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娘、李瓶兒一邊一個扶著6天放往後面走,靠!過了一個院子又是一個院、居然有四層院子,這所宅子就是七進呀!
奶奶的雄!這西門慶狂斂這許多的財產,怪不得名聲不好。
來到最後一進院子,吳月娘和李瓶兒同時停下了腳步,6天放還納悶呢,“怎麼不走了?”
兩個女人詫異的看他,吳月娘問道:“老爺,你今晚睡哪邊呀?”
哎喲!看自己這腦子!6天放這才恍然,也不能三個人一個床睡呀!便隨口答道:“今天睡你屋吧!”
“老爺、姐姐好生休息。”李瓶兒顯然有些不高興,轉身走向西院。
二選一肯定有人不高興,6天放也不在意、和吳月娘進了東院她的房間。
房間很大,中間有個月亮門隔為里外間,看到他們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從外間屋的床上爬起來;她只穿著肚兜和過膝長褲,模樣和月娘有幾分相似。
6天放也鬧不清她是丫鬟還是西門慶的女兒,便不敢輕易開口。
好在吳月娘立時說道:“梅兒,幫老爺打洗腳水。”
哦,應該是丫鬟。喲!不對呀?那月亮門只有框卻沒有門扇,梅兒睡在外間那夫妻生活怎麼辦?
“老爺,你什麼愣呀?”吳月娘問。
“哦,沒事兒...”6天放隨她進了里間。
西門慶的房子還真是講究,雕花紅木大床、床帷都是綾羅的、家具一色都是紅木的、箱角都包著紫銅,坐墩是錦緞的墊子、就連鏡子都是白銅的,可以說無處不奢華。
6天放好奇的照了照鏡子,靠!除了頭之外還是之前的樣子啊!我的天,這麼說前世的西門慶和我一個模樣?還是說...我就是西門慶?
“怎麼了,老爺?”吳月娘湊過來。
“哦...沒什麼,”6天放隨口說道:“跟老虎打斗時好像劃了一下...沒事兒!”
“真的呀...?”吳月娘翹著腳搬著他的臉看來看去,“老爺那麼勇猛呀!連老虎都打死了。”
6天放笑了笑,“不算什麼,我自幼習武、只是近來不太動了...。”
“老爺,”吳月娘忽然鑽進他懷里,撒嬌的說道:“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勇猛唄!你都半個月沒來我房了。”
喲!原來西門慶偏愛李瓶兒呀!也是,李瓶兒長得太白了,身材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如果脫了衣服說不上如何標致呢!
這時梅兒端了水盆進來,吳月娘卻也不避嫌疑、依然抱著他。6天放納悶不已,心想都說古時的女人什麼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又說男女授受不親的,這不是很開放嘛!
不僅是吳月娘,就連梅兒也是、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一點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反倒是6天放有些許尷尬,推開吳月娘去洗臉淨面;偶然扭頭看到梅兒在鋪床,她穿著肚兜後背光溜溜的露著、行動之際從側面能看到小白兔子。
我的天!太春宮了也、怎麼感覺像島國片。不僅如此,梅兒幫著吳月娘寬衣解帶後居然也來幫6天放脫衣。
搞得6天放的某個部位像牛市股票、瞬間就堅挺了,梅兒瞄了他一眼抿著嘴角退了出去。
“老爺,天晚了。”吳月娘在床帷後說道。
嘿嘿!她是西門慶的老婆,我現在就是西門慶,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吧!
6天放立刻鑽進床帷,我去!這西門慶也太會享受了,床帷之內竟然還有小燈。
吳月娘已經脫光光了,一待他進來立刻挨上來,燈光下看著也很白、如果是李瓶兒得白到什麼程度呢?
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氛圍呀!陌生中帶著一點神秘,無論是視覺和感官上都覺得很刺激,沒用多少時間就入了巷...
兩個人你有情來我有意,朱唇緊貼、粉臉斜偎,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弄得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揉搓得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歇息半晌,吳月娘忽然轉過頭問道:“老爺,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6天放好奇的問:“你說什麼不一樣?”
“你剛做了什麼呀?”
“哦,是嗎?那是比以前好呢,還是比以前差?”
吳月娘吃吃的笑,“比以前好...怎麼回事呢?”
6天放隨口說道:“哪有不一樣,是你忘了以前的味兒了。”
“怎麼可能,這種事情哪里能忘?莫不是老爺今日打死了老虎,那龍精虎猛的虎勁都轉到了你身上?”
“哈哈,有可能。”6天放心想只要你不起疑就好。
吳月娘忽然伸手過來撩撥,“還行不?”
“你都說龍精虎猛了,怎會不行?”
吳月娘嘻嘻的笑,取了個月牙形的小枕頭墊在腰下,“剛剛心急,都忘了用這個...。”
睡得晚醒得自然也晚,穿衣下床、梅兒已經準備好了清水,6天放洗漱時掃到梅兒和吳月娘在一旁小聲說著什麼、還邊說邊笑;笑容很是有著神秘,又時不時向自己看過來。
吳月娘帶著三分羞怯、又有三分興奮、還有幾分甜蜜,那種表情不問也知道是在議論昨晚之事。
6天放心想,這比現代人還開放呀!能議論床帷之事的閨蜜可是少之又少,怪不得里外間都沒有門。
這邊剛洗漱好,外面就有人大聲問:“梅姐,老爺可否起來?”
“什麼事兒?”6天放自己走出去。
見院中站在那個叫春兒的家童,回他話說道:“老爺,縣令大人派人來了。”
“哦...沒說什麼事兒嗎?”
“說是請老爺去領賞銀。”
“什麼賞銀呀?”吳月娘走出來。
“喲...肯定是打虎的事兒,”6天放猛然想起來,“你去告訴公差,我穿上衣服就去...。”
6天放回房穿上外衣就往外走,來到堂上看到武松坐在那,便說道:“武兄弟,縣官讓去領賞,打虎也有你的份兒、咱倆一塊去。”
武松起身施禮,說道:“那都是恩公的功勞,哪有我一點兒事情?恩公,我這就告辭了、我急著回清河縣見我兄長。”
“哦...”6天放轉了轉眼珠,“好!武兄弟重情重意令我佩服,這樣、你先回去,不管找到找不到你兄長都回我這來;
我和你投緣、希望能和你結交,你若不嫌棄就來我這營生!”
“多謝恩公,就這樣說定了!”武松施禮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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