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雪掛了電話,臉上神色凝重。
“出了什麼事?”龍鋒從沙發上坐起來。
“剛才副隊打來電話說,在重癥監護室的那個嫌疑人被人殺了,三刀斃命!”
“什麼!”龍鋒直接從沙發上站起啦,心里的吃驚遠遠多于臉上所表現出來的詫異。
這太不可思議了,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猖狂,能在警察的重重防護里如入無人之境,殺人如囊中探物般輕而易舉!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你們剛來的時候,那個家伙本來嘴里含了毒囊準備自盡,卻被我逼迫著吐了出來。他當時只求一死,說這次任務一旦失敗,‘他們’也不會放過他!這些人後面一定有更大的幕後黑手一手操控!而且,他們有槍,這很可能不是華夏勢力。”龍鋒回憶著,一臉嚴肅地盯著君洛雪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要馬上趕回去!”君洛雪沖夢琪點點頭,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君警官,我送你!”
龍鋒回臥室隨手拿了一件外套,追了出去。
“把你的髒手拿開,臭流氓!”君洛雪抻住龍鋒從背後伸來的兩只手,就打算來一個背摔。
“姑奶奶,我的胳膊,要斷了!”龍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邊委屈地喊道,“你的襯衣崩開了一類扣子,胸前和背上都濕了,內衣看的一清二楚。”
龍鋒一邊捂著手上的胳膊,一邊繼續大聲嚷嚷,“我就是不想你被別的色狼佔了便宜,才給你披件衣服。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
正喊著,龍鋒的嘴被君洛雪捂住,發不出聲來。她一臉通紅,嗔道,“你給我閉嘴,整個小區的人都听見了!”
見龍鋒點點頭,君洛雪才放開手,不好意思地穿上龍鋒的衣服,真心實意地說“謝謝!衣服我會還你的。”
“哎,美女警官,不要這麼客氣。這件衣服就送給你了,給你留個念想,想我的時候拿出來穿穿,純正的男人味!”龍鋒得意洋洋地滔滔不絕,君洛雪懶得搭理他,徑直向停在院子里的車子走去。
“哎,美女警官,我知道你的胸是c+,那會兒你扶著我的時候,我偷偷用手量了一下!”見她不搭理自己,龍鋒喊道。
“滾!”君洛雪回頭一個河東獅吼,“ ”地關上了車門。
龍鋒正來勁兒,哪里肯善罷甘休,繼續對著車子大喊道,“君警官,你對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這種態度,我要去投訴你,我……”
龍鋒正喊得起勁兒,卻看見君洛雪開著車子向自己沖來,嚇得一溜煙兒跑回去,驚魂未定,“我了去,這個小警花簡直特麼就是個嗆辣椒!”
抬頭看見夢琪正盯著自己,馬山換上一副嬉皮笑臉貼了上去,“老婆,我……次奧,我的老二!”
龍鋒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眼淚快流了出來,“老婆,你居然敢踢他,疼死我了!”
夢琪頭也不回上了樓,丟下一句,“去找你的警花吧!”
轉眼,客廳寂靜無聲,只剩下龍鋒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淒涼地捂著褲襠,欲哭無淚,喃喃道,“今天的女人特麼都跟吃了火藥似的,可憐了我的小兄弟,無辜被波及。”
一想無趣,干脆也起了身進了浴室。
熱水流過身體,滴落在受傷的肩膀和胳膊上,沒有意料之內的蟄痛感,反倒溫熱的一陣舒服。龍鋒趕緊用毛巾擦干淨血跡,發現傷口已經結痂,露出了一條長長的粉色疤痕。甚至在熱水的作用下,有點****的。
他又摸了摸肩膀上被子彈擦傷的皮膚,光滑如初,看不出任何受損的痕跡。但是肩膀上皮膚堅硬的觸感,讓龍鋒高興不起來,他想起那晚冷霜寒跟自己提到的神秘元素。
冷霜寒來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身體的變化是因為修煉龍神決的緣故。沒想到,這一切竟與一種自己完全不知的神秘元素有關。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有一天自己會變的嗜殺,身體堅硬如鐵,直到刀槍不入。
這一切是自己想要的嗎?
龍鋒當下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于是運行龍神決,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終于,身體舒服了許多,內心的焦慮也平復了。
于是只穿了一條短褲,也沒圍浴巾,就出來了。一邊嘴里哼著歌,“我的愛,赤裸裸……”
“啊!!你個臭流氓!你洗完澡怎麼不穿衣服!”
客廳響起一陣尖叫,夢琪捂著眼楮不敢看龍鋒。
“哎呀,老婆,老夫老妻還害什麼羞。我明明穿了衣服,不信你看!”龍鋒壞笑著,一臉流氓樣!
“我不看,你快去把衣服穿上!”說著一只手捂著眼楮,騰出另一只手推了龍鋒一把,忽然手上一陣溫熱的觸感。
夢琪的手仿佛觸了電似的,急忙想縮回來,卻被龍鋒一把抓住,順勢把她用力向懷里拉去。
夢琪一個趔趄,不由自主地跌進他懷里,心“咚咚”直跳,睜開眼楮卻看見他堅實的胸膛。感覺不合適,只好羞赧地低下頭,卻只看見他要上出了一條緊身短褲,毫無遮攔。
“老婆,好看嗎?”龍鋒見她盯著自己的下半身看,壞笑道。
“你胡說什麼呢,你個混蛋”夢琪想掙脫,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好抬起頭閉上眼楮以證清白。
美人在懷,龍鋒又不是君子,怎能坐懷不亂?
夢琪一身真絲的湖藍色套裙,裙擺剛好遮住臀部。上衣雖然穿得嚴嚴實實,一雙軟胸卻緊貼在龍鋒的胸膛上。此時,她又抬起頭,閉上眼楮,秀臉無妝,嘴唇卻是天然的紅潤。
龍鋒竟看的如痴如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夢琪感覺到龍鋒火辣辣的視線,一雙如絲的媚眼睜開,眼神卻仿佛受驚的小鹿,“你個臭流氓,放——”
忽然,龍鋒深深地吻上她的嘴唇,一雙如蛇般靈活的舌頭勾住她還未來得及逃走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這吻綿長的幾乎讓夢琪喘不過氣來,身子也軟軟地陷進他的懷里,雙眼已經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