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女看著張勝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蜂蜜的棕熊,恨不得撲上來吞了他。
惹得張勝一陣不自在,他扭頭看向惹起這般情形的余青,卻發現罪魁禍首正一臉得意的壞笑。
今天張勝將張羅布打發過來要余青配車,分明就是打趣他的,現在有這個現成的機會的,肯定要好好“報復”一下。
于是,余青便抓緊著說道︰“現在公司的大小事務都是他抓的,照常理說,他是常務董事,而我是坐等分紅的小股東,權利可比我大多了。”
這句話一出,知道詳情的張羅布率先噗嗤一下笑出聲,張勝嘴角抽搐,嘀咕道︰“你倒是小股東,都出了一個億了。”
殊不知那兩母女听到張勝的權利更大,眼中光芒更盛,眼楮也沒有再關注過余青,而是全身心地放在了對張勝各種各樣的閑聊之中,一左一右佔了張勝身旁的位置。
相比于甦熙只會各種賣弄顏色,身為母親的大姐倒是使用著各種話術來套取張勝的私人信息,張勝左支右絀,並不十分熱衷。
甦熙年輕靚麗,是眾多年輕人眼中的女神,但在張勝看來,不過是略有姿色罷了,他以前愛玩的時候,這樣的女孩一年沒見過一百也有八十,早不會像平常人一般見著有幾分姿色的美女就只顧著流口水。
其實,按照以往的富家子張勝的性格和作風,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但是看眼前這對母女的架勢,分明是把他當成了往上攀登的跳板,心底下已然有些厭惡,其次也怕這兩個女人捉著他不肯放手。
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面對大獻殷勤的兩母女,張勝也不過是隨意的應和兩句,只不過偶然間看向便宜師傅外交甩手董事長的時候,略帶著些幽怨。
余青只是打了個眼色,而後笑了笑。
從平日里相交,他就看出了那大姐是一個勢力的人,但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不過央求他替女兒找一份工作,舉手之勞而已,辦了也就辦了。
但今日借由上門,看著他眼神有些不對勁,讓余青微微警惕,具有超凡听力的他先前又听見了其和余母的談話,心中便有了對策。
禍水東移,找張勝來頂缸,只是有些對不住他了。
余青看著甦熙那小美女半個身子幾乎都貼在了張勝的身上,扭頭和張羅布對視一眼,同時眨起了眼楮。
這等福氣,也算是送給張勝的新年禮物了。
念及此處,余青笑了。
至晚間八點半的時候,張勝接到公司的電話,于是便趕緊告辭,甦熙還想跟著去送眼中的金龜婿,卻被余母拉下說道︰“進門是客,就讓余青去送好了。”
余青拉著張羅布一同送張勝來到車前,等人上了車,余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帶著半絲半縷的神秘說道︰“張勝,過幾天我打算帶張羅布去見一個武林高手,你要不要去見識一下?”
張勝還沒說話,張羅布就驚得瞪起大眼,問道︰“帶我去?干哈?”
余青笑道︰“那高手一身絕學想找個衣缽傳人什麼的,我看你挺合適的,便作主帶你去看看。”又看向張勝,說道︰“其實這人你也是認識的。”
張羅布揮動著自己沙缽大的拳頭,哼唧道︰“什麼高手?受得了我一拳?”
余青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看是你受不了他一掌。”
說真的,那些內家高手一個一個都不是好惹的,和凌建交手時,要不是仗著系統改造的身體特異,回復能力強悍,自己還真打不過。
前些日子和陶然然的父親交手,短短幾回合,他也感到了對面的手下留情。
張羅布聞言,一臉不信,從小到大,他也見識過一些號稱練了硬氣功的習武人,還有外國那些什麼跆拳道幾段、空手道幾段,他都是一拳就給干趴下了的。
車上的張勝也說話了,問道︰“哦?我也認識?是什麼人?”
余青保持了神秘,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張勝一攤手︰“好吧!”又說︰“不過最近很忙,你要去了,還得提前一天告訴我時間才行。”
余青驚訝了︰“我記得你以前可是說過,此生唯願多看高手交鋒的,怎麼邀你去,好像還不樂意了。張羅布一身神力,堪稱外力巔峰,而那人也是個內家高手,不見識見識,怕你可惜。”
張勝笑了︰“有什麼可惜的,世界上有那麼多事情,哪能事事都不留遺憾。”頓了一下,又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好可惜的,以前年輕,對這種打打殺殺,拳拳到肉的場景特別著迷,心想著自己也能如此,武功高強,鋤強扶弱的。現在自己操持一家規模還行的公司才發現,武功高強並不是單單指手上的功夫,運轉一個公司,怎麼調度、如何用人,也是一種高強的功夫。現在越想就越佩服我爸。”
余青點頭︰“照你的說話,你爸的功夫堪稱一流。”
張勝笑道︰“鋤強扶弱,靠個人的功夫,只能幫助一個人一個家庭,靠經營的功夫,建造起一個好的公司,卻能改變一大堆事情,一個地區。這點,我是從你這里學來的,將來就算公司沒了,我也會記住這樣的理念。”
余青︰“瞧你說的!公司倒了,這怎麼可能。”
“世事無常啊!人可以說沒就沒了,一個公司也不過如此。”
聞听這般話,又想起初回港城時,在電視里看到關于三個女大學生的新聞,但是如今能見活著的只有那叫周燕的一人。
她們本來這座城市追求心中的夢想,卻有人尸骨難辨,果然是世事無常啊!
忽地,張勝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號碼,說︰“好了,楊天樂催我了。”
奔馳s320駛走了,原地只留下兩人一車。
余青兩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就見到甦熙正在逗弄著旺財,而那只小奶貓竄上了衣櫃,半眯著眼俯視這個凡人。
見余青進屋,甦熙母親上前告辭,甦熙逗弄不著旺財,臉色也不甚好,對于甦熙兩母女來說,張勝一走,再留下也沒意思,便也再說了幾句吉祥話之後,由余母送了出去。
張羅布既然是余青的司機了,便留他在家里住下,五層樓十幾個房間,挑了間許久不住人的,收拾一下,也就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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