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一路上,卡妮莎都在極力的抹黑傅景琛,冷晨在旁邊幫腔,只不過時九念一直沒太大反應,眼眸垂著,下巴埋進棗紅色的圍巾里,似乎壓根就沒听進去。
到了聖德堡大學,科頓教授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他得提前去小廚房看看,飯菜準備好沒有。
“陸行,你他媽一個華國人,在我們國的地盤拽什麼?”
幾人往實驗室走,路過一處小樹林的時候,男人的怒罵聲驟然響起。
時九念的腳步猛地頓住,轉過身,大步往發聲處走。
……
小樹林里,陸行神色沉靜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幾個大漢。
陸行剛吃完飯,準備回實驗室繼續做實驗,卻突然冒出來好幾個男人攔住他的去路。
這幾個人他認識,都是盧恩的弟子。
一直對他看不慣。
陸行一個華國人,拜入科頓門下,比他們的地位都還高一截,他們怎麼能不嫉妒。
所以他們明里暗里一直在陸行的茬。
今天盧恩不知道又受什麼刺激了,回來之後,對他們又打又罵,嘴里也還在說科頓的不是,他們平白被打了一頓,咽不下這口氣,又不敢去找科頓或是卡妮莎和霍根的麻煩,自然就只能來找陸行。
“你手里的是是最新的醫學資料吧?”一個扎著辮子的男人,嫉妒的看著陸行手里的資料“不是說華國人骨氣最硬嗎?可我看你就是一副軟骨頭,挺會討好科頓教授啊?讓科頓教授這麼喜歡你!”
“他的厚臉皮我們可比不上。”
他的同伴幫腔道“離開自己的祖國,跑到我們國來,听說他的父親,還是華國政事高官呢!華國的實力,不過如此嘛,連自己國家的人都留不住,非要往國跑。”
“陸行你一個異國人,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你最好學聰明一點,對我們討好一點,我們還能給你一碗飯吃!”
陸行清冽的眸子一點點陰沉下來。
他們怎麼說他,他都可以置之不理。
但,侮辱他的祖國不行。
他把手中的醫學資料放在一旁的石凳上,把自己的襯衫袖子往上疊了兩層,露出剛勁有力的小臂。
他很家教森嚴,很少打架,但也不是不會打架。
然而,就在這時。
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塊兒石頭,帶著撕碎空氣的力量,從他的耳邊堪堪掠過,掀起強勁的呼嘯的風,重重砸在剛才說話的男人的鼻子上!
“啊——”
男人捂著鼻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誰……誰!哪個孫子敢打我!”男人疼得慘叫連連,他感覺他的鼻骨都被砸碎了!
“我打的,怎麼了?”
清冷的女聲響起,眾人下意識望過去,陸行也抬眼望去。
少女緩步走來,氣質溫涼,卻又氣勢逼人,臉上戴著面紗,遮住了她的面容,但那雙露在外面的眸子,灩灩絕色。
時學妹……
陸行身軀一震。
他竟然在這個女孩身上,看到了時九念的影子。
但時九念怎麼會在這里,他們的穿著打扮也完全不同。
“華國人?還是女人?”男人鼻子太疼了,還在滲血,他的火氣也一股股往外冒,怒聲道“我們和陸行說話,關你他媽的什麼事,你居然敢打我!我們的師傅可是盧恩!你信不信,我們讓你死在這個學校!”
冷晨和卡妮莎還有霍根也快步趕來。
冷晨听到男人對時九念出言不遜,二話不說,手就摁在了腰間的消音槍上。
什麼玩意,敢這麼和她的念念說話!
卡妮莎也氣笑了,“好大的口氣,你他媽想讓誰死呢?我看你才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這可是神醫清酒,醫學界巔峰的存在,他們算哪根蔥,敢對她這麼說話!
霍根沒說話,但人往卡妮莎邊上一站,看起來高大威猛,安全感十足。
幾個男人一看到霍根和卡妮莎,就慫了。
霍根是國皇後的親弟弟,卡妮莎又是國首相的女兒,如此強大的背景,確實沒幾個人能惹得起的。
“卡妮莎小姐,你們怎麼一直幫著外人說話?你沒看到,是她先動手打我的嗎?”
男人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特別不服氣,盡管害怕于卡妮莎和霍根的地位,卻也還是忍不住說道。
他們幫著陸行也就算了,畢竟陸行也算是他們的師弟,但是這個戴著面紗的女人,算什麼東西?
他們竟然也護著她!
“科頓教授和我們師傅盧恩,師出同門,我們也算是師兄妹,你怎麼能幫著一個華國人來對付我們呢!”
“呸,就你們也配做我師兄?”卡妮莎氣笑了,他們臉挺大。
“盧恩的弟子?”時九念自喉嚨里發出一聲冷笑,微微挑起的眼尾,乖戾無比,“難怪都是這樣一群貨色。”
“把盧恩叫出來,給他十分鐘,不出現的話……未來幾十年,醫學界,可能都不會再有他的名字。”
時九念說完,也不急著走了,往石凳一坐。
動作隨意,卻又不容忽視。
少女年紀不大,卻實在囂張過了頭!
她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說出把盧恩除名這種話。
換做任何人來說這句話,他們都會覺得荒謬,可少女一身氣勢非凡,明顯不是一般人,頓時,那幾個男人心里開始打鼓了。
這個女人能和卡妮莎還有霍根在一起,想來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莫非她真的有這個實力?
一眾男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選擇給盧恩打電話。
這個女人有沒有本事,師傅來了就知道了,如果她只是自大,口出狂言,他們還可以讓師傅幫他們狠狠教訓這個女人!
“愣著干什麼,坐。”時九念坐著,挺淡然自若的,見陸行等人還站著,便招呼他們坐,還貼心的把陸行放在石凳的醫學資料拿起來,放到石桌上。
“師兄,她是……”陸行蹙著眉,小聲問霍根。
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
底氣這麼足。
“等著看好戲吧。”
霍根笑了一聲,沒多說,但眼里浮動著趣味。
好戲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