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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小兩口真會玩!【5100】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漱夢實 本章︰第675章 小兩口真會玩!【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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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5章 小兩口真會玩!【5100】

    天璋院的雙腳穿著縴塵不染的白色分趾襪。

    平心而論,天璋院的腳並不算小。

    換算成現代的度量單位,約莫有38碼。

    這樣的大小,倒也符合她這對19世紀的日本女性來說,分外矯健的身體(身高1米6)。

    出于抬高雙腿的緣故,罩衣下擺微微滑落,露出好看的足踝。

    因為害怕被轎外的三女發現,所以青登只能用眼神來展開質詢——殿下,你在搞什麼啊?

    雖然是很原始的眼神交流,但青登敢確信他的意思已經傳達得非常清楚了。

    然而,對方直接無視了他。

    她臉上掛著愉悅的表情,露出打鬼主意的壞心眼笑容。

    在青登的注視下,她歪過上身,支起的右臂抵住扶欄,螓首無聊地枕在右掌心中,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接著,她的雙腳變得不安分起來。

    再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可細說了。

    總而言之,內容還是很健全的,天璋院並沒有做出太過火、太澀情的事情。

    只不過……雖說如此,但青登還是承受了莫大的刺激。

    猶如螞蟻爬遍全身的酥癢感、仿佛在做壞事一般的背德感,以及難以言說的羞恥感,一股腦兒地襲向青登!

    差一點兒……真的是只差一點點,他就再度發出奇怪的聲音了。

    他不得不抬手捂住嘴巴,以物理的手段來隔絕意外的發生。

    總司︰“橘君,你咬到舌頭了?沒事吧?”

    青登忙不迭地急聲道︰

    “沒事沒事!因為轎子很晃,所以一不小心就咬到舌頭了!只是破了點皮而已!不用擔心!”

    ……

    ……

    轎外——

    “哦……沒事就好。”

    說罷,總司扭頭看向身旁的佐那子和木下舞。

    另二位也對視一眼。

    三女面面相覷……她們都在彼此的表情上發現淡淡的疑惑之色。

    雖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她們總感覺青登怪怪的。

    換作是在平常時候,她們或許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甚至是直接扒開轎門,看看青登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然而,她們現在畢竟是身處征夷大將軍的上洛隊列之中。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們長時間地“糾纏”青登,終究是不合時宜的。

    更何況這頂轎子還是將軍所賜的御轎。

    這樣一來,她們就更不能亂踫這頂轎子了。

    最終,佐那子拍板道︰

    “行吧……既然你想休息,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先不打擾你了。”

    說罷,她向木下舞和總司招了招手,二女點頭應和。

    三女牽著蘿卜,緩緩離開。

    她們殊不知自己若是強行打開轎門,將會看見遠超區區琵琶湖的非常不得了的“景色”……

    ……

    ……

    青登尖起耳朵,仔細聆听轎外的動靜。

    直到確信三女都走遠後,他才如釋重負地癱在座位上——確實是真正意義上的如釋重負!

    待緩過勁來後,他一邊爬起來,一邊沒好氣地對天璋院說道︰

    “殿下……你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啊……?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啊……!”

    天璋院嘟著嘴,眼神很無辜,表情很遺憾。

    “什麼嘛……她們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我還想著再玩一會兒呢……”

    說著,她收回雙腳。

    與此同時,青登悄悄地變換坐姿,屁股向後縮,腰身彎低,就像是要藏起什麼東西。

    “嗯?盛晴,你為什麼要坐成這個樣子?不別扭嗎?”

    “我若是坐直身子的話,你和我都會很別扭。”

    “嗯?什麼意思?”

    “不談這個了,還是講回剛才的話題吧。”

    青登深吸一口氣,旋即換上嚴肅的語氣。

    “殿下,請容許我用鄭重的口吻來對你說上一聲︰請你別再干這樣的事情了。”

    “我們這次是運氣好,沒被發現。”

    “下次可就難說了。”

    “你能想象若是讓人發現你在用腳來……來……算了,更正。”

    “你能想象若是讓人發現你在對我做著這種很難形容的事情,將會引發多大的騷動嗎?”

    “所以說,你為什麼要開這麼過火的玩笑?”

    青登罕見地在天璋院面前展露出強硬的姿態。

    天璋院似乎是感知到了青登的認真,于是也斂起了臉上的壞心眼笑容。

    “這個嘛……這是為什麼呢?”

    她歪著腦袋,作思考狀……至少從表面上來看,確實是一副正在努力思考的模樣。

    很快,她就微微一笑,自問自答道︰

    “我也不太清楚呢~可能只是一時興起吧~~”

    青登抽了下嘴角。

    “一時興起?這……”

    他正欲把話接下去,結果卻被天璋院搶斷︰

    “好了好了,盛晴,干脆這樣吧——你就將方才的事情當作是一場幸福的意外。”

    “我看你剛剛也挺享受的,不是嗎?”

    那剛消失沒多久的壞心眼笑容,又雙�@魷衷諤扈霸旱那瘟成稀br />
    “要是我剛才能用西洋的照相機來給你拍張照片的話就好了~所拍出來的照片絕對是傳家寶級別的杰作啊~~”

    青登苦笑道︰

    “饒了我吧……你若是真把我剛才的表情拍下來,我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地砸毀你的照相機,燒掉你的照片。”

    天璋院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行了,剛才的事情就此翻篇吧。”

    她前腳剛說完,後腳就極生硬地轉換話題。

    “啊,對了對了,剛才那女孩不是說外面現在的景色很美嗎?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說著,她伸手去撩垂簾。

    青登都快對“垂簾”這一物件產生ptsd般的情緒了。

    眼見天璋院要撩開垂簾,他下意識地伸出手來,試圖阻止對方。

    天璋院見狀,寬慰道︰

    “盛晴,你且放心,你剛才都听見了吧?她們已經走遠了,不會讓人發現的。”

    說罷,她撥開垂簾,撩出一絲窄窄的縫隙,左眼貼上去——少頃,她露出大吃一驚的表情,雙目猛然睜圓,身軀倏地一僵。

    “殿下?”

    天璋院的這般反應,引起了青登的困惑。

    于是乎,他也像天璋院那般,一邊伸手撩開旁邊的垂簾,一邊將右眼貼近過去。

    因為長時間地待在昏暗環境里,所以他的眼楮一時間無法適應光亮。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他不得不蹙起眉頭,沉下眼皮,用密集的縴長睫毛來過濾光線。

    待眼楮逐漸緩過來後……一幅生機勃勃的美麗畫卷,徐徐地在他眼前鋪展開來

    一個巨大的淡水湖在晴空的照映之下,泛著青青的粼光。

    正是被譽為“生命之湖”、與富士山一樣被列為日本之象征的琵琶湖。

    湖水在閃閃發光,漣漪反射的光芒在靈動地跳躍著,璀璨奪目。

    一碧萬頃的暖春沃野從轎邊延伸開去,直達琵琶湖,于它的岸邊廣布著。

    四月的陽光毫不吝惜地傾瀉而下,讓沃野與青空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起來,就跟相融了似的。

    自湖面拂來的微風,既舒爽又怡人。

    繼續向遠方張望,隱約可見棋盤似的青青稻田,間雜著低矮的房屋和裊裊炊煙,野鹿在湖岸上蹣跚,松軟的白雲嵌在日麗風和的藍天上……

    一片祥和的光景。

    一片鳶飛魚躍的光景。

    三女剛才並沒有說錯——外頭的景色,確實是美極了,值得一看。

    這樣一個晴朗的日子,這樣一副雲蒸霞蔚的美景,不由讓人產生“沿著腳下的道路直走,將能直上雲霄”的美妙感覺。

    眼望如此美景的天璋院,用力地眨巴了幾下美目,仿佛是在確認自己的眼楮是否有出問題。

    “盛晴,快看,好美的景色啊!和薩摩、江戶的景色完全不一樣!”

    她如此說道,然後無意識地伸手抓住青登的衣袖,力道極大,就跟擔心青登會跑走似的。

    她這突如其來的異常舉動,嚇了青登一跳。

    他側過腦袋,看了一眼自己那正被緊攥住的衣袖,而後朝對方投去詫異的視線。

    那小惡魔般的壞心眼笑容,那標志性的狡黠表情,全都不見了。

    此刻映入青登眼簾的就只有純粹的笑顏,以及從其眸中跳出的孩童般的歡喜。

    雖然情感表達得比較節制,但她的感動卻是如實且徹底地傳達給青登了。

    這才是最真實的反應。

    被無與倫比的美景打動內心時,人會變得語塞、手慌腳亂。

    因為那是無法以言語來形容的感動。

    被美景奪走注意力的天璋院,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目不轉楮,雙眼閃耀著和粼光同色的光輝。

    青登不忍去打擾她,于是也不說話,任由對方抓著他的袖子。

    隨著上洛隊列的不斷前進,美景逐漸遠去,最終隱入一片密林之中。

    天璋院直到這個時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並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死死地攥著青登的衣袖。

    “啊,抱歉……我好像過于激動了……”

    青登說了聲“沒事”,隨後忍不住地反問道︰

    “殿下,你是第一次來大津嗎?”

    天璋院搖了搖頭。

    “不,這是我第二次來了。我在安政3年(1856)的時候來過一次大津。”

    安政3年——听到這兒時,青登頓時不說話了。

    他當然清楚這個時間點對于天璋院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那一年,天璋院被收為近衛家的養女,改名為“藤原敬子”,隨後正式出嫁江戶。

    天璋院出生于薩摩島津家的旁系,後來雖被島津齊彬(薩摩藩的前藩主)收為義女,但其家格卻依然不足以與將軍結合。

    按照規矩,德川將軍家的御台所自3代將軍正室鷹司孝子起,多從五攝家(一條、二條、九條、近衛和鷹司)或皇室迎入,作為朝廷與幕府之間信任的默認。

    即使是武家出身的御台所,也必須以五攝家養女身份方可輿入大奧。

    在古日本,換爹換媽換姓氏換名字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一來是因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導致嬰兒的夭折率奇高。

    哪怕是連續生10個小孩,這10個小孩都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全部死掉。

    第12代將軍德川家慶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生有28個小孩,結果卻只活了一個德川家定。

    如此恐怖的死亡率,使得大家若不去收養義子、義女的話,根本就沒法保住家族的香火。

    二來則是日本的傳統觀念使然。

    相比起血緣,日本人更重視家名。

    只要能夠保住家名,只要能使這個家族延續下去,血緣什麼的根本就無關緊要。

    就這樣,“收養子女”與“過繼子嗣”逐漸衍變為日本的重要政治文化。

    大家的兒女都是送來送去的,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血緣。

    青登身邊便有一個現成的例子——松平容保就是過繼給會津松平家的繼子,其父親是美濃國高須藩主松平義建。

    安政3年(1856年)天璋院前往京都,成為五攝家之一的近衛忠熙的繼女,改稱篤姬君諱名敬子,之後不久就出嫁江戶,與幕府聯姻。

    青登沉默著。

    天璋院卻自言自語了起來。

    她微微一笑,換上無悲無喜的平靜語調︰

    “那一年……雖然只是路過,但在東上江戶的時候,我確實是途經過一次此地。”

    “只不過,我當時根本就沒那個心情去欣賞什麼美景。”

    “在前往江戶的路上,每當想到自己將要嫁給一個人盡皆知的傻子,我就痛苦得難以言表。”

    “想要找人傾述,可身邊沒有任何人,不知道要去找誰。”

    “想要發脾氣,卻不知道要將滿腔仇怨發泄給誰。”

    “想要去原諒,又不知道要去原諒誰。”

    “就只能這樣得過且過,稀里糊涂地活到現在。”

    說到這,她一邊將鬢邊的青絲撩至耳後,一邊望著青登,露出嫣然笑意。

    “盛晴,我應該從來沒跟你說過吧?”

    “我呀……想要嫁給全日本第一的男人。”

    “讓我想想,那是在我即將要過成人禮的時候,父親他……啊,是我的親生父親——島津氏分家今和泉家第10代當主島津忠剛,不是島津齊彬。”

    “在成人禮的前夜,我憂慮得睡不著覺。”

    “等成年禮一過,我就正式成為了可以嫁人的大姑娘。”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一直在思考︰我未來的夫婿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思來想去,輾轉難眠。”

    “于是,父親就問我︰於一,你希望你自己未來的夫婿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希望我未來的丈夫是日本第一的男人。”

    天璋院的表情逐漸柔和。

    “仔細一想,我那時還真是有夠天真爛漫的。”

    “明明都是一個即將要過成年禮的人,卻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將這種傻話掛在嘴邊。”

    听到這,青登不由自主地插話進來︰

    “殿下,你為什麼會想要嫁給日本第一的男人呢?”

    “嗯?這還用問嗎?”

    天璋院挺高胸膛,兩手叉腰,頰間現出自豪的神色。

    “像我這樣性格佳、長相好、身材棒,同時還有著上等家世的女子,也就只有日本第一的男人才配得上我了吧?”

    說罷,她就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樣,特地挺高胸膛,揚起下巴,向青登展示她那優美的天鵝頸,以及那對超群絕倫的特殊存在。

    青登挑了下眉,旋即啞然失笑。

    對于天璋院的這番自賣自夸,他既不表示贊同,也不予以反對。

    眼見青登沒有說話,天璋院也不在意,自顧自地接著道︰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羞恥得讓人直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但我那時確實是對自己未來的丈夫充滿了幻想。”

    “也確實是發自真心地想要嫁給日本第一的男人。”

    “不論男女,大概都是這樣的吧——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地胡思亂想,暗自幻想自己的前程、婚姻。”

    “然而……”

    說到“然而”的這一剎間,天璋院的面部表情發生極細微的變化。

    “過完成年禮後沒多久,本家就找上門來了……”

    “島津齊彬要收我為義女,讓我以‘薩摩公主’的身份來與德川家定結合,促成幕府和薩摩的聯姻。”

    “是時,‘南紀派’與‘一橋派’之間的斗爭,已有愈演愈烈之勢。”

    “除了直接拔刀子見血之外,雙方都已使盡各種手段。”

    “島津齊彬是‘一橋派’的核心成員。”

    “他之所以急著要求我與德川家定結婚,就是想要借此來擴大‘一橋派’的政治影響力,讓我成為‘一橋派’埋在幕府內部的一枚楔子,暗中助力一橋慶喜的上位。”

    “雖然幕府一直在極力隱瞞德川家定的真實情況,但這種事情哪可能瞞得下來。”

    “任誰都知道︰德川家定根本就是一個連與他溝通都很困難的廢人。”

    “在島津齊彬的眼里,我可能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工具。”

    “可對島津忠剛來說,我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女兒。”

    “就因為我,父親和島津齊彬鬧得兄弟鬩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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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點閱片量都寫不出這樣的情節(豹嗨)。豹豹子本想讓天璋院直接脫掉襪子,但考慮到不可抗力的因素,于是就只能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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