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不止陸行好奇,其他人也很好奇時九念的身份。
她到底是什麼人,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
“這個女人好像很有來頭啊,就連卡妮莎和霍根都對她客客氣氣的。”
“就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而已,能有什麼來頭。”男人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疼得直咬牙,把所有的憤恨都對準了時九念,這個賤人,居然敢打他!
“她哪來的臉,讓我們師傅過來?你看那態度,好像我們師傅在她面前都要像孫子一樣!”男人捂著鼻子,呸了一聲“等我們師傅過來了,一定要她好看!”
此時,盧恩腳下生風,正飛快的往這邊走來。
他走得非常快,似乎急著趕過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有點凌亂。
看到盧恩,他的弟子們連忙恭敬的和他問好,捂著鼻子的男人也喊了一聲師傅,然後就準備告狀,說時九念是怎麼欺負他們,還貶低盧恩的。
可他沒能說出來,只見盧恩理都沒理他們,徑直走到時九念的面前,硬著頭皮,半是害怕半是畏懼的喊了一聲“清酒大師。”
神醫清酒治好了首相,是國的座上賓,現在只有上趕著找死的人,才會惹她不快。
盧恩也恨時九念在機場給他難堪的事情,恨不得時九念沒能治好首相,最好把首相治死,她就走不出首相府,被士兵們一槍崩了。
可是,她居然治好了。
他匆匆趕到首相府,看到的就是那群眼高于頂的醫生們對時九念贊不絕口,夸華國針灸之術的強大。
他還沒從巨大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就又接到了他弟子的電話。
說有個戴著彼岸花面紗的華國女人,想要見他。
在國,戴彼岸花面紗的女人,除了時九念還能有誰!
“盧恩,你的弟子挺有本事啊。”
時九念坐在石凳上,一只手臂隨意地放置于石桌,抬起眼,目光淡淡掠過盧恩的臉,扯著嘴角笑了一聲“和你一樣,都是有本事的主兒。”
女生語氣不咸不淡,聲線溫冷,听不出她的情緒,盧恩卻足足嚇出了一身冷汗,額頭上也不由得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既不滿于時九念明明是晚輩,卻一副高高在上的訓誡之態,又懼怕時九念。
她治好了首相,就連國總統都驚動了。
神醫清酒的一句話,確實能讓他在醫學界待不下去。
他無能又暴怒,便只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在他的弟子們頭上。
這群臭小子,吃飽了沒事做去招惹神醫清酒干什麼?
盧恩咬了咬牙,心里恨得要死,卻因為畏懼時九念,不得不賠著笑臉“清酒大師,是我的弟子們做了什麼,惹到您了嗎?我讓這群孩子給您道歉。”
讓他們給她道歉!
開什麼玩笑!
他們讓盧恩過來,是給他們撐腰的。
可結果,他們師傅怎麼先屁顛屁顛的過來道歉了?
他那卑躬屈膝的態度,仿佛在時九念面前,他就是一條狗,連屁都不敢放一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