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為她認真的把著脈,突然眉頭微微一皺,嚇的樂正綾險些就將手抽回來,但下一秒他的眉頭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
空虛一場……
“少爺,少夫人只是身體虛弱,消化功能不太好而已,多鍛煉身體就能好,並不需要藥物治療。”
醫生說著,眼神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不解,但還是沒有過多的懷疑。
“嗯。”南宮燁松了一口氣。
樂正綾淺笑斐然,她就知道查不出什麼,失去味覺跟嗅覺是她妄想出來的,並不是真實的,所以只要她不說,就沒別人會知道。
她要想治病,必須得跑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因為她的病不能讓部隊里的人知道,所以在國治療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先把佐伊救出來,回到國將j7的事情匯報給部隊,然後再根據安排抽出時間治療,佐伊會陪著她。
樂正綾轉過頭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張開胳膊要抱抱。
“燁,我就說我沒事吧,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
南宮燁將她抱起來,雙手托著她的臀緩緩走出了辦公室,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
“綾兒,你去喬又曼的房間做什麼,嗯?”
他這是赤果果的質問。
樂正綾抬頭對上他的眼楮,臉上平靜無波瀾,冷靜的可怕。
“我只是想要問她,為什麼要把我推倒,我並沒有惡意,誰知道她就拿著那個東西想要傷到我,還好你來得及時,燁……”
說完,她將頭靠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像小貓兒似的輕微蹭了蹭。
“那支筆,是喬又曼拿出來的麼?”
南宮燁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嗯。”樂正綾抱緊了他,悶悶的聲音從鼻腔發出。
“可是那支筆是你的。”
“嗯?”樂正綾詫異的抬頭,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啊……怎麼會說胡話,我沒有那種筆。”
“它是你在比勒島上拿的,是你把它帶到了a國麼?”
“我不記得啊……不是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床上,什麼都沒有……”
南宮燁輕笑,寵溺的眼神不覺流露出來,“老公跟你開玩笑的,回別墅讓廚師給你做一些清淡的菜,必須要吃一些。”
“嗯。”樂正綾放下心來,重重的點了點頭,重新趴在他身上。
走到某一間病房前,喬又曼忍著腿痛從里面跑了出來,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眸子猩紅的瞪著樂正綾。
南宮燁身後的保鏢迅速上去把她制服住。
喬又曼並沒有掙扎,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樂正綾,“南宮哥哥,樂正綾是騙你的,她根本就不愛你,她親口對我說的,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眼淚緩緩從她的眼眶流了出來,模糊了雙眼,她眨了眨眼楮,想要看清楚南宮燁的樣子。
南宮燁面無表情,抱著樂正綾的手更緊了一些。
“喬又曼,在y國你被我救下那天,是綾兒從她的衣櫥里挑選出合適你的衣服給你。因為救你,那天我沒有帶綾兒玩盡興,她沒有一句抱怨,因為她知道你姐姐跟我的關系,像這麼體貼的妻子,我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你的事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