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都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啊,我先進去,一會兒叫你們你們在進來。”
從頭車那輛‘寶馬640i’走下來,王萍對身後的車隊,一連十輛面包車以及兩輛大貨車擺了擺手,讓他們全部靠邊停下,她先一個人進學校看看。
倒不是她想得多,但這玩意也沒法不多想,畢竟自己女兒長得那麼漂亮,網上還總報出禽獸校長的新聞,雖然她為了不讓景忠民亂跑,在其面前打了包票,自己女兒不會被……
事實上,她也是擔心的不得了,安撫好景忠民,連夜讓林叔幫忙聯系了這個大型的裝修公司,一點時間都不敢耽誤,這大清早的太陽剛升起來,就催促裝修公司跑來了。
為了避免真讓自己猜中,自己女兒與那蔣大師怎麼樣讓他們看到,她覺得自己先觀察一下比較保險。
伸手擋在窗前避開陽光看了下,隱約見屋里的床上,只有景妍一個人,心里稍稍平穩了一點點,但也就那麼一點點。
她估計蔣恪是出去買早餐了吧,這麼想著,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將LV包包隨手放在桌上,王萍靠了過去,雖然景妍身上的衣服穿得還算整齊,但她沒敢放松警惕,立馬開始了‘搜證’工作,先是在她身上嗅了嗅,然後四處檢查了起來……
她並不是沒發現,從單膝跪在這張床上的一瞬就感覺到了,非常舒服,一股股奇異的力量攀滿全身,只是她太在乎女兒的身體狀況了,哪還有閑心去享受這種舒適。
“嗯,校長討厭,別踫人家嘛。”王萍想檢查她的內衣有沒有被脫過的痕跡,剛小心翼翼抬起她的手臂,突然被一把抱在了懷里,那小聲音,嬌嗔到令人難以置信!
王萍心里咯 一聲!
天啊,都這麼嬌嗔了,他們兩個……
這個王八蛋!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應該連夜趕過來,再聯系車隊!
將景妍的雙手從自己脖頸間拿下來,站起來的王萍悔恨不已。
自己的寶貝女兒啊,在國外呆那麼多年都保護的這麼好,這剛回國沒幾天,就!
“嗯?這位是景妍同學的母親吧?”剛洗漱完事回來的蔣恪,看到校門外那一輛輛面包車和大貨車,大貨車上還裝滿了各種裝修材料,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誰了。
“你!”想著女兒吃了如此大的虧,她哪還顧得上什麼大師不大師,當即就要發飆,可一回頭,看到蔣恪人,陡然一怔︰
“你?你就是蔣大……蔣校長蔣恪?”
蔣恪被王萍這前後反差十分大的態度也弄懵了,滯然的點了點頭,心道這大清早的,他們還真不愧是一家人,都那麼有精神頭。
“原來你長得這麼帥啊?”王萍忽然訝異道。
“……”狸姐剛想說人家家長找來了,看樣子鐵定以為你跟人家寶貝女兒發生關系,要興師問罪了,結果,人家來了這麼一句,生生將她準備好的奚落全部噎了回去。
老林倒是有說,蔣恪看起來不到二十歲,但他說來說去,蔣恪都是那種‘大師’型的人物,簡單點說就是那種特能裝的,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似得。
王萍就在心里‘構造’了一個蔣恪的形象,古板,老氣橫秋,雙目不屑且無神,架子大,愛裝,還特瞧不起別人的那種‘假嚴肅’外形。
所以,看到蔣恪這陽光氣質,這高品質顏值,心里的反差不是一般大啊,說蔣恪像大明星夸張了點,但比一般人絕對強上不少,王萍一下子感覺,如果有這麼個女婿,長得帥,又是校長,又是玄學大師,或許還真不錯呢!
當然,其中更大一部分的原因,王萍是與景忠民一起白手起家的,她也是在商場上打滾近十年的老油條,看人不敢說百分百準,八九不離十,她從蔣恪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這並不是那種在外面鬼混,私生活特別糜爛的人。
更何況說,生米已成熟飯,現在‘煮飯人’好歹還算是個不錯的款,也就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要說這景妍的神經大條不長心,也真是隨她媽了,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這家伙,頗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預兆了。
“呃,謝,謝謝你的夸獎,呃,那個,你請坐吧,別站著了。”蔣恪尷尬笑了笑,扶著酸疼的腰走了兩步,從桌上拿起手機,想看看時間,然而他這個動作,無疑令王萍想得更多了……
“我可以叫你小恪不?”
“嗯?啊,可以,叫我蔣恪,小恪都行,隨你。”蔣恪從來不在乎稱呼這種東西,就像他之前無數次跟羅依依說,叫自己蔣恪就行了,但她那人在工作上太認真,偏要分清楚上下級關系問題,也沒辦法。
蔣恪正尋思著該怎麼提醒那些裝修人員,有些地方不能踫,有些地方不能改,王萍的話,差點讓他吐血。
“小恪你跟阿姨說實話,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做防護措施?”
……
帶著蔣恪與景妍兩份早餐的羅依依,剛一下公交車便看到校門口外的陣仗,第一瞬還真是嚇了一大跳,想到學校還翻修的事情後,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走進了學校,收發室的門沒有關,所以她直接走了進去,然後,就听到了王萍說的這句‘驚為天人’的話……
“啊?你們還真的那個什麼了啊?”羅依依恨鐵不成鋼的道。
這雖然看似跟她沒什麼關系,可事實上,關系且大了去了。
校長人品這麼差,她這個老師怎麼可能還干得下去了?
“嗯?這位是?”王萍一愣。
“您好,我是羅依依,景妍的老師。”
“慢著!”見她們兩個還互相介紹起來了,蔣恪趕緊站了起來,一臉懵的問向她們︰
“你們倆說什麼呢?我怎麼了我?”
“你不是想不負責任吧?”見蔣恪突然抗拒了起來,王萍臉色變了變。
“我負什麼責任啊?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跟景妍同學可什麼都沒做啊!”蔣恪都服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誤會?那你們。”王萍自然不信他們孤男寡女什麼也沒做,但她發現,蔣恪的反應,又不像是撒謊……
“不對!既然你們什麼都沒做,你腰怎麼會疼?”王萍忽然反應過來。
“我天,你沒看到這屋里這麼多椅子嗎?”蔣恪差點沒一口氣噎過去,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隨後雙手擺動了一下︰
“你們倆現在開發一下想象力,看,這些椅子擺放的這一長條的形狀,像不像是一張睡半個小時就能把人腰硌折的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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