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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觀察周圍的動向,我們幾人走到了樓外,順便迎接牛啟銘。
看到一輛經過改裝的越野車開了過來,喬雪菲急聲道︰“牛公子來了!丑比就要閃亮登場!”
我、馬嘉豪、馬九妹都在忍著笑。
馬永真提醒道︰“雪菲,今天你必須收斂,今天尤其不適合拿牛公子開涮。”
“那要看你的表現,何時何地,我都不可能怕了牛啟銘。”
喬雪菲隨之朝著我看過來,“巨浪,你別怕,如果你不行,有菲姐保護你。”
越野車停了下來。
車里走下來四個人。
為首的自然是其貌不揚,但是身材很壯碩的牛公子。
牛公子左側,年齡想必超過了50歲的矮胖男人,應該就是喬雪菲給我提起過的樊統。
名字听起來像是飯桶,可他卻是牛家的元老,相當于狗頭軍師。
牛公子右側的青年男子身高肯定超過了一米九五,一身肌肉撐起了深色西裝,像是一個西裝暴徒。
當我在心里猜測此人的實力時,忽而听到喬雪菲小聲嘀咕︰“竟然把北狂帶過來了,什麼節奏?”
我听明白了。
西裝暴徒外號叫北狂,而且平時不跟在牛公子身邊。
另外一個人,不好分辨年齡,但肯定沒超過四十歲。
個頭約莫在一米八,長相很是陰柔。
每次見到這種容貌的男子,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帥氣,而是二椅子。
給人一種試圖防守,卻總也守不住,不停被攻擊的感覺。
牛公子面色陰郁看著我們,甚至沒打招呼,就快步朝著樓房走去。
我們遲疑一秒,跟了過去。
喬雪菲說道︰“牛公子,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沒把你的女朋友潘可卿帶過來?”
“管得著嗎?”
牛啟銘冷了喬雪菲一眼,語速極快說道。
喬雪菲欲言又止,翻了個白眼。
我一直在看著,听著。
我心里的疑惑初步解開,老牛家發生的狀況,應該就是潘可卿跑了。
可以說潘可卿對老牛家不重要,因為老牛家不太可能讓潘可卿做兒媳婦。
也可以說潘可卿對老牛家來說,或者對參與其中的幾方面來說,非常重要。
看到了潘可卿,不同圈子里的人就會發現,江湖大哥潘北辰一家,並沒有被徹底滅門。
畢竟斬草除根容易讓人忌憚和遠離。
喬家、牛家都不想給人留下極度狠毒的印象。
上樓梯時,牛公子甚至一步登空。
即將面朝下摔到樓梯上,身邊的陰柔男子及時扶住了他。
“哥,慢點兒。”
陰柔男子甜糯的聲音,容易讓人想到辣妹。
我立馬明白了,牛公子男女通吃。
現實中,這種人不在少數,有部分女人就是找到了這種老公。
在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之後,就沒了夫妻生活。
同時,容易染病。
同妻身患艾滋,一點都不新鮮。
來到三樓館主房間。
牛公子坐下來,擺出了不可一世的氣場。
牛家的老人樊統,很坦然的坐到了牛啟銘身邊。
西裝暴徒北狂、陰柔男子,站在牛公子身邊,烘托他的氣場。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看了陰柔男子兩眼,然後問牛公子︰“他叫什麼?”
“小貴子。”
牛公子面色極為陰沉,“如果你喜歡他,我把他送給你。等你玩痛快以後,再把他還給我。”
“他的名字听起來像小貴子,我不喜歡。”
我跟牛公子開了個玩笑,小貴子瞬間急了。
他擺出了蘭花指,對著我尖叫起來︰“巨浪昂……,你說的都是什麼,好討厭呢……”
我立馬就要瘋。
“你什麼鬼,不要對我說話。”
“誰想搭理你呢,可你說人家。”
“對不起,我錯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說你了。牛公子,如果這個貨不是很重要,請你讓他離開。”
不等牛公子做出反應,陰柔男子又不開心了。
“巨浪,你又說人家。”
他居然要動手打我,我這暴脾氣……
我即將抬手扇他,喬雪菲忽而緊迫喊道︰“巨浪,淡定吧!”
我也算比較淡然。
因為我的右手並不是打出去懸空,只是在腿上抖了那麼一下。
牛公子冷聲道︰“唐海潮,今天如果你敢打了小貴子,我開槍爆了你的頭。你玩他,我不介意,可是你打他,我就會心疼。”
我清冷的笑著,沒說什麼。
心里了然,小貴子就是牛公子無法娶進家門的愛人。
牛公子和小貴子,像是樂壇多少年都沒有對唱出來的情歌。
我問道︰“牛公子,幾點開打?打了你,我還要回家過年。”
“今天我心里煩亂,不跟你打。我讓北狂跟你打,你打贏了他,就相當于打贏了我。”
“也好。”
我心道,剛好,我現在還不能夠重傷你。換個對手,我更放得開。
小貴子又犯賤︰“巨浪,要不我跟你打?”
“不了,我怕一不小心改變了你的身高和體重。”
“不會啊。”
“真的會。”
我心道,給我犯賤,你真的會死得很慘。
去了有擂台的房間。
我和北狂登上了擂台。
我對這種打斗方式比較陌生,我更習慣在街頭施展。
可是從西裝暴徒的站位來看,他似乎習慣了擂台。
這貨,很可能打過黑拳。
打黑拳未必會在國外。
國內多個城市,黑拳也不在少數。
黑拳多野路子,不一定正經練過,只要力氣大,夠狠又想賺錢,就可以上。
我提前就能想到,哪怕是贏,我也休想全身而退。
弄不好,會留下影響一輩子的傷痛。
如何速戰速決?
面對西裝暴徒,誰講武德誰是孫子。
擂台下,觀眾席上,忽而傳來了陰柔男子的喊聲︰“開打!”
這讓我很不舒服。
像是有條蟲子,從我的後脖頸忽而朝下竄去。
由不得我調整心態,北狂沖來了。
看著飛奔而來的西裝暴徒,我第一招就是二龍戲珠。
我試圖起手就奪走了他的雙眼,可北狂不是吃素的,躲閃瞬間,右腿踢向我的頭部。
我的右手已經打了出去,只能用左臂防守。
我的左臂幾乎要被踢斷。
巨大的沖擊,讓我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我砸在擂台上,西裝暴徒沖了過來,起腿對著我的頭部狠跺。
我護住了自己的臉,頭部卻被踩得昏天黑地。
拼力翻滾,才逃離了北狂的攻擊範圍。
等我站起來,才意識到自己流血了。
不知道受傷部位是哪里,反正鮮血順著額頭留下,以鼻梁為分水嶺,沖刷著我的臉。
“巨浪,你還能站起來,只能說明我想讓你站起來。否則剛才,我可以揪起你來,扔下擂台。”
“是嗎?”
我開始了逢魔玩命的狀態。
就算北狂真留手了,接下來我也不想給他留手。
因為,我不講武德。
只要我還活著,只要我的威懾力還在,誰敢罵我垃圾?
可我如果很講究,很公平的被人干廢了,又有幾個人會心疼我?
就算所有人都心疼我,佩服我,又有什麼用,因為我已經廢了。
我不顧一切沖過去,低掃腿踢向北狂。
同時,我的雙手快速攻擊,將力量和速度發揮到極致。
我告誡自己,下一秒就可能被對方打死。
我出手,都是殺招。
我的速度和力量,讓北狂亂了方寸。
等他退後到了圍繩邊上,我起腿踢向他的襠部。
北狂蹲身防守時,我又是一招二龍戲珠。
今天,我就要吃醋溜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