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樓一墜而下的尸體正正好好的砸在了柯南等人乘坐的警車上,把這輛警局最新的車子砸的一片血肉模糊,看著煞是嚇人。
“這是!”柯南下車之後,看到這一幕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
這是一名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胸口處插著一把匕首,直直的刺中了心髒。
“不用看了。”柯南攔住了上前查看的服部,搖了搖頭,“肯定死定了。夏洛那家伙眼楮比咱們毒多了。而且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他瞄了一眼車子上暗紅色的斑斑血跡,“估計活人也摔死了。”
“呸!”服部呸了一聲。
“走吧!”柯南說著就向樓上跑去,“剛才我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有人!”
“阪田警官!報警!”服部轉身對著身後發愣的阪田說道,接著轉身向樓上追去。
“封鎖現場!”毛利小五郎大喊道,“所有人,都給我遠離尸體!”
......
柯南跟服部來到樓頂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幅令他們哭笑不得的圖景。
淺羽悠閑的坐在欄桿上,眺望著下面的大阪城,听到兩人的到來,他連頭都沒回一下。灰原在一旁靜靜地望著他,兩人的身邊,站著一個面帶驚慌,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米色卡其衫的中年男人。
“好啊,第一次見到殺了人還這麼淡定的人。”服部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冷笑一聲,“關于你把尸體推倒警車上這件事......”
“人不是他殺的。”欄桿上的淺羽悠閑的說道,“他只是被人設計了。”
“被人設計了?”柯南凝望著這個人的臉,發現驚慌雖然有,只不過更多的是茫然的不知所措。
“人死了一天以上,”淺羽扭過頭,“死因應該也不是刀傷。雖然我不是很懂醫學,但是這種出血量可不是一個被人刺穿心髒又被人從這麼高的地方扔下來之後的人該有的。”淺羽聳聳肩。
“有人打電話給他,讓他到這棟樓上來。”灰原淡淡的說,“讓他見證這場殺人的場面而已。”
“不過,”灰原轉過頭,看著欄桿上的淺羽,“這次你好像猜錯了,這個人身上並沒有你所說的那種東西呢!”
“錯了就錯了。”淺羽輕快的跳下欄桿,“早晚能露出馬腳的。”
“你怎麼確定,這里真的有你說的那種人?”灰原的眉毛皺成了一道好看的形狀,“還是這只是你自己的猜測?”
“安啦安啦!”淺羽笑著說道,“我也只不過是有所猜測而已,就算猜錯了,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大阪還蠻好玩的哦!”
“哼。”灰原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皺著的眉頭卻微微松開了一些。
“......”柯南跟服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打啞謎的兩個人,完全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那個......”中年人呆呆的指了指自己,“我可以走了嗎?”
......
“什麼?有人叫他到屋頂上去?”等把人帶下來,听到中年大叔解釋完後,毛利小五郎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對,這位大叔說有人打電話告訴他屋頂上有個奇怪的男人,他才會上去看的。”服部對小五郎說道。
“既然沒人把尸體推下來......那尸體是怎麼掉下來的?”毛利小五郎皺起了眉頭。
“尸體用繩子套住,吊在屋頂的扶手上,並用塑膠布蓋住尸體,然後用門把繩子一端固定住,門一開繩子就會松開。而且,”服部回過頭,看著一旁的灰原,“推測已經死亡一整天了,換句話說,他是昨天這時候被人叫到這里的時遇害,然後被吊在扶手上的。”
“你懂醫學?”柯南悄聲問灰原說。
“吶,不管怎麼說,我可還是醫學博士學位呢。”灰原白了他一眼,“至于研究活人與死人,區別其實並不太大不是麼?”
“......”柯南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突然想到,原來在博士家里,灰原總會讓他提供一些數據,像身高體重,變小之後有沒有不良癥狀之類的,現在看來,這些不會都是灰原實驗用的實驗數據吧?
柯南心中一種仿佛身為小白鼠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不由得站的離灰原遠了點。
灰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為什麼尸體會掉警車上呢?”阪田面帶詫異。
“可能是巧合,”服部看著阪田說道,“不過,這或許是某種懲戒也說不定。”
“懲戒?”柯南眼神一凝。
“沒錯。”服部沒理會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凶刀刺穿胸口的口袋和錢包,這和之前的案子完全一樣啊!”
他沒注意的是,在他說話的時候,身後一個中年女人的身體正不斷顫抖著,終于一聲尖叫,轉身逃出了人群。
“哎!那個阿姨!”服部听到聲音轉過身去,正好看到這一幕,可當他叫她停下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坐著自己的車逃走了。
“現在還不說實話麼?”淺羽走上前來,望著汽車絕塵而去的背影,冷冷的開口說道,“反正我們早晚也會知道不是嗎?”
“車牌號已經記下來了。”柯南也走了過來,暖藍色的眸子里面滿是認真,“服部,你快點把這個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
“......”服部的眼中滿是猶豫。
......
大阪府警東尻署,
“連續殺人案件?”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充滿了驚訝,“你是說這件案子已經是第三起了?”
“對,三者都是刀子貫穿錢包,刺入心髒。”服部平次的語氣中帶著點點的失落,“不過,凶手之前一般都會用什麼東西把人勒死。”
“把人勒死?”淺羽若有所思。
“是不是因為錢而結仇呢?”一旁托著下巴的和葉開口說道,
“不可能,”服部開口回答說,“第一個被殺的長尾英敏是便利店店長,第二個遇害的西口多代是居酒屋的老板娘,然後是剛才掉下來的野安和人是計程車司機,這幾個人除了被殺的手法之外,貌似沒有什麼共同點。更不可能因為錢跟人結仇。”
“我比較在意那個勒死。”淺羽戳了一下服部,淡淡的說道。
“嗯?”服部看著淺羽。