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也不知道他的對手會是誰,總而言之,他無論如何都得把他的對手殺掉。
說起來似乎也不是個容易的活兒呢。
對他來說也是一樣,殺人也是需要一定耐心和覺悟的。
只不過是因為在無限次的反復中已經能夠瞬間擁有哪種態度了。
也就是說他想要變成那個模樣太輕松了。
不能保持住耐心和敬畏,根本就沒有辦法作為一個優秀的戰士,最終只會淪為瘋狂的殺人魔。
那瑟殺人的手法雖然瘋狂狂亂,但是也絕對好惹的,他瘋狂狂亂,但他不是殺人魔,他的狂亂出于他的本心,而不是來自于沉溺的狂歡。
“來了嗎?”那瑟看著那被趕進來的家伙,嘴角不由抽了抽。
這回怎麼又是月裔呀?
那瑟不由覺的一陣頭大。
他這混的真的是太艱難了,一言不合又要讓他獵殺這些奇怪的家伙。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獵人呢?就必須要做這件事呢?
獵人就應該獵殺怪物,這不是最基本的原則嗎?
某人心想著,先觀察一下面前的對手。
身上有許多傷口,類似于劃傷,傷口似乎是有潰爛的痕跡。
奇怪?這些家伙自愈能力超強,怎麼可能會留下這種傷口呢?
而且這個劃的方式,某人很快就構想出了一套完整的動作。
首先之前割傷他的人應該不是用的匕首一類的武器,因為如果是匕首的話,傷口應該不會是這個方向的。
會造成這種方向傷口的,似乎要把刀折個0度才行。
等等,刀刃和刀柄折個0度?
那不就是鐮刀了嗎?
那這就不得不說厄洛斯了呀。
那一天他跑遠了,然後厄洛斯似乎就帶回了一架連弩。
該不會就是這個月裔的吧?
她說那張連弩名字叫做“獵手之月”,這明顯就是暗有所指啊。
而且他是月裔,所有的根源都指向了阿爾忒彌斯。
那麼就只能說,這家伙有可能是自願成為月裔的。
不然的話,這真真實實前後是沒法解釋通了。
無論如何,這家伙至少是應該死過一輪了,行動方式什麼的會更加狡詐。
某人手上的鴉鈺槍一甩,擺開攻擊的架勢。
長槍,是兼備了機動性與力量的武器,劍,是兼備了力量和敏捷的武器,而弓,是兼備了敏捷和機動性的武器,很不巧的是那瑟三者都會,只不過那瑟更多的是在使用弓箭,畢竟這玩意兒佔便宜的概率太大了。
因為相較于其他武器,這個武器手最長。
當然現在這個房間里還勉強能夠掄開槍,如果是刀的話那更好。
但是他更喜歡用槍來對付非人類的生物。
小子,我看你是要從頭吃癟到尾了。
或者說這家伙從頭拆房拆到尾。
首先得先看清楚這家伙的攻擊方式,房間小氣流波動的變化很明顯,那瑟自然很佔優勢。
所以現在面對這家伙已經撲上來了,那瑟趕忙側身側滑步,當即閃開那月裔的撲咬。
撲咬,算是生物最基本的進攻方式了。
現在無法斷定這家伙有沒有思維,所以還不能貿然進攻。
那就必須現在這麼憋屈著得躲著家伙的攻擊。
空間很小,他不能一直躲下去,最多再讓兩招。
隨即那個月裔扭了扭身體站起來了。
狼人狼人,顧名思義,還是人,所以站起來以後還是可以戰斗的。
騰出了雙爪,那現在的攻擊方式更加迅猛。
攻擊速度自然也提高了很多。
“左……右……左……左……左……”那瑟一邊閃避一邊觀察這家伙的攻擊方式。
等等?
這是某種拳擊的手法。
首先他要優先躲避左手。
左手攻速快,一旦被打到那就是連擊,對手用的不僅僅是拳頭還是爪子。
右手攻速慢,但是攻擊範圍更大,不過這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不然的話,你難不成讓他靠“體大弱門,毛多弱火”嗎?
那是亞楠獵人才會干的事情,好吧!
哦,不對,某群傳火的家伙估計也會干。
所以現在某人時間不算非常充裕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還有他等著家伙等0分鐘,又花了分鐘慢慢吞吞的觀察他各種的攻擊方式。
這簡直就是折騰了半天兒沒搞出什麼名堂。
簡單說他還有分鐘,他現在必須想辦法盡快解決了。
當在揮動右爪的時候,那就是最大的空檔。
那瑟心想,決定感謝一下厄洛斯先給他造好的優勢。
在月裔右手揮動完的空隙,那瑟已經做好準備。
就在左手抬起右手往後撤的時候,那瑟瞬間迸發出的力道,讓人很難想象,他其實是一個弓箭比長槍更加精湛的人。
瞬間發起了一次精準的穿刺。
還沒有完!
拔出槍來隨即便是一上挑,拉開傷口,再次一刺!
松開槍桿,隨即在月裔已經伸過來的雙爪上各自一踏,隨即便翻到了這家伙背後。
雖說頭皮已經蹭到天花板了吧,不過不影響。
隨即抓住已經露出來的一截槍尖!
狠狠一拔!
當即給人家伙捅一個對貫。
說實話,其實說到底還是武力上的碾壓。
不然的話這個月裔怎麼會被那瑟這麼精準的踩著節奏,同時先是左爪後又是右爪直接翻到他背後的。
首先他的進攻方式確實是一種拳法。
而且是非常難抓到弱點的,如果不是他事先做好準備,估計是很難這樣打敗這家伙的。
現在還沒完不是嗎?
那瑟看著兩人離開不到五步的距離,手里的鴉鈺槍可是早就饑渴難耐了。
剛剛那一下他確實盡興了,但是還不夠。
“很好,現在該讓你嘗嘗我在這種教育中,學到的最後技巧吧。”
顯然某人說的是斯巴達式教育。
只要還活著一秒鐘,那就是一秒鐘的戰士,這就是斯巴達人不敗的信仰。。
手中的長槍隨即倒持。
“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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