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暗暗地掃了齊薇和舞惠子一眼,她似乎找到了白離的突破口,如果自己也能坐的距離白離那麼近,那麼自然就有話語權...
可惜她想錯了,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白離巔峰跟著他的,都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跟隨他左右的。
舞惠子,在他還是一個逃難窮小子的時候,就跟他好了;
齊薇,在他剛剛跌落神壇的時候,與他好上的;
範琦,在他身無分文的時候,依然在山里等著他,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資金;
而楚英如果想成為第四個女人,並不是不可能,只能說很難。
至于其他人,對于白離的任何決定都會無條件擁戴,畢竟他們幾乎就是無成本入股,也算是一種技術入股。
本來就是沒有成本的東西,白離愛怎麼折騰都行,而且投資教育這種事,本來就是一件長時間投資,長時間回報的事業,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以為更多的學生提供學習的機會,這也算是雲騰公司的社會責任的體現。
建學校的事是齊正塞給他的,沒想到被白離利用擴建成技術型大學,將一個血本無歸的項目生生盤活,不可謂沒有大智慧。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山宸將公司的情況大體說說,也沒有佔用眾人多少時間。
會議很快散去,楚英十分識趣的沒有找白離,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而一些花都市重要干部,紛紛換了白離安排的車離開,小心駛得萬年船。
不過齊正卻沒有離開,此時正和白離對視而坐。
“不知道董事長把我留下來有什麼事?”齊正酸道。
白離點上一顆煙,“閑聊幾句,shi-zhang現在對雲騰公司是什麼態度?
這麼久,他既沒到雲騰公司視察過工作,也沒有單獨找過我,或者在公共場合透露任何態度,這令我很不安。”
“哎呦,還有你小子擔心的事,外面那麼多大佬不都不叼,反而估計其shi-zhang來了?”
“別人都是外官,而他是內管,而且我們都是合法生意人,哪能不顧及官府的態度。”
說著話,白離親自給齊正倒了一杯茶,算是表示對其的尊重。
齊正自在地抿了一口,“我曾經試探過他,他對你的態度比較客觀,說只要你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會給你使絆子,找你麻煩,反而還會支持你。”
聞言,白離並沒有說話,反而開始深思,過了一會他看向齊正,“你信他?”
“自然不信,他知道咱倆的關系,由我來探道,他必然不會說實話,而且近期還涉及到換領導班子,花都市鬧成這樣人人自危。
他自己更是難辭其咎,但他明知你有軍方背景,卻沒有向你尋求政治庇護,這很奇怪。”
“政治庇護,很有意思的詞,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他來求我,隨便搞出點事,然後點名讓他配合工作。
那麼他就不會被換掉,因為一旦換掉,我們的工作會受到影響,如果被降職,他的級別就不對等,更無法開展工作。
所以他如果想要安穩度日,沒有理由不來找我。”
“這也是我擔心的事情,如今花都市高層就是一灘渾水,誰也不敢亂動一下,生怕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張血盆大口。”
白離彈了一下煙灰,“齊叔叔守身持正,品行純良,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齊正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听天由命吧...”
白離細細品味這句听天由命,何為天命?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無數個可能性踫撞後的絕對結果。
此時再看這句話,明顯就是在說有沒有人推動這件事生,而這個人是誰,不用想都知道,是白離啊!
白離暗罵齊正這個老狐狸,明明心里跟貓抓一樣,反而卻裝著雲淡風輕的樣子,偽君子!
不過他依然恭敬地說了一句,“小佷明白。”
齊正並沒有搭腔,“明晚來家吃飯吧,好久都沒過來了,齊薇這段時間都累瘦了,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
“是我的疏忽,明晚一定到。”
“好,我先走了,時琳在下面該等急了。”
“慢走,我送你。”
白離暗嘆這種官方語言的奇妙,當你說“小佷明白”的時候,人家有不理你這茬,心里明明十分受用,對這個結果更是十分滿意,但是嘴上就是不漏風。.
第二天晚上,白離和齊薇二人夫妻雙雙把家還,到齊正家大吃了一頓。
時琳明顯心情不錯,齊薇從財務的賬上還了時琳的錢,時琳每個月又有那麼多的收入,她怎麼可能不開心。
這次來吃飯,龍蝦、海參、鮑魚管夠,齊正對于妻子如此明顯的諂媚十分鄙夷,但是考慮到是自己親閨女,也就不再計較。
白離和齊家的關系很微妙,齊薇雖然很多次將白離帶回家,齊正和時琳對他也不錯。
但是二老誰也沒有問白離和齊薇結婚的事情,白離對此也閉口不談,唯有齊薇著急,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誰開口。
跟白離說自己想結婚?一個女孩子,這種話很難說出口,自己又不是年紀多大,或者長得多丑,打死也不能上趕著說這事。
跟父母說自己想結婚?父母會怎麼看待自己,人家還沒提,你就先坐不住了,就這麼想離開齊家,投奔到白離門下?不孝女!
這頓飯,白離和齊家二老吃的都很好,唯有齊薇一個勁的生悶氣,時琳就一個勁的給她夾菜...
書房內,齊正偷偷向外看了一眼,反鎖了房門。
“白離啊,有些事,咱倆說開比較好,免得日後有什麼誤會,對于你和齊薇的事,你怎麼想的。”
白離似乎早有準備,“雲騰公司將近2o%的股份都在她的名下,而我3天後就得出海殺人,對方有將近1ooo精英,還用我多說什麼嗎。”
齊正嘆了口氣,“知道你有雄心壯志,但是安穩的生活還是好的。”
“前段時間,來了兩個殺手殺我,帶著槍和塑性炸藥,樹欲靜而風不止,而他們的目的就是雲騰公司的核心技術。
您說我該怎麼安穩?難不成讓我把核心技術扔掉?”白離措辭尖刻,但說出來卻沒有帶一絲波瀾,像是陳述一件歷史事件,一個在動蕩年間生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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