪了事並沒有受傷。
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打腿彎,但是無論你是躲閃還是招架、就是躲不開,轉眼之間所有衙役都跪到了地上。
“停吧!”縣官終于開口了,“我的天,沒看出來呀,西門慶!你還有這等本事呢!以前怎麼不往外露呢?”
6天放笑了笑,說道:“讓大人見笑了,這東西不頂吃不頂喝的、我也沒當他算什麼本事...得罪了各位大哥。”
眾衙役紛紛站起,滿面愧色退到兩旁。縣官忽然一拍公案,“這還不算本事啥叫本事啊?來人,把賞銀拿來。”
立刻有師爺捧了五十兩賞銀出來,6天放知道那些銀子都是獵戶所湊,便說道:“大人,自從景陽岡出了老虎、本縣獵戶也吃了不少苦頭,這些銀子就賞了他們吧!”
縣官滿臉詫異的看著他,好一會才說道:“賞銀是你的,隨便你處置吧!”
6天放當即叫來那些獵戶,只說銀子是縣官老爺賞的、都交與他們;眾獵戶在外面听得清楚,知道他是給縣官做面子便一齊上前謝縣官、一個個歡天喜地的去了。
縣官落個空頭名聲自然也高興,說道:“西門慶,你很會辦事呀!我這里缺個步兵的都頭,有意讓你做怎麼樣?”
6天放施禮道:“大人栽培,小人自當遵命。”
縣官立即讓師爺錄了名冊,再吩咐給西門慶披紅掛綠游街夸耀。
6天放胸前戴上大紅花騎在高頭大馬上,左右各有一個衙役舉著彩旗,左邊旗上寫著打虎英雄、右邊旗上寫著為民除害;鳴鑼開道,一眾衙役前後簇擁著上街夸耀。
一時間人人爭先觀看,堵得水泄不通,眾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七嘴八舌的議論;便有衙役大聲告知,說西門慶打死景陽岡上的猛虎、縣官老爺親命夸街游行。
那景陽岡是陽谷縣去往濟南府的要道,自從出了猛虎做買賣的來往不便深受其害,這時听說西門慶打死了猛虎都拍手稱贊。
6天放坐在馬上心情愉悅,暗想等著瞧,不用半年我就讓西門慶成為俠義之士。
班頭秦成敬佩他的武藝、有意讓他露臉,竟然安排先從西門府前經過;西門府里的下人都跑出來觀看,口中大聲喝彩,吳月娘和李瓶兒也登上木樓、遠遠的沖他揮手...
夸街隊伍轉了兩條街後來到紫石街,離老遠看到王婆的茶水攤、6天放更把胸脯拔得筆直。
王婆早早等在路邊,見他過來尖著嗓子嚷道:“我當是誰呢!西門大官人好威風啊...大官人,我在這兒呢...!”
6天放才懶得理她,一雙眼楮早往隔壁木樓上看去。果不其然、潘金蓮正站在窗口往下看,踫到他的目光後略微回避了一下便又看了過來。
四目相投、都目不轉楮的看著對方,6天放沖著她微笑點頭,潘金蓮便也露出笑容、目送著他走過去。
靠!不對呀?6天放猛然想到,西門慶和潘金蓮就是因為勾搭成.奸.後才留下的千古罵名;自己如果也那樣做...豈能收服梁山那些人啊?
但是...這個潘金蓮到底是不是蕭七月呀?這件事情得先弄明白才行。他正瞎琢磨呢,前面忽然傳來嘈雜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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