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在我面前繼續演？我可沒心思看你表演。”）
薄唇間的香煙輕輕夾在指尖，他接話，“我沒開玩笑。對于一些人是該給個教訓了。”
“她不過是個女孩子。”
“就是這樣才更應該好好教育，我不你了解她，那丫頭實在是太喜歡干睡完人不認賬的事情，這次一定要讓她付出點什麼‘代價’才行。”
“代價？”慕郗城擰眉，霍然又淺笑。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顧懷笙緘默半晌，抽著煙淡淡道，“每次睡完人听完表白就跑，天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慕郗城︰“……”
“看樣子，你還真的打算告她？”
“為什麼不告，那丫頭的‘施暴’證據都準備好了全部都是一手資料。不讓她見見警察，她就不知道乖乖听話這四個字怎麼寫。”
“證據？”
慕郗城瞥見身邊人穿白色襯衣，手臂上留下某些斑駁的痕跡，修長的指夾著煙，煙霧繚繞間薄唇微勾，簡直妖孽氣場全開。
“笑這麼風騷，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也太缺德。”
黑眸睇他一眼，長指輕彈著煙灰，他深情慵懶恣意，“一大早就打算利用我談生意的人沒資格這麼評價我。一百步笑五十步，也別當自己是什麼好人。”
“彼此彼此。”
“心情好不和你計較。我剛才貌似听嘉禾叫你什麼哥。”
“有什麼問題？”
顧懷笙語氣平淡沒情緒地回答，“某些人就喜歡認一些妹妹，到底有什麼企圖真的很難說。”
“陳叔養我長大，他的女兒嘉禾叫我哥怎麼了？”
顧懷笙清雋的眉輕輕斂眸，香煙的煙霧遮掩了他輕蹙的眉宇，“你倒是說得自然，三十歲的人了還好意思讓人叫你哥。矯情。”
慕郗城︰“……”
不就一個稱呼，連這個醋都吃。誰矯情誰自己心里清楚。
……
……
兩人相攜約了客戶談合作的事情，客戶的電話沒有先打來，沒想到最先打來的是嘉漁的電話。
“還在華清庭？”
“不在，已經在工作的路上。”
“車程還有多少。”
“如果你為了嘉禾想要找另一個人理論，想要多少時間都有。”
嘉漁淺笑了下，隨即應生，“好，我打電話給他。”
幾秒種後顧懷笙的手機想起來，他漫不經心的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麻煩慕太太，你放心我不可能把慕郗城賣了。”
“我和你談嘉禾的事情，你不用轉移話題。”
男人的黑眸輕闔著，嗓音暗啞如清華流淌極其紳士，“你說——”
“關于嘉禾強迫你的諸多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听說你要告她強殲罪？”
慕郗城︰“……”
過于直接的兩個人交流果然毫不遮掩，直來直往。
顧懷笙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嘉漁會知道，將煙掐滅了專心接電話，“看來她和你的關系很好，也真的很喜歡告狀。”
“這些你沒必要知道。”听筒另一端的女子嗓音冷淡，“根據中國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強殲罪】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殲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是實施對象必須是︰女。顧先生要告我妹妹，難不成默認自己是個女人？”
慕郗城唇角有笑意。
顧懷笙神色依舊淡然鎮定不為所動，“依照慕太太的意思，女流、氓犯法就不追究了？”
果然難纏。
嘉漁黛眉輕擰，眼瞳漸漸暗沉下去，“好，如果顧先生執意覺得自己是受害者，那麼睡一晚上要多少，開個價吧。”
顧懷笙臉色瞬間陰沉。
慕郗城不止一次笑。
臉色極差的男人，冷冷開口，“睡一晚上要多少，你當我是什麼人？”
“價格你盡量的開，我妹妹睡你我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