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之前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了?”白離繼續問道。
唐漠搖搖頭,眼中露出一絲難過和痛苦。
“那你失憶之後去了哪里。”
唐漠心生警惕,“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但是關你的事,說。”
唐漠明顯嗅到了一股危機,另一只手不知從哪掏出一把b sh u直接逼向白離。
白離的反映速度和視力水平自然要比唐漠高出很多,一把奪過b sh u反而比在了唐漠脖子上。
白離用b sh u將唐漠的圍巾挑掉,不過眼前的那張臉卻下了白離一跳。
“很嚇人,是吧。”
唐漠的半個下巴不見了,雖然有r u s 的填充物掩人耳目,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一眼就能看出來唐漠的半個下巴不見了。
不僅如此,他的臉也有問題,仔細一看,發現臉上被燒傷,明顯有整過容的痕跡。
而且一口牙全部都是假的,如果全是假的,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人為干的。
白離此時的心都在滴血,他不知道唐漠到底經歷了什麼,此時白離的理智也全然不在。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白離咬著牙問道。
唐漠皺著眉,似乎陷入了沉思,他一直將白離看做是一個陌生人,沒想到他居然問出這種問題。
“你是?咱倆之前認識?”
白離大吸了一口氣,放下b sh u,掀開自己的衣服,將一身的疤痕暴露在唐漠面前,尤其是心口的那一刀猙獰的疤痕。
唐漠可能對白離的長相印象沒那麼深,但是對這一身疤痕卻是記憶猶新,這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猙獰的疤痕。
“你的傷,我好像在哪見過”
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我叫白離,你們都叫我白狼,因為我打架下手狠,咱倆很早就認識,我也受過你不少照顧。
當年我出事不得不去rb避難,還是你給我的錢跑路,後來我回來了,咱倆跟兩個富家子弟賽車,他們想要害我。
但是在最後一剎那,是你救了我,反而自己掉落海里,我曾經去找過你,但是只有車,卻沒見到你的影子。
現在想來可能是退潮,你剛下來便被一個浪卷到了海里。”
唐漠听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不知道這些話是真是假,但是自己的確是在海上被人發現的。
“你真認識我?”
白離意識到現在說以前的事情根本沒有意義,過去的關系再好又有什麼用。
白離掏出那個炸彈的x n h o接收器,“這是你的東西,你想炸死power車隊的real,對不對?”
唐漠雖然失憶,但是他並不傻,不會被人一通亂哄就什麼都相信。
“我不承認,這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白離啞然失笑,“你的性格沒變,嘴是真硬,當年我跑路,他們那麼難為你,讓你說出我的下落,你就愣是裝不知道,你還是你。
不過沒關系,我想幫你,你現在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這次輪到唐漠啞然失笑,“我想要自由,你能給我嗎?”
“看來事情的確沒那麼簡單,說說看,我怎麼幫你獲得自由。”
“殺了某人,而且一定要在拉力賽上殺了她,你懂得。”
“為什麼不直接隱藏起來?”
唐漠扯開自己的脖領,露出脖子,“里面有一顆小炸彈,稍有違逆,死。”
“不能做手術拿出來嗎?”
“溫度突然波幅過大,死。
它是獨立的,既可以獨立工作,也可以接受遙控,它靠我的體溫維持運作,無論我在哪都逃不掉。”
這下白離一時也是沒招了,“他們是誰?”
“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告訴你,如果你真是我的朋友,我更不能告訴你,死了這份心吧。
如果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就當我已經死了吧,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
“你為我死過一次,這次務必讓我幫你做點事,請告訴我你們組織的名字,也許我有辦法。”
白離的存在,讓唐漠打心底里對他信任,這是存在心底的信任,“車冢。”
白離撥通了一個di n hu ,di n hu 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您有什麼交代。”
那人便是李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從見識過白離的神跡之後便死心塌地的跟著白離,尤其是當組織背叛了她之後,她更是失望透頂,全心全意跟著白離混。
“夏花真衣那怎麼樣了?(被白離陷害的那個女警官)”
“此時她正在整理資料挖掘真相,做到萬無一失,現在沒有被那些大佬發現,不過隨著整個案件浮出水面應該快了。
照目前的速度,不出幾個月夏花真衣就會將整件事公之于眾,到時候她將登上神壇。
不過當她登上神壇的那一刻起,也將在神壇死去。”
這是白離的陰謀,白離對此最為清楚不過,“去查一個叫車冢的組織,我要他們的資料。”
“車冢?您跟他們也有過節?”
“你知道這個組織?”
“知道一些,他們的第一屆領導人是一個賽車天才,後來他發現了賽車業可以帶來的巨大利潤。
同時也發現了車輛在生活中的作用,車不僅簡單的交通工具,更是比d o d n、火箭更厲害的w q 。
基于這種理念,他組建了車冢組織,一入車冢,一個賽車手的一生便進入了墳墓一般。
他們自己也培養人,但只有合格才能面世,這種人被稱為車冢的代言人—chase(追捕、打獵、追逐的意思),中文名漆子。
一旦面世之後听說每個人都很厲害。”
“我要更詳細點的資料,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做這件事,另外可以招募一些跟你一樣出色的特工,錢不是問題,放手去做,但人一定要靠譜。”
“放心吧。”
“恩,去吧。”
白離掛斷di n hu ,“你是面世的漆子?”
唐漠聞言眼楮眯成一條線,知道這件事的人絕對不是一名普通的賽車手那麼簡單。
只有那些已經上升到一定層面的人才能知道這個名字,漆子。
不過知道又能怎麼樣?唐漠搖頭苦笑,“沒用的,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又能怎麼樣?”
“我要救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