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冬茗馬上招呼眾人坐下,服務員開始上菜。
剛開吃丁延就坐不住了,“咱們四個人都認識,不知道白老弟旁邊的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齊薇雖然心里厭惡,但臉上表現的還算從容,“齊薇。”
齊薇!好名字!果然如同薔薇般低調,卻又不失艷麗!白老弟好福氣,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大美人做秘書。”
搞了半天,丁延還不知道齊薇是總經理,不過眾人也懶得跟他解釋,可能僅僅就是一飯之緣,以後便再無瓜葛。
丁延繼續說道,“相見便是緣分,一會吃完飯下班,約上幾個朋友,出去k歌怎麼樣?你老板不會有意見吧?”
丁延在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白離一眼,明顯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眼楮一直都在齊薇身上游走。
在他的意識里,白離不過是一個小老板,而這種小老板在高權面前根本連睬都不用睬。
(冷知識︰有的人可能會問,一個身價幾個億的老板,真的需要顧及官府人員嗎?
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是鎮、縣里有身價幾個億的老板,只要老老實實的發大財也許不用顧及,如果實在市里,地方大員、巡撫衙門分分鐘教你做人。
只要稍有違逆,各種項目審批全部不過,順道停你一個月進行整改,要是再敢炸翅,直接就是各種名頭一按,分分鐘讓你身敗名裂,傾沒財產,這可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按照丁延的級別,擠兌白離這種事那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事,更是毫無顧忌。)
齊薇笑道,“晚上還要加班工作,今天恐怕不能出去玩了,改天我做東。”
丁延將一副豬哥相一收,換上一副嚴肅的臉,終于肯看白離一眼,“你們這些資本家,怎麼能如此剝削壓迫職工!”
說到此處居然還敲了兩下桌子,繼續道,“到底還有沒有規章制度!置我們這些人民的gp于何處!我作為人民的gp,必須要站出來為齊小姐討個說法,白老弟,你看這事怎麼辦!”
丁延的這話意圖很明顯,齊薇小可能不懂事,但是你作為老板的難道也不懂事?
這哪是逼迫白離,根本就是讓白離逼迫齊薇去陪自己!
齊薇看到白離的臉色沒變,但是目光卻陰狠了下來,心知,這頓飯終于可以吃消停了。
白離臉上依然掛著微笑,他決定給丁延最後一個機會,“要不算了吧,我們剛剛入股左家的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接洽整理,等到了花都市,我一定大擺宴席給丁兄接風。”
白離這麼做的目的主要還是顧忌左冬茗兄妹,他想要盡量低調,最後低調地讓人不注意自己才好,只有這樣才能將計劃完美地執行下去。
一旦自己高調過頭了,難免讓兄妹倆忌憚,使得吞並計劃受阻,白離對這家鋁廠可是眼饞的不行,尤其是參觀完之後,早已視作囊中之物。
所以白離才罕見地低頭,沒有理會丁延的挑釁,而左家兄妹明明知道齊薇的地位不一般,卻一直在一旁喝茶看熱鬧,絲毫沒有打圓場的意思。
听完白離的話,已經完全膨脹的丁延認為這是白離不給面子,一點面子都不給,完全地藐視自己!
只听到“砰”地一聲,丁延拍案而起,厲聲道,“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我看中她是你們的福分!我都沒嫌她是二手貨,你居然還敢跟老子裝腔作勢!是不是不想在花都混了!”
左冬茗一看火氣已經勾起來了,這才裝模作樣地說道,“白兄弟,你看你,今天本來是想給你搭個橋,挺好的一件事,結果被你弄成這樣,看給丁大哥氣的,還不趕緊賠罪!”
這下白離徹底對眼前的人失去了耐心,當下笑道,“剛才的確是我疏忽了,沒弄弄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你被調入花都哪個部門高就?”
丁延以為白離怕了他,非常自豪地說道,“自然是權勢最大的花都辦!那可是花都市數一數二的部門,現在後悔也不是來不及,不過得看你怎麼表現。”說完話又色眯眯地盯著齊薇。
花都辦是吧。”白離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正是先花都辦主任,白離之前的管家,孫海!
老孫,你們部門最近要從hs市調人嗎?”
是的,有一個叫丁延的關系戶花了大價錢要調過來,現在您那急需用錢,所以錢我已經收了,留出一部分運作,剩下的錢已經打給齊小姐了。”
白離對老孫的人品還是比較信任的,之前甚至冒著死亡的風險幫助白離,為的就是報答白離對他父女的救命之恩。
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錢會留著,其他的錢都打給齊薇,水至清則無魚,有的錢由不得孫海不收。
恩,盡快將他調入花都,此人有些囂張,你看著辦。”
老孫僅僅沉吟了一下便回道,“明白了,以後決不讓他再出現在您面前。”
老孫做了白離這麼多年的管家,對白離十分了解,白離這說已經說得非常狠了,就說明他已經處于暴怒的邊緣。
白離掛斷電話,看著周圍一個個吃驚的面孔,左冬茗的嘴里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鴨蛋,左欣姬的嘴里也能塞下一個小雞蛋。
只有齊薇還算淡定,“老孫怎麼說?”
好好吃飯,另外他說有筆錢打到你賬上了,你記得查收一下。”
嗯嗯,那筆錢我知道,他給我發短信了。”
如果讓丁延知道,自己升官的錢居然進了白離的口袋,不知會作何感想
此時丁延才從剛才的電話里回過神,花都辦的領導的確是姓孫,但是他絕不相信白離真的能認識那種級別的領導,肯定是下不來台,在這虛張聲勢。
一想及此,心里便舒暢多了,笑道,“白老弟不當演員都白瞎了,搞得我剛才差點都信了!
還一口一個老孫,人家孫海孫主任的名號你敢這麼叫?你就算是他親弟弟恐怕也不敢這麼叫吧!”
听丁延一解釋,左冬茗和左欣姬也想明白,什麼關系才能一口一個老孫地叫著,恐怕只有副sz那個層次才敢這麼叫,以白離的資歷,絕無可能!
左欣姬也掩面而笑,“小女子差點也被白兄弟蒙住,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事是說不開的,何必搞得如此烏龍。”
就在眾人面色稍稍緩和的時候,丁延的電話突然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